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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瘫痪竹马后,未婚夫悔疯了全文

白洛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父亲身患癌症,时日无多,唯一的愿望是亲眼看见我结婚。江叙迁就我,将婚礼提前一年举行。我本以为他爱我至深。直到我无意间撞见他和白洛瑶的视频通话。一向清冷克制的他,只是听见白洛瑶娇滴滴的三言两语,便喘息着沉沦。他说:“瑶瑶,你放心,我永远不会碰沈黎,我的身体只属于你。”“结婚当天,我会给买通乞丐代替我。”“她那么爱我,根本不会起疑心。”“反正那个老不死快进棺材了!等他一死,我就拿走所有资源,让沈黎身败名裂,再给你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我攥紧刚准备好的结婚请柬,红了眼眶。当晚,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语重心长地说道:“爸不是非要你嫁给江叙,爸只是想看见你嫁给幸福。”我点点头,划掉了请柬上的新郎名字。“我不要嫁给江叙了。”……听见我的话,父亲问道:“...

主角:白洛瑶沈黎   更新:2025-05-17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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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洛瑶沈黎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瘫痪竹马后,未婚夫悔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白洛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身患癌症,时日无多,唯一的愿望是亲眼看见我结婚。江叙迁就我,将婚礼提前一年举行。我本以为他爱我至深。直到我无意间撞见他和白洛瑶的视频通话。一向清冷克制的他,只是听见白洛瑶娇滴滴的三言两语,便喘息着沉沦。他说:“瑶瑶,你放心,我永远不会碰沈黎,我的身体只属于你。”“结婚当天,我会给买通乞丐代替我。”“她那么爱我,根本不会起疑心。”“反正那个老不死快进棺材了!等他一死,我就拿走所有资源,让沈黎身败名裂,再给你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我攥紧刚准备好的结婚请柬,红了眼眶。当晚,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语重心长地说道:“爸不是非要你嫁给江叙,爸只是想看见你嫁给幸福。”我点点头,划掉了请柬上的新郎名字。“我不要嫁给江叙了。”……听见我的话,父亲问道:“...

《改嫁瘫痪竹马后,未婚夫悔疯了全文》精彩片段

父亲身患癌症,时日无多,唯一的愿望是亲眼看见我结婚。

江叙迁就我,将婚礼提前一年举行。

我本以为他爱我至深。

直到我无意间撞见他和白洛瑶的视频通话。

一向清冷克制的他,只是听见白洛瑶娇滴滴的三言两语,便喘息着沉沦。

他说:“瑶瑶,你放心,我永远不会碰沈黎,我的身体只属于你。”

“结婚当天,我会给买通乞丐代替我。”

“她那么爱我,根本不会起疑心。”

“反正那个老不死快进棺材了!

等他一死,我就拿走所有资源,让沈黎身败名裂,再给你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我攥紧刚准备好的结婚请柬,红了眼眶。

当晚,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语重心长地说道:“爸不是非要你嫁给江叙,爸只是想看见你嫁给幸福。”

我点点头,划掉了请柬上的新郎名字。

“我不要嫁给江叙了。”

……听见我的话,父亲问道:“那你要嫁给谁?”

直到他看清请柬上的新郎名字,震惊得瞪大眼:“贺铮?”

“他不是因为出车祸半身不遂,去国外接受康复治疗了吗?”

我点点头:“爸,我不在意。”

父亲长长地叹口气:“你大了,有自己的想法。”

“只要你过得开心,爸只会祝福你。”

我的眼眶一阵湿意。

从病房出来后,刚准备上电梯,一双手从身后握住我的肩膀。

是江叙。

他看着我通红的眼眶,以为我在为父亲的病情担忧,将我搂在怀里,轻声安慰道:“阿黎,我知道你难过,不要担心,一切由我。”

不知情的人路过,只会把他当做情深义重的丈夫。

可半个小时前,白洛瑶担忧地问:“江叙哥哥,沈黎和你在一起五年,她那么爱你,难道你对她没有一丝爱意吗?”

“如果你们两情相悦,我……我是不会拆散你们的。”

江叙仿佛被人踩中尾巴。

他急切地反驳:“爱?

谁会爱上一个倒贴的恋爱脑!”

“她爸看中我的才华,非要撮合我们在一起,如果不是因为她爸是我的导师,我根本不会搭理她!”

“瑶瑶,你知道的,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这五年我一次都没有碰过沈黎,只为你守身如玉。”

白洛瑶“扑哧”一笑:“我相信你,江叙哥哥。”

他们在谈笑间将我贬入尘埃。

我浑身颤抖,心痛得几乎站不住脚。

江叙是我爸的学生。

他家境贫寒,母亲还有基础病,每个月需要花费不菲的费用。

即便他一边兼顾学业,一边努力挣钱,有时甚至连饭都吃不上。

我爸心疼他,不仅自掏腰包补贴,还经常把他接到家里吃饭。

日积月累的相处,再加上我爸从中有意撮合。

最后,我和江叙相爱。

他对我百依百顺,言听计从。

我和他在一起之后过的每一次生日,他都为我精心准备惊喜。

加班到深夜回家时,我总能喝上他亲手为我煲的热汤。

父亲病重后,我以泪洗面,是江叙接管一切,让我有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朋友常常羡慕地问我:“沈黎,你上辈子一定拯救了世界,这辈子换来江叙这样的满分爱人。”

我也以为我走向的是幸福。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江叙深爱我亲手资助的贫困学妹白洛瑶,却将我们之间的感情视为囚禁自由的牢笼。

既然如此,我选择成全他。

江叙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请柬上,了然一笑:“阿黎,你去给爸看咱俩的结婚请柬了?”

“正好,我还没看过呢。”

他抽出请柬,正准备打开。


江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他看见来电提示,立刻将手机摁灭,同时目光有些心虚地瞥了我一眼。

见我疑惑,他连忙将请柬塞回给我。

“阿黎,只要是你选的我都喜欢。”

“我先去接个电话。”

他转头离开,自然没有看见请柬上新郎的名字已经被换掉。

可我眼尖地看清了他的来电提示。

白洛瑶。

我的舌尖泛起一阵涩意。

直到请柬尖锐的棱角处划破我的手指,才骤然回过神。

江叙已经接完电话。

他满脸歉意地抱了抱我,向我解释道:“公司有一场很重要的会议,我必须得赶回去。”

随即又看了一眼病房的方向:“下午我再来看咱爸。”

我没有阻止。

目送他离开的方向,将请柬丢进垃圾桶。

我要在婚礼上送给江叙一份惊喜,一份永世难忘的惊喜。

直到日落西山,父亲做完检查后沉沉睡去,江叙也没有出现在病房。

反而是婚纱店的工作人员给我打来电话,语气诚恳的问:“沈小姐,婚纱合适吗?”

“什么?”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工作人员的语气顿时有些惶恐:“今天中午江先生来到我们店里,他说担心婚纱不合身,提前取走让您回去试一试。”

我的心猛地一沉,顿时有了一个猜测。

但我没有为难工作人员。

挂断电话后,我打开白洛瑶的朋友圈。

她发了一张婚纱的照片,文案似是而非:“谁送给我一件婚纱,谁就是我的白马王子。”

一个小时后,她又自己在底下评论:“老天听到我的许愿,我已经收到了。”

我闭上眼。

那件婚纱是我精挑细选的款式。

我清楚记得,当我穿上这套婚纱,从试衣间走出时,江叙的眼神都亮了。

他虔诚地为我穿上高跟鞋,呢喃道:“阿黎,你像下凡的天使。”

如今,江叙把天使的翅膀送给了别人。

我再也忍不住,匆忙开车前往江叙的公司。

公司的灯黑了一片。

员工们陆陆续续下班回家。

见到我,他们纷纷凑上来贺喜,我却笑不出来。

直到走近江叙的办公室,一阵嬉笑声钻入我的耳朵。

“江叙哥哥,是我好看还是沈黎那个老女人好看?”

白洛瑶气呼呼的比较。

江叙十分无奈,语气却带着纵容和宠溺:“瑶瑶,你是我心中唯一的宝贝,谁都比不上你。”

白洛瑶这才满意。

她压低声音,娇滴滴地说:“那我今晚穿着这套婚纱和你……好不好?”

一阵黏腻声传来。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办公室的门。

“砰!”

江叙吓得连忙将白洛瑶推开,看见是我,脸色更是惊慌,硬生生挤出一抹笑容:“阿黎,你怎么来了?”

我没有看他,而是盯着白洛瑶。

对我来说贴身的婚纱,穿在她身上像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

见我看过来,白洛瑶接连退了好几步,但她仍然鼓足勇气和我对峙,仿佛我才是那个真正做错的人。

我扯了扯唇:“江叙,你不解释一下吗?

为什么我的婚纱会穿在别的女人身上?”


江叙“腾”地站起来。

他先挡在我面前,下意识把白洛瑶护在身后。

意识到行为不妥后,连忙向我解释:“阿黎,你听我说,这是一个误会。”

“我担心婚纱不合适,所以才提前拿回来,刚好白洛瑶在,她和你身材差不多,我才让她穿上试一试。”

这个借口太拙劣,拙劣得我都懒得拆穿。

我转头看向白洛瑶:“是吗?”

“看她那么自然,我差点以为这是你专门为她准备的婚纱。”

江叙脸上的笑容一滞。

白洛瑶的眼神更是闪过一抹怨毒。

她低下头,委屈地开口:“江叙哥哥,是不是我惹沈黎姐姐不高兴了?”

江叙哄她:“怎么会……脱下来!”

两人脸上俱是震惊。

我一字一顿地重复道:“现在,立刻,马上,脱下来!”

白洛瑶害怕地捂住自己的肩膀,缩在江叙身后。

江叙脸色一沉,忍不住指责:“沈黎,瑶瑶不是故意的,你这样做实在太过分了!”

我没有半分退让,“既然你想让白洛瑶穿着,婚礼那天,干脆让她和你结婚吧。”

江叙脸色一变。

他再三确认,发现我并没有吓唬他,立刻转头看向白洛瑶:“脱掉。”

白洛瑶满脸难以置信。

江叙固执地重复一遍:“脱掉!”

她慢慢地脱掉婚纱。

里面穿着衣服,倒不至于走光。

白洛瑶却像是被人扒了一层皮,脸涨得通红。

她将婚纱递给我。

我接过来,反手丢进垃圾桶,意有所指地开口:“别人染指过的东西,我不会再要。”

白洛瑶满脸羞耻,泫然欲泣。

江叙顾不上她。

他亦步亦趋的跟在我身后。

一边花重金重新订了一件手工精良的婚纱,一边向我道歉:“阿黎,是我错了,你不要生气,是我考虑不周。”

我没有回应。

江叙咬咬牙,在我震惊的目光中,当场下跪。

他苦涩地说:“阿黎,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不生气?”

我紧紧攥住拳头,压下心中的恶心。

父亲总说江叙是一片赤子之心,醉心于学术。

他看走眼了。

江叙心计深,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在他跪下的那一刻,我知道自己输得不冤。

这件事被轻轻揭过。

江叙变得安分,不仅每天去医院看望父亲,而且表面上和白洛瑶的联系也减少许多。

但我知道,一切都是假象。

深夜,我听见江叙在阳台打电话安慰白洛瑶:“瑶瑶,我知道你心里委屈。”

“沈黎那个贱人,成天端着大小姐的架子,瞧不起我们这些靠自己努力的人。”

“我会让她后悔,替你报复回来的!”

婚礼前一天是父亲的寿宴。

本来他不愿意操办,但他教书一生,桃李满天下。

他的学生们都很惦记他。

拗不过大家,父亲最终答应办寿宴。

当天,江叙搂着我,以一副主人的姿态为父亲招待学生。

白洛瑶也在。

她试图融入师兄师姐们之间的谈话,可无人理会。

我清楚原因。

当初我资助白洛瑶上学,一年后,我选择停止。

因为她不配。

平时的实验是同系的师兄替她擦屁股,小组报告是师姐替她做的。

在江叙的引导下,她更是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不少二作。

没有一个科研人能接受。

白洛瑶却以为我故意针对她,几次三番的用怨毒的目光盯着我。

我并不在意。

直到在休息室吃药的父亲突发急症,我连忙叫救护车。

路上,父亲老泪纵横:“阿黎,是爸爸看走眼,是爸爸害了你,你不要恨爸爸。”

我的心猛地一沉。


父亲是由于情绪过激导致的突发急症。

等平稳苏醒后,已经是凌晨。

我想将婚礼延期,可父亲执意不让。

最后,我只好连忙赶到酒店,任由婚礼的工作人员为我化妆。

但我没想到,白洛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她满眼嫉恨地盯着我身上的婚纱,突然莞尔一笑:“真可惜,沈建国那个老东西居然没被我气死!”

火蹭地蹿起来。

我站起来,毫不犹豫扇了她一巴掌。

白洛瑶捂着脸,越来越得意:“你说,当你爸临死前发现,他精心挑选的好女婿早就和我滚上床,会不会死不瞑目?”

她的言行早就超过人类无耻的下限。

我刚要动手。

没想到,白洛瑶却自己磕在墙角上,胳膊裂开一道口子,鲜血淋漓。

“瑶瑶,你没事吧?!”

江叙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他不见半点憔悴,穿着西装,此刻正担忧地盯着白洛瑶手上的伤口,又察觉到她红肿的半边脸,倏然抬头看我:“你打她了?”

白洛瑶扯了扯江叙的衣袖,泫然欲泣:“哥哥,姐姐只是因为婚纱的事情还在和我生气,加上老师生病,所以才……”江叙觉得不可思议:“婚纱的事情明明已经过去了,为什么你还要为难瑶瑶?”

“而且咱爸生病,和瑶瑶没有半毛钱关系,你凭什么把邪火往她身上撒?”

“沈黎,给瑶瑶道歉!”

我冷笑道:“休想。”

江叙压抑多天的火气终于爆发。

他当着我的面将白洛瑶打横抱起,只丢下一句:“我受够你了!”

“这场婚礼,你自己一个人结吧。”

化妆师满脸震惊:“司仪准备喊新人上台了,新郎,你这是要去哪里?”

江叙盯着我:“沈黎什么时候向瑶瑶道歉,我什么时候回来。”

江叙装不下去了。

所有宾客全都已经到场,他笃定我不敢在这个时候翻脸。

父亲突然病重,更是给了他掀桌的勇气。

可惜他错了。

我没有回头,更没有道歉,而是在朋友的搀扶下,穿着新买的婚纱,一步一步走向礼台。

众人议论纷纷:“江叙呢?

怎么没见江叙!”

刚刚收到消息的司仪凭借着职业素养,掩盖震惊的神情,接着喊道:“有请新郎入场。”

门唰地被推开。

等众人看清眼前的身影后,全部愣在原地。


来人不是江叙。

台下众人爆发出惊呼。

尤其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亲人,更是难以置信:“天啊,那不是贺铮吗?”

贺家是新贵,从事科技行业,备受媒体瞩目。

尤其贺铮,更是人中龙凤。

因此,当初贺铮因车祸导致瘫痪,不少人都为之感到惋惜。

可如今,他哪有半分病弱的模样。

贺铮穿着笔挺的西装,抹着发蜡,英俊帅气的容颜上满是深情,缓缓走到我面前,伸手牵住我。

他低声喊道:“老婆。”

低沉的气息喷在我的耳窝处,我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我忍不住打量他的腿,问道:“贺铮,你不是……”贺铮从容地笑了笑:“早就好了。

老婆,等我回去和你解释。”

旁边,师兄师姐推着父亲出现在众人面前。

贺铮神色变得十分严肃。

他缓缓走到父亲面前,单膝跪下,郑重地承诺:“爸,我从小喜欢沈黎,一定不会辜负她。”

“相信我,她嫁给我,是嫁给幸福。”

这句话深深地打动了父亲,疲惫浑浊的眼神骤然迸发出一束精光。

他将我和贺铮的手交叠在一起,轻声说道:“好啊,好啊,这样我就放心了。”

他慈爱地看着我:“哪天我下去看见你妈,也能放心地告诉她你过得很好。”

我的泪水险些打湿妆容。

在司仪的主持下,贺铮和我交换戒指,迎接众人的祝福。

台下,唯独江叙的兄弟满脸铁青,不停地给江叙打电话。

这场婚礼,江叙没有邀请关于他的任何亲人。

他的母亲几年前早就因为基础病离世,他的父亲是个酗酒的疯子。

至于亲人。

哪怕当初是这些亲人挨家挨户凑钱供他上大学,可在江叙眼里,他们也只不过是山区里市侩,上不了台面的俗人。

就在这时,工作人员递上我的电话。

她满脸为难:“沈小姐,您的手机一直在不停地响,我担心有什么急事。”

我接过来一看。

不出所料,全部都是江叙发来的消息。

一开始,他仍在不停威胁我:“沈黎,收一收你的大小姐脾气吧。”

“一想到要和你这种人过一辈子,我就觉得窒息。”

“沈黎,我是认真的。

如果你不向瑶瑶道歉,我宁可不和你结婚。”

“还有,你把瑶瑶弄伤,必须赔给她一笔医药费!”

后来见我迟迟不回应,他的语气又变得缓和:“算了,和你在一起五年,难道我还不清楚?

你本来就是这种性格。”

“只要你愿意服个软,我立刻就回去。”

奇怪的是,看见这些短信,我并没有觉得心痛,反而长舒一口气,庆幸自己做的选择是正确的。

最后,更是像看笑话一样,慢慢将短信拉到底。

最新一条短信是两分钟前。

江叙大概是从他的兄弟口中得知我和贺铮结婚的消息,语气陡然凌厉起来:“沈黎,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怎么能为了气我,选择和贺铮假结婚。”

“难道婚姻是儿戏吗?”

“你这样做,让我的脸往哪里搁?”

“我要你现在立刻向众人澄清你们的关系,乖乖等我回去。”

“不然,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我冷笑,动动手指回复他:“原谅?

我需要你原谅吗?”

“忘记告诉你,不是为了气你,从一开始,我要嫁的人就是贺铮。”

刚发送出去,电话立刻像催命一样响起来。


我不想接。

此时此刻,父亲坐在我身侧,面容平静。

贺铮站在我身旁,牵着我的手,掌心一片温暖。

气氛一片祥和。

我为什么要让江叙扫兴。

于是,干脆利落地将江叙的号码拖入了黑名单。

但他仿佛着了魔,将电话打给师兄师姐,甚至父亲的同事。

我忍无可忍,将他从黑名单里拖出来。

下一秒,江叙的电话响起。

我最终选择接通。

没等我开口,江叙便在电话那头破口大骂:“沈黎,你个贱人!”

“怪不得我总觉得你不对劲,原来你早就和贺铮勾搭在一起。”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想和我过一辈子,这就是你的爱吗?”

“别忘了,你爸快走了,我是他的学生,他最大的心愿不就是看着我和你结婚吗?”

“现在你选择和贺铮结婚,你就不怕你爸死不瞑目吗?”

他一改往日的彬彬有礼,语气粗俗不堪。

父亲皱起眉。

他盯着手机,看着上面的联系人,目光中满是失望。

贺铮脸色沉下来,搂着我的腰,正准备接过来替我处理。

我摇摇头,没有选择让他插手,只是平静地回复对面:“江叙,你现在的反应,只会让我无比庆幸没有选择嫁给你。”

“你和白洛瑶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你比我更清楚。”

“而且,是你先把这场婚礼当筹码,用来威胁我。”

“你这么生气,只是没想到我不吃这套而已。”

“还有,我要纠正一点,我爸让我结婚,是让我嫁给幸福,不是让我嫁给你这种烂人!”

我“啪”地挂断电话,心中解气。

压在我心头的雾霾,终于在此刻悄悄散了。

我一直以为离开江叙,我会变得失魂落魄,会宛若行尸走肉。

现在我后悔了,后悔没有早点离开他!

当晚,父亲和我将宾客送走。

其中几位师兄师姐留下。

他们目光踌躇地看着我:“沈黎,之前你要嫁给江叙,我们大家想,如果他能让你幸福,有些事就让他永远烂在肚子里。”

“现在你既然已经改嫁,也看清楚江叙的为人,那这些资料我想会对你有帮助。”

师姐将一枚小巧的U盘递给我。

我攥在手里,想起江叙和白洛瑶的嘴脸,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靠!”

江叙被沈黎挂断电话,气得将手机砸出去。

啪!

一万多的手机瞬间四分五裂。

白洛瑶被吓了一跳,试探性地问道:“江叙哥哥,我听说沈黎嫁给别人了?”

见江叙没有反应,她又像往常一样上眼药:“沈黎她怎么能这么对你!”

“你那么优秀,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气,她居然那么不知好歹!”

白洛瑶心里很清楚,江叙最喜欢听她说这些话。

江叙嫉妒沈黎。

不仅嫉妒沈黎拥有一个好父亲,更嫉妒沈黎的才华。

江叙现在是公司的总经理,可这家公司从一开始是沈黎一手创建的。

只是沈建国病重,江叙哄了半天,沈黎才选择放权。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证明自己比沈黎强。

可不知道为什么,江叙今天半点反应都没有给她,反而阴恻恻地打量她手上的伤口。

“怎……怎么了?”

白洛瑶有些不自在地蜷缩了一下手指。

江叙问她:“沈黎为什么要打你?”

白洛瑶一愣。

江叙像是发现了什么线索,接着追问:“她从来不是那种无缘无故打人的性格,你是不是哪里招惹她了?”

白洛瑶心里一阵发虚。

她怎么敢说自己为了报复,特意将她和江叙的床照拿给沈建国看?

可她不说,不代表江叙不会查。

他从床头柜上拿下另外一台手机,简单发了两条消息,突然站起来。

下一秒,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白洛瑶脸上。

“贱人!”

他将手机展示给白洛瑶看。

是监控录像。

画面显示白洛瑶鬼鬼祟祟摸进沈建国所在的休息室。

等她离开后,沈建国突发急症。

江叙眼睛一片通红:“怪不得沈黎会生气,原来这一切都是你这个贱人干的!”

“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因为你这个贱人从中捣乱,沈黎根本不会嫁给别人。”

“现在好了,我筹划了五年,因为你,最终竹篮打水一场空!”

江叙抓狂地揪着头发。

他盯着白洛瑶,越看越生气,直接将她从床上揪下来,脑袋狠狠磕在床头柜上。

砰!

“啊!”

她捂着自己的脑袋,可江叙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意思。

他居高临下地指着白洛瑶:“我屡次三番警告你,让你不要去招惹沈黎,你偏不听。”

“你只不过是一个爬上我的床企图不劳而获的情人,谁给你的胆子去招惹她?”

“当初我就不应该答应继续资助你,不应该爱上你,像你这种从山区来的村姑,就应该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白洛瑶脸色苍白。

她最讨厌别人说她是山区来的,也最讨厌别人拿她和沈黎做比较。

偏偏江叙亲手撕开这层遮羞布。

眼泪夺眶而出,白洛瑶看着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忍不住讥讽道:“江叙,你想把自己失败的一切责任推到我头上吗?”

“你口口声声说爱沈黎,是爱她爸能给的资源,是爱她一手创建的公司。”

“你说爱我,是因为我和你一样来自山区,出身卑微,保住你内心那份隐秘的自尊感。”

“其实你谁都不爱,你只爱自己!”

江叙彻底恼羞成怒。

他扯住白洛瑶的头发,使劲将她往门外一丢,怒吼道:“滚!

给我滚!”

寂静的黑夜里,只留下女人的哭泣和男人的喘息。

江叙想,他不能放弃。

五年的感情,他放不下,他相信沈黎也放不下。


“老婆,这条项链挺好看的,买!”

“老婆,这款包包相当符合你的气质,买!”

“老婆……”一个下午,贺铮的嘴就没停过。

他仿佛在玩一款名为“奇迹阿黎”的游戏,不停地将各种奢华的饰品往我身上摆。

不仅如此,他还带着我去做公证,将名下大部分资产转给她。

我受宠若惊的同时,却觉得十分疑惑。

即便贺铮是在情窦初开的年纪暗恋我,可他去国外那么多年,为什么依旧对我念念不忘?

“因为你值得。”

贺铮斩钉截铁地回答。

当初贺铮因车祸导致双腿瘫痪,让这位天之骄子大受打击。

那时候,他根本不愿意见人。

因为每一个来探望的客人都会惋惜的望着他的腿,随后又无伤大雅的说着“你一定会好起来”这种虚伪的话。

只有我。

我和贺铮从小一起长大,知道他最喜欢篮球,所以特意订了篮球比赛的票。

贺铮说:“所有人都觉得我已经是一个废物,唯独你兴致勃勃约我去看篮球,认为我只是受了伤,只是需要休息一段时间。”

“我不需要怜悯,我需要的是平等的对待。”

“因为你这句话,我鼓起勇气,独自奔赴国外接受复健,最终重新站了起来。”

“沈黎,你是我的救星。”

贺铮一边蹭着我,一边和我嬉笑打闹,仿佛一只忠犬。

等到了父亲病房门前,他脸上的笑容却收敛起来。

是江叙。

他嚷嚷着要见父亲一面,却被拦在病房外。

我早就告诉护士,除了我和贺铮,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病房。

看到我,江叙眼神一亮。

他想要牵着我的手,却被贺铮挡在一边。

江叙愤怒地质问:“贺铮,沈黎是我的未婚妻,你有什么资格挡着我?”

我叹口气:“贺铮,我和他说两句话。”

如果不彻底死了江叙这条心,他只会无穷无尽找我麻烦,同时让父亲不得安宁。

江叙眼神一喜。

医院安全通道里,贺铮站在门口。

我抬头看着江叙,平静地问他:“江叙,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为什么你还要纠缠我?”

江叙满眼哀求:“我知道错了。”

“沈黎,都怪白洛瑶那个贱人,她一直在我面前装可怜,我不知道她居然敢陷害你!”

“这五年,我对你问心无愧,从来没有亏待过你。”

“难道仅仅因为这一件事,你就彻底否决我吗?”

“还是说,你早就和贺铮私下联系?”

我有些好笑的看着江叙。

到今天这一步,他以为我还是那个被他蒙在鼓里的傻子,企图道德绑架我。

可惜,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我对他的爱已经烟消云散。

我从怀里掏出手机,打开相册,亮出早就准备好的证据,平静地看着江叙。

“这就是你说的,对我问心无愧?”

我点一下播放按钮,一阵暧昧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白洛瑶大概不会想到,在她得意洋洋用床照和小视频刺激我父亲时,证据都被轮椅上的摄像头拍下来。

其实,我装那个摄像头,本意是为了保护父亲的安全。

却在阴差阳错间拍下江叙出轨的证据。

江叙脸色白了。

他猛地抢走手机,“啪”地摔在地上。

“假的,都是假的!”

江叙握紧我的手,企图说服我。

“这些都是白洛瑶拼接出来,用来挑拨你我之间感情的。”

“她想做什么你还不清楚吗?”

“她暗恋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将我从你身边抢走!”

我摇摇头:“可是我亲耳听见了。”

江叙的脸上浮现出惊愕。

我回忆起那天,只觉得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当初你说,你想把最美好的一切留在婚后,我尊重你。”

“但我没想到真正的原因,是你想为白洛瑶守住贞洁。”

“我都听见了,江叙。”

“你为了不和我发生关系,甚至想出在结婚当天给我下药,让乞丐假扮你。”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一切真的按照你所设想的那样发生,我会怎么样?”

我盯着江叙那张脸,忍不住问:“所以,你怎么还有脸回来求我呢?”

江叙一步步后退,险些摔下楼梯。

他又哭又笑,“沈黎,你明明清楚,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为了看我笑话吗?”

听见他这么说,我知道我已经没有必要再和江叙解释了。

在他心里,千错万错都是别人的错。

我转身欲走。

江叙猛地抓住我的手,死活不肯放开:“沈黎,你必须和我说清楚。”

“这么多年,我没少替你爸出力,我也没少为公司付出心血。”

“你不和我结婚,可以,可是这些财产总该有我的一份!”

我冷嗤一声:“你做梦!”

江叙见什么都得不到,眼神阴狠地威胁道:“沈黎,我们在一起五年,你一定要闹到鱼死网破的地步吗?”

话音刚落,贺铮一拳打了过去。

他扯开江叙攥住我的手,小心翼翼将我护在身后。

随后盯着江叙,语气讥讽:“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和那些凤凰男有什么区别?”

“不仅出轨,还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想尽办法从阿黎手里得到财产。”

“江叙,你这么有本事,为什么不靠自己的双手去拼?”

江叙嘶吼道:“像你们这种人上人又怎么懂?

我努力筹谋才能有今天,现在全毁了!”

贺铮冷笑。

我也没有向江叙解释。

贺铮的父亲和我的父亲都是从农村出来的。

贺铮的父亲靠着在街上摆摊卖鱼丸积累第一桶金,随后卖小家电,做电商,再到逐渐步入科技行业。

我的父亲靠着苦读积累学识,靠着谦逊受人赏识,最后成为老师,桃李满天下。

可惜江叙什么都不懂,他只想不劳而获。


江叙果然不死心。

他占着公司总经理的位置不肯松手,闹得很难看。

我没手软,借着贺铮的人脉,查出江叙几笔吃回扣的案子,成功将他一撸到底。

一个一边吃软饭,一边出轨,人品低劣的男人,哪位合作商都无法信任。

即便江叙仗着手里这么多年的积蓄,试图东山再起,也最终以失败告终。

走投无路之下,他选择低头,去找白洛瑶暂时过渡。

可惜白洛瑶自身难保。

她的学位被取消,同时被公司开除。

当初在父亲的寿宴上,师兄师姐交给我的U盘里,保存着白洛瑶仗着江叙这一层关系,光明正大剽窃同组女生的论文,从而通过考核的证据。

被发现后,江叙用家人和学位作为威胁让女生闭嘴。

那名被剽窃的女生,不仅从山区出来,而且患有眼部残疾,走到今天全靠自己。

白洛瑶一边说着自己的出身低微,一边毫不犹豫霸占着他人的成功。

江叙则成了那个帮他掩盖罪恶的刽子手。

屠龙少年终成恶龙!

我将证据一一整理上交,最终让白洛瑶和江叙成为过街老鼠。

他们付出巨额赔偿,从几百平的豪华公寓搬到几平的廉租房。

听说,江叙将心中的不快全部发泄在白洛瑶身上。

偏偏白洛瑶跟着魔一样,无论如何被毒打,她都不肯离开。

最后是邻居无法忍受日夜传来的惨叫,选择报警。

至此,二人彻底杳无音讯。

一年后,我和贺铮依旧过着蜜里调油的婚后生活,同时生下一个女儿。

父亲十分疼爱自己的外孙女,几乎到了爱不释手的地步。

“阿黎,你闺女和你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那时候我和你妈,也如同现在的你和贺铮,感情深厚。”

“爸放心了。”

女儿喝完满月酒当天,父亲的嘴角含着笑容,去找母亲汇报工作了。

葬礼上,我擦拭墓碑,女儿好奇地盯着外公的照片。

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喧闹。

“诶,哪里来的疯子?

给他赶出去!”

我回头瞥了一眼。

那是一个全身脏兮兮,头发长得盖住脸的流浪汉,冲进墓园后,企图甩开身后的保安。

他似乎在找些什么。

恍惚间,我觉得他和江叙长得有点像。

“怎么了?”

贺铮护着我和女儿,有些好奇。

我摇摇头,将那些念头全都抛之脑后。

即便真的是江叙又如何,他和我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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