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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敌国和亲后,皇叔后悔疯了谢焱白月光

天山雪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那一刻我明白,纸是包不住火的,我隐藏多年的秘密,也是为世人所不伦、见不得光的情意。既然如此,那我离开便是。等到所有人都走后,我握紧了绿芜的手。“公主,他们怎么可以都不信你?”“已经没有意义了,绿芜,我的那些东西都替我收拾好了吗?”绿芜用力地点了点头。我把那些谢焱送给我的东西,都在后院亲手烧掉。火光摇曳中,我望着被火苗吞噬的纸鸢和画卷,释然地笑了。谢焱,我再也不用爱你了。次日,我去到京城最上等的织造坊取我的嫁衣。一年前,当我准备嫁给皇叔时,曾经偷偷在这里定制了嫁衣,以摄政王府的名义。从面料到图案细节,都由我精心设计。没想到准备去取时,织造的老板却十分诧异道:“可那件嫁衣昨日就已经被摄政王府的人拿走了……”我的心慢慢沉了下去。我自然知道...

主角:谢焱白月光   更新:2025-05-16 19: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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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焱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和敌国和亲后,皇叔后悔疯了谢焱白月光》,由网络作家“天山雪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一刻我明白,纸是包不住火的,我隐藏多年的秘密,也是为世人所不伦、见不得光的情意。既然如此,那我离开便是。等到所有人都走后,我握紧了绿芜的手。“公主,他们怎么可以都不信你?”“已经没有意义了,绿芜,我的那些东西都替我收拾好了吗?”绿芜用力地点了点头。我把那些谢焱送给我的东西,都在后院亲手烧掉。火光摇曳中,我望着被火苗吞噬的纸鸢和画卷,释然地笑了。谢焱,我再也不用爱你了。次日,我去到京城最上等的织造坊取我的嫁衣。一年前,当我准备嫁给皇叔时,曾经偷偷在这里定制了嫁衣,以摄政王府的名义。从面料到图案细节,都由我精心设计。没想到准备去取时,织造的老板却十分诧异道:“可那件嫁衣昨日就已经被摄政王府的人拿走了……”我的心慢慢沉了下去。我自然知道...

《我和敌国和亲后,皇叔后悔疯了谢焱白月光》精彩片段

那一刻我明白,纸是包不住火的,我隐藏多年的秘密,也是为世人所不伦、见不得光的情意。

既然如此,那我离开便是。

等到所有人都走后,我握紧了绿芜的手。

“公主,他们怎么可以都不信你?”

“已经没有意义了,绿芜,我的那些东西都替我收拾好了吗?”

绿芜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把那些谢焱送给我的东西,都在后院亲手烧掉。

火光摇曳中,我望着被火苗吞噬的纸鸢和画卷,释然地笑了。

谢焱,我再也不用爱你了。

次日,我去到京城最上等的织造坊取我的嫁衣。

一年前,当我准备嫁给皇叔时,曾经偷偷在这里定制了嫁衣,以摄政王府的名义。

从面料到图案细节,都由我精心设计。

没想到准备去取时,织造的老板却十分诧异道:“可那件嫁衣昨日就已经被摄政王府的人拿走了……”我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我自然知道谢焱为什么会拿走我的嫁衣。

很快,谢焱就要迎娶沈月璃,婚事仓促什么也没有准备,想来是没有合适的嫁衣。

绿芜气得跺脚,“公主!

他们凭什么拿走你的嫁衣?

我们去要回来吧!”

我摇了摇头,既不是嫁给喜欢的男子,自然也不再需要凤冠霞帔了。

我回府的时候,身后有人在议论。

“这冒牌的公主啊,听说最近又害了沈家嫡女差点中毒,啧啧,真是个祸害。”

“什么忠烈之后,不过是个没人管教的野丫头罢了。”

我浑身僵冷,可下一刻,谢焱却挡在我身前,给他们一人扇了一耳光。

“滚。

阿黎就算再如何,也是公主,岂容你们这些草民议论!”

两人被摄政王的威严震慑住,连滚带爬地落荒而逃。

谢焱定定地注视着我:“阿黎,你还好吗?”

他眉宇间满是关切,仿佛还是从前那个见不得我掉一滴泪,总是将我护在身后的皇叔。

可他却从袖中抽出一封烫金的喜帖。

“阿黎,月璃说她愿意给你一个机会原谅你,以后成了摄政王妃,她对你的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只希望你走上正道。”

“初七,就是我迎娶王妃的日子,阿黎,若是想来……”那喜帖上嫣红如血,写着谢焱和沈月璃的名字。

我勉强笑了笑,“皇叔,我最近忙着处理府上诸事,可能不得空。”

“不得空?

如若合宜,皇叔的大婚,还是要来的。”

谢焱说完,便匆匆离开。

我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忽然想起那年他教我骑马时说过的话。

他说,阿黎,你要学会自己握紧缰绳,因为没有人能永远护着你。

原来,他早就告诉过我答案,只是我一直不肯相信罢了。

许是命运弄人,巧合的是,我出嫁那天竟和谢焱娶妻是同一日。

良辰吉日,街上红绸摇曳,一片喜气洋洋的祥和之色。

我坐在和亲的花轿里,拂开帘幕,看着公主府的牌匾越来越小,视线逐渐变得模糊。

手中紧紧攥着谢焱从前送我的匕首。

皇叔,你总说我不懂身为公主的担当,如今我懂了。

忽而另一道唢呐声响起,竟是谢焱迎亲的队伍。

他骑在高头大马上,一身喜服衬得英俊挺拔,与我的喜轿擦肩而过。

王府内,红烛摇曳,高朋满座。

谢焱在觥筹交错间目光一扫,并未觑见熟悉的身影。

他眉头一皱,“阿黎去哪了?

怎么没有来?”

“按她的脾气,现在定是在跟我赌气,在哪个角落里偷偷的哭。”

席间有知情的内臣闻言,愣了片刻。

“摄政王不知道吗?

今日公主和亲北羌,此刻迎亲的队伍怕是早已离开京城了……”
谢焱为我开公主府的那日,满城皆知。

亭台楼阁,雕梁画栋,无一不彰显着皇家的气派。

可我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让我远离他的生活。

宴席上,沈月璃亲昵地拉过我的手。

“公主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她笑意盈盈。

“等得空,我带你去竹林诗会上瞧瞧,青年才俊任你挑选,也免得这心思局促,只围着阿焱一个人转。”

谢焱只是淡淡扫了我一眼。

“不急,阿黎还小,慢慢择选便是。”

我垂着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喝了一杯玫瑰酿。

然而不多时,沈月璃拈起桂花糕吃了一口,忽然面色惨白,一口鲜血喷在锦帕上。

谢焱手中的酒杯“啪“地摔在地上,他冲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声音都在发抖。

“月璃!

月璃你怎么了?”

众人循声望去,有郎中很快赶来,发现沈月璃是中了夹竹桃花粉的毒。

谢焱紧紧蹙起眉。

“家宴上,怎么会有夹竹桃花粉?”

那郎中掂起桌上的桂花糕,一口断定是加在了糕点里面。

厨娘被抓出来的那一刻,拼命叩头,“不是我下的毒,要说还有谁接触过,就只有公主殿下了!

她来过小厨房……”我攥起衣袖,所有证据都恰如其分的指向我。

这是一场精心设计好的局,我避无可避。

谢焱猛然转身,极度不可思议。

“你不喜欢月璃也就罢了,为什么要做出这种卑鄙的事!

楚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恶毒了?”

我摇头,拼命辩解。

“皇叔,我说我没有,你信吗?”

“我初来这府上,连侍女都还没有认清楚,如何心思缜密给她下毒?”

谢焱眼眸燃火,根本不肯听我解释,而是亲自抱起沈月璃,给她喂药。

沈月璃紧闭双眼,抿唇不肯喝。

谢焱见状,竟急切地喝下药汁,不顾周围人的目光,捏起她的下颌便吻了上去,一口一口渡给她。

我伫立在一旁僵硬地看着,明明已经决定离开,可看到这一幕还是觉得心如刀绞。

“摄政王对王妃真是情深义重啊!”

“是啊,也就只有公主自小生长在边城,在大是大非面前不懂分寸,心性还如此歹毒。”

“公主这般刁蛮任性,也不知以后会嫁给什么人……”沈月璃苏醒后,双眼微红,搂住谢焱的脖颈低声啜泣起来。

“阿焱,你莫要怪公主,她年纪尚小,暂时不能接受我也情有可原,定是一时糊涂。”

谢焱眉头更加紧锁。

“月璃,你总是这样善良。”

他的目光越过屏风,落在我身上时,只剩下刺骨的寒意。

“楚黎,”他冷冷开口,“你可知错?”

我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不会再信我了。

沈月璃适时地咳嗽起来,谢焱立刻收回视线,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

“阿焱,”她虚弱地靠在他怀里,“公主她……不必为她求情,“谢焱打断她的话,“小小年纪就如此歹毒,若不严加管教,日后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沈月璃越过谢焱的肩头,与我对视。

她的唇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透着一丝得意。

“来人,将公主禁足在后院,没有本王允许,不得踏出半步。”

等到其他人都出去之后,沈月璃只留我在屋内,轻笑道:“公主当真以为,你那些大逆不道的心思能藏的住吗?”

我心头一震,猛然抬眸看向她。

她笑得温婉,“你不过是仗着与我有几分相似,才生了勾引阿焱的心思,但我告诉你,你根本不配。”

“昔日你打碎了阿焱送我的定情发簪,今日我就让你知道,抢了我的东西,都要付出代价的。”


我是皇叔养在心尖上的小公主,他宠我入骨。

十七岁那年,谢焱召来满朝才俊,任我择婿。

我却喝得酩酊大醉,借醉爬上了他的床。

他声声唤我,“阿黎,阿黎。”

我以为多年埋藏的心意终于破茧,可他却在清醒后震怒不已。

他骂我不知廉耻。

为了逼我放弃念头,谢焱毫不犹豫娶了他的白月光,告诉我那才是他想要的妻。

我心灰意冷,终于接受了去北羌和亲的安排。

可后来,当我被敌国首领折磨得奄奄一息,倒在他怀里时,他却崩溃的发了疯。

“没想到你竟生出这般不知廉耻的心思,太让我失望了!”

谢焱又一次愤然离去,去陪沈月璃时,我望着府里四角四方的天,哭到昏睡过去。

梦里,是谢焱救下我的那一年。

我自幼丧母,父亲又战死沙场,是将军府唯一的遗孤。

战火纷飞的边城,谢焱就那样如天神降临般,来到我身边。

他从尸山血海里抱起我,杀出了一条血路。

回到军营,我始终没有开口说话,夜里总是害怕到发抖,只有在谢焱的怀里轻哄着才能入睡。

谢焱无奈,揉了揉我的脑袋。

“小阿黎,你满门忠烈,我会向陛下请命,封你做公主好不好?”

而我只是揪着他的盔甲,拼命摇头。

“我不要当什么公主,我只要跟着你。”

那年他二十出头,却扶持太子登基,成了大梁朝最年轻的摄政王。

获封公主后,谢焱带我回了王府,宠了我整整十年。

我曾悄悄问他,皇叔觉得我会嫁给怎样一个男子?

谢焱只是淡笑,“我们阿黎,只有世间最好的儿郎才能配得上。”

十七岁生辰的这一夜,我再也难掩心意,偷偷爬上了他的床。

可翌日,他清俊的脸庞上满是震怒。

他罚我关禁闭了整整七日,七日后,我重见天日,得到的就是摄政王要娶妻的消息。

我只觉得脑海轰鸣一片,只剩下一个想法,找到他问个清楚。

细雨濛濛的断桥上,谢焱正将一枚发簪亲手簪在沈月璃的发上。

下一瞬,他主动挽起了那女子的手。

沈月璃笑得娇羞,一柄油纸伞遮挡住了两人对视的眼神。

“阿焱,你我即将成亲,何须再这般小心翼翼。”

看着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我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那枚发簪也被我失手打碎。

“你们在干什么?”

见到我,谢焱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楚黎,你就这么不懂规矩吗?”

那日,恰逢身在闹市,众人见状议论纷纷。

“那捡来的公主,也有十七了吧,怎么还这么任性,吵着闹着不让摄政王娶妻?”

“是啊,当初要不是为了照顾她这个拖油瓶,摄政王怎么会耽误了那么多年?”

那些刺耳的讨论像一把把锋利的匕首,穿透皮肤扎在我的心上。

我浑身湿透,拼命往王府的方向跑去,半晌只怔在原地。

天地虽大,我却无家可归。

那个曾经说会永远保护我的谢焱,如今也成了伤害我的罪魁祸首。


我浑浑噩噩地跑着,竟不知不觉跑到了大司马家门前。

大司马正巧认出了我,邀我进府,让下人替我更衣。

他捋了捋须发皆白的胡须,叹了口气,“公主可知,皇上日夜为北羌求娶之事烦忧?

我愣了一下,我自小在王府受六艺之教,几乎从来不出摄政王府,对朝政更是一无所知。

大司马告诉我,皇上亲生的公主只有三岁,可若不和亲,北境战场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若公主自愿去北羌和亲,是江山社稷之福。”

我握紧了手心,只觉得汨汨生痛。

北羌王已年逾五十,爹爹就是被北羌王亲手杀死的。

杀父仇人,如何能嫁?

可大司马却沉声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公主若是真心想要复仇,何不去离仇人最近的地方?”

“这件事,只有公主可以做到,擒贼先擒王,胜过千军万马。”

我怔了许久,久到掌心渗出的汗掺杂着掐出的鲜血,终于下定了决心。

“好,我嫁。”

我苦笑道,“但是希望我去和亲的事,不要告诉皇叔,他最疼我了。”

我的话像是在骗他,亦像是在自欺欺人。

走在回王府的路上,我感受到冰冷的眼泪混合着雨水滑落,心脏像被狠狠握住,痛到几乎站不住。

眼前浮现起谢焱抱起我,一字一句对我说,“阿黎,我会一生一世保护你。”

我望向他,怦然心动。

直到现在,我与他即将永远不复相见。

谢焱一直等我到傍晚,担忧地迎上来。

“你去哪了?

我派人找了你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那双我在黑夜里无数次描摹过的眉眼,此刻稍稍褪去慌乱。

我摇了摇头,“只是去手帕之交那里学习女红。”

他从怀里掏出一枚玉簪递给我,与他送给沈月璃那支很是相似。

“阿黎,休要再胡闹了,我与王妃相识多年,她体弱多病,一直在静安寺养着,不久前才回来与我履行婚约。”

谢焱伸手抹去我脸上的灰尘和泪水。

熟悉的温度让我想起那个夜晚,他也是这样温柔地为我拭去眼泪。

“乖,很快就不疼了,阿黎忍一忍。”

如今仿佛镜花水月,大梦一场空。

“本王纵然娶了王妃,也不过是多一个人疼你罢了。”

“我知道了,皇叔。”

我忍下心底的苦涩,最后一次乖顺地答。

“是我错了,我一定会好好敬重王妃的。”

他不会知道,那个曾在雨夜里撑伞等他回来的小姑娘,那个在他病榻前守了三天三夜的阿黎,以后的路,再也不会有人护着了。

谢焱终于眉头舒展,轻勾唇角。

“公主府已经修缮好了,明日本王和月璃亲自送你过去。”

夜里,我蜷缩在床榻角落,锦被裹身仍觉得寒意刺骨,泪水无声滑落。

谢焱,你不要我了。

阿黎,阿璃,原来那一夜动情,你也只是把我当成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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