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勋章，上面刻着“000”。
反抗军成员们围过来，他们的身体不再透明，眼中闪烁着真实的光芒。
“我们赢了吗？”
教师的声音带着哽咽。
陈默抬头看向天空，星芒集团的logo正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妹妹的笑脸。
他摸向口袋，发现多了枚普通的工牌，编号栏空着，背面刻着：“你的名字，由你自己书写。”
系统提示音最后一次响起：“叮！
职场猎杀系统已摧毁，宿主已恢复人类身份。
奖励：自由。”
第四章：零号意识第二十六节：废墟上的勋章（1200字）金属勋章在掌心发烫，陈默盯着星芒大厦废墟中露出的金属铭牌。
“星芒集团·意识数据化中心”的字样被爆炸气浪扭曲，铭牌下方露出半截工牌，编号“007”的边缘嵌着干涸的血迹。
远处警戒线外，记者的摄像机镜头闪烁，人群举着写有“还我意识自由”的标语。
“陈先生，”穿黑色风衣的男人递来名片，领口露出星星纹身的疤痕，“我是联邦意识安全局特工，想请你协助调查星芒残留程序。”
名片上的名字是“沈巍”，与陈默记忆中白大褂男人的签名一致。
陈默握紧勋章，后颈的皮肤下隐约传来芯片震动的酥麻感，那是三年前植入的“007”芯片在预警。
第二十七节：意识博物馆的阴影（1000字）三个月后的意识博物馆内，陈默盯着玻璃展柜中的工牌“001”。
王浩的工牌表面布满裂痕，像干涸的血迹。
展柜下方的全息投影循环播放着他的遗言：“编号是文明的基石，你们终将回到枷锁中。”
“哥，来看这个！”
妹妹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陈默转身，看到妹妹正在抚摸一尊意识体雕塑，那是用数据流凝成的鲸鱼，尾巴卷起“自由”的字样。
她的脖子上戴着与他同款的勋章，编号栏刻着“008”——这次是用钻石镶嵌的，不再是数据流的虚影。
博物馆的灯光突然熄灭，应急灯亮起的瞬间，陈默看到展柜中的工牌“001”发出红光，裂痕中渗出蓝色液体，在地面汇成星芒集团的logo。
第二十八节：数据世界的偷渡者（1000字）意识安全局的审讯室内，程序员意识体——现在的“乱码”——浑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