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么?”
灯火阑珊,他喉咙哽咽了一下,随即点点头,抱着我上了车。
我缩在后座,像是找到了个安全港湾,慢慢闭眼睡去。
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察觉到手被人握住,我动了一下。
侧头看去,陆修衍迅速抬起头来,眼眶通红。
“颜颜你醒了?
感觉怎么样?”
他嗓音沙哑,面容憔悴,趴在床边,不知守了多久。
往日那个意气风发、潇洒恣意的男人,此刻颓丧忧伤得不行。
心中的内疚和暖意交织,我捏了捏他的手。
“好多了,你……”想问的话哽在喉间,他像是明白我想说什么,点了点头,抚顺我耳边的头发。
“你好好养伤,不要多想,其他的我来处理。”
他动作轻柔,眼里都是心疼。
我的泪突然就涌了出来。
赵良泽抛弃我的时候我没哭,伤我负我的时候我没哭,陈瑜恶心我的时候我也没哭。
可陆修衍一句简单的关心和呵护,就让我泪流满面。
“颜颜,别哭……”陆修衍手忙脚乱地给我擦眼泪,“是不是哪里疼了?”
又朝后吩咐:“叫张医生来!”
我摇摇头,好半天才抽抽搭搭地说:“我们说好的,今天去民政局。”
陆修衍捧着我的脸,“等你伤好了我们就去。”
“我现在就想去。”
我知道,我说什么陆修衍都会同意。
他追了我十年,我随口说出的话,他都会记在心上。
不管是Chaumet的定制手链,Chanel的新款礼服,还是Loro Piana的骆马毛围巾……只要我提过一嘴,过不了多久,这些都会如约送到我手上。
无论是小如比利时的巧克力,Goyard的卡包,还是大如法国娇兰的私人调香服务……他都会想方设法的满足。
哪怕后来我和赵良泽在一起了,他也仍一直关注着我。
他十七岁的时候,就对外说过非我不娶了。
他说:“只要你回头,我一直在。”
他没有食言。
当天我们就去领了证。
我踏实了,抱着他的手臂又沉沉睡去。
5领证的事,我们没有声张。
赵良泽回到家里,没看到我的人,又给我发了消息,打了几个电话。
我嫌烦,干脆又关了手机。
反正在治疗,又有陆修衍陪在身边,我没空想其他的。
但我没有想到,赵良泽会找到医院来。
这是陆氏旗下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