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咽口水“这不太好吧……”刚说出口,又立马咽回来,点头如捣蒜“好好好,你低头”颤颤巍巍的解着第一颗扣子,解了半天也没解开,急出一脑门汗,许砚秋的唇角小幅度的扬起,“知夏,怎么还没有好马上,马上请帮我解开两颗,好不好”哪有不好的说法,他现在让我给他重新做杯子我也没有怨言,终于解开了,我长舒了一口气,抬眼看向他,领口微敞开,露出一节白嫩的锁骨,若隐若现,拿这个考验人民?
我可一点都接受不了考验,他又让我给他卷卷袖子,擦擦汗,天噜啦!!
距离不断被拉近,腿贴着腿,还能看见他脸上细小的绒毛,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在我偷偷欣赏他的时候,他突然扭头说话,我下意识的向前倾斜,轻轻的一声,我们的额头撞在一起,世界安静了,我的脑海自动播放起了台湾女主角的声音,那时候,我和他的距离只有0。
01毫米,他的呼吸,他的温度,他身上干净的茉莉味道传到我的鼻子里,我好想大声喊一句:你好香啊。
直到对面的人轻轻笑一声,炽热的呼吸喷到脸上,我的脸刷的一下变红,慌乱的向后退,忘记自己在凳子上,哗的一下,跌坐在了地上,我已经不想回忆怎么在所有客人、员工、还有他温柔的眼眸中站起来,只记得许砚秋清澈的眼睛,炽热的看着我,许砚秋做的很好,很标准的马克杯,可能这就是医生的严谨吧,“你做的很好看,真的”他眼里带着笑意,眨巴两下眼睛,眉毛微挑故意问“比你前男友做的好吗”我面不改色的张嘴就来“嗯,你最棒了,你真的特别有天赋,要是牙科混不下去,就来做杯子吧”不是我夸他,姜程做的真的不好,所以我才每次烧完后,都炸掉,每天重烧,他来的一个月,我的工作量都翻了一倍,这个死渣男,“你过几天有空来上色就好了”我放好后,轻快的说,“好,那就几天后见~”他故意拖着腔调,说的黏黏糊糊的,我的脸又红了,低着头思索,遇到他之后,我的脸好像一直在变红,许砚秋则深深看了我一眼,又歪着脑袋低笑几声,“我走了,许老板”他走了后我如释重负,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