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完全一致。
当民兵扑灭他身上的火时,苏晚晴倒吸冷气——陈守业的双眼被剜去,嘴角塞着糯米,手里攥着半页族谱残页,页间夹着张泛黄的纸,上面盖着公社的红章,写着“人丁兴旺”,下方是密密麻麻的名字:老周、小王、陈守业……还有老陈。
四、燃烧的DNA报告知青点的油灯下,苏晚晴仔细查看族谱残页。
那段文字记载着1959年的“特殊时期”,族长带领族中青壮年“共渡难关”,其中“陈建国”的名字被红笔圈了三次——那是老陈的原名。
“你在找死!”
秦红梅突然冲进来,劈手夺过族谱,扔进灶膛。
火苗瞬间吞噬纸张,苏晚晴看见秦红梅肚子微微隆起,袖口露出半只银镯,与染坊骸骨的那只严丝合缝。
“你怀孕了?”
“苏晚晴盯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突然想起老陈看秦红梅时,总盯着她手腕的银镯 —— 那是 1959 年染坊的‘双天鹅’定情信物。
‘是陈富贵的,对吗?
’她脱口而出,看见秦红梅瞬间惨白的脸,知道自己猜对了。”
秦红梅的脸瞬间惨白,转身想跑,却被门槛绊倒。
苏晚晴看见她后腰露出的皮肤——那里有块三角形的胎记,与族谱里祭祀女子的纹身位置相同。
五、老槐树的年轮公社卫生院的解剖室里,张医生摘下口罩,脸色凝重:“陈守业死于氰化物中毒,和前两起一样。”
他顿了顿,“不过这次,他手里的‘人丁兴旺’奖状……其实是饿死人的统计表。”
苏晚晴点头,目光落在解剖台上的银镯上:“这只镯子,和染坊骸骨的那只是一对。”
张医生叹了口气:“晚晴,有些事你不该深究。
1959年,天鹅村饿死了很多人,有些人为了活下去……他们吃人。”
苏晚晴直视他的眼睛,“老周、小王、陈守业,都是当年的参与者,对吗?”
张医生转身看向窗外,沉默良久:“你听说过易子而食吗?
老族长组织大家分食尸体,用染坊的天鹅绒布裹尸,假装正常下葬……”窗外突然传来斧头的劈砍声。
苏晚晴冲出去,看见几个民兵正在砍伐老槐树,树干截面的年轮显示,1959年曾有大量砍伐痕迹——那年月,村民们为了炼钢砍光了树,也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