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句:“不,我要去杀个人。”
我不会问她要杀谁,无论杀谁,我都会说:“好”休息片刻,我跟着师姐偷偷潜入重阳侯府。
即便重阳侯府戒备森严,依着师姐的身手悄无声息地进去并非难事,杀掉一个人,亦是轻而易举。
所以当我和师姐出现在重阳侯的眼前时,他根本没有机会发出一点尖叫。
师姐一手捏把飞刀,一手捂住我的眼睛,随着刀劈开风和重物应声倒地的声音,师姐只轻声说了一句:“别看。”
后来师姐带着我御剑飞回了客栈,我才仔细地看见她洁净的脸上和白色的衣衫上沾了些血渍。
我赶紧吩咐小二烧了热水,这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便扒师姐的衣服。
我越拽,师姐把衣领裹得越紧。
我玩味地问:“师姐,都是女子,你还怕我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师姐,师姐淡淡地和我对视了一下,若无表情地自顾走到屏风后,说了句:“洗澡有旁人不习惯。”
“……”15.重阳侯之死,已成定局,次日京中必定传得沸沸扬扬师姐也早已料到。
重阳侯的祖父本是英勇无比的猛将,劈经战场,立下赫赫军功,从而一朝封侯,承受先祖恩惠的后代却不知感恩,日日只痴迷于章台柳,欺压良家女,搜刮百姓油水,中饱私囊。
今日这京城百姓得他死讯皆是大快人心。
此时窗外阳光正好,师姐与我相对坐于窗前。
我瞧着师姐今日换上了一件紫色的衣服,更衬着人淡雅别致,肌肤如雪,墨发只用一根竹簪轻挽,便已是国色倾城。
竟不晓得看痴了。
最后头上传来一棒重击,回神过来看到师姐起身微倾,卷着书俯视着我,还蹙着眉。
“刚刚师姐说得你可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师姐是在为民除害。”
我心虚的手一直绞着衣角,幸好刚刚将师姐的话听进去了一二。
师姐点点头,端庄地坐下,她坐下的瞬间我的目光一直盯着她腰间的铁骨刀。
是我亲自系上同心结的那把刀。
我内心欣喜若狂,但我依旧面不改色假装惊讶地问:“师姐,你腰间的刀怎么还有同心结啊,我的怎么没有?”
师姐笑:“是吗,拿来我看看。”
京中历练之事尚且圆满,我问师姐:“下一站,去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