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下次P图能不能把马赛克打好？
霍景行的微信头像明明是只骷髅头，你却弄成了泰迪熊。”
寝室门在此时被敲响。
霍景行的声音带着不耐：“陈默，把我的运动鞋拿下来，老子明天要开车去郊区。”
他看见满地狼藉，挑眉看向脸色铁青的陈强，“怎么，兄弟阋墙？”
陈默捡起墙角的运动鞋，突然注意到鞋跟处的磨损痕迹——和他前世在医院看见的，那个替霍景行挡刀的保镖的鞋印，一模一样。
他把鞋递过去，指尖触到对方手腕的温度：“没事，我哥就是舍不得我赚钱太辛苦。”
霍景行突然笑了，指尖划过陈默手腕的旧疤——那是去年冬天替陈强顶罪，被混混打伤的。
“要不这样，”他掏出张黑卡晃了晃，“以后你当我的专职替身，上课代跑写作业，每月保底三万，怎么样？”
陈强的呼吸突然急促。
陈默看着黑卡上的烫金字母，想起前世临终前，护士曾说有个神秘人替他交了最后一天的医疗费。
此刻霍景行的墨镜滑下半边，露出左眼尾的红痣——和他在记忆里，那个站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的身影，分毫不差。
“好啊。”
他接过黑卡，指尖在对方掌心轻轻划过，“不过我有个条件——”他凑近霍景行震惊的眼神，轻声道，“下次打架时，记得叫上我。”
夜色里，跑车的尾灯消失在宿舍楼后。
陈默蹲下身收拾满地狼藉，指尖触到张泛黄的纸条——是前世他夹在课本里的，母亲写的“家训”：“强强是哥哥，你要一辈子听他的话。”
他突然笑了，把纸条折成纸飞机，从六楼窗口放飞。
纸飞机掠过路灯时，正好看见霍景行的车停在转角，男生正对着手机屏幕骂人，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废物！
让你们查陈默的资料，怎么连他十岁那年落水是谁救的都查不到？”
风穿过走廊，带来远处便利店的关东煮香气。
陈默摸着口袋里的黑卡，突然听见手机震动。
霍景行发来条消息：“明天早上八点，替我去参加校董会。
穿我的西装，别给老子丢脸。”
他看着对方发来的定位——京华私立医院VIP病房，突然想起前世这个时候，霍景行正在国外度假。
而现在，病房监控里，某个戴着呼吸机的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