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婚礼宾客名单。
如今,他却对我视若无睹。
我去了医院处理伤口,医生脸色阴沉。
“旧伤没愈合,现在又伤了,不治好腿可能要截肢。”
他的话里充满了对我不爱惜身体的责备。
但我无暇理会,注意力全被楼下的动静吸引。
顾厉声焦急地在四处张望。
发现我时,他突然快步走来,神情带着惊喜。
我愣住了,推开医生,蹦跳着跑下楼。
他站在我面前,我还没开口。
他脸色一变,“温舒,你是不是有病?
跟踪我们到这里?”
我愣了,他猛然推开我。
“滚开,别碍眼!”
我跌坐在长椅上,看着他奔向陈羽。
原来陈羽就在他身后,怪不得他那副样子。
刚包扎的腿疼痛一阵阵传来。
小腹也开始隐隐作痛,有种下坠感。
心里莫名慌乱,旁边护士忽然惊呼。
“流血了!
她流血了!”
低头一看,裤子被鲜血染红。
我这才意识,生理期已经迟了很久。
护士急忙将我送进急诊。
我望向顾厉声,只见他背影渐行渐远。
耳边隐约传来他的咒骂声。
“不关我的事,死缠烂打就是她自找的。”
听着这话,我心口如被重锤击中,几乎无法呼吸。
3手握检查单,指尖微微颤抖。
医生说孩子勉强保住,但必须住院观察。
我本能地抚摸平坦的小腹,那里本该孕育着我们的未来。
然而我一点喜悦也感受不到。
回忆涌上心头,不久前他还紧抱我,柔声说想要个跟我一样的女儿。
那些甜言蜜语如今变成锋利的刀刃,一次次刺痛心房。
身体不允许,我只能暂时远离外界。
可讽刺的是,关于他的消息却无处不在。
朋友圈里,顾厉声放下工作陪陈羽看日出。
挥金买珠宝,尽显宠溺。
曾经的誓言原来只是转瞬即逝的幻影。
他带陈羽去见朋友,宣称只娶她一人。
我看着这些,心像被绞紧,难受得无法抗拒。
但我又忍不住一条条地点开。
我曾央求他陪我看日出,他却只敷衍道蜜月时再说。
也没正式介绍我给朋友认识。
我发的报告和照片都石沉大海。
一条条拒收的信息提醒我,他已经不再在意我。
于是,我在他们秀恩爱的动态下留言:“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顾厉声终于回了我电话,我兴奋地接听。
却被他一顿怒斥泼了一盆冷水。
“温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