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咖啡杯差点被我碰翻。
“不可能！
我爸从来没提过——辛月。”
程昱忽然伸手按住我的手背，声音压低，“你父母这些年一直在保护你。”
我喉咙发紧，胸口像是压了块石头。
“那为什么现在……因为我父亲临终前说，”程昱直视我的眼睛，“当年的案子还有隐情。”
就在这时，咖啡厅的门被猛地推开。
“程昱！”
一道尖锐的女声刺破空气。
我抬头，看见一个穿着高定套装的贵妇人踩着高跟鞋快步走来，妆容精致的脸上满是怒意。
程昱脸色骤变：“妈？”
贵妇人——程母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最后定格在我手里的文件袋上。
“你果然在查这件事！”
她猛地抓起桌上的咖啡杯，下一秒——哗啦！
冰美式直接泼在了我的白裙子上。
“妈！”
程昱猛地站起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腕。
程母冷笑，甩开他的手：“现在的女孩为了攀高枝，什么谎都敢编！”
咖啡顺着裙摆滴到地上，周围顾客纷纷侧目。
我攥紧拳头，忽然从包里抽出那本随身带着的童年相册，翻到其中一页，啪地拍在桌上。
“阿姨，您认识这个人吗？”
照片上，六岁的我戴着生日帽，身后站着一位穿警服的男人——正是年轻时的程父。
程母的表情瞬间凝固。
“这是……”她的声音忽然发抖，“不可能……老程从来没提过……”程昱皱眉：“妈，爸当年救了她，您不知道？”
程母的脸色变得惨白，她踉跄着后退一步，忽然歇斯底里地抓起照片撕成两半：“骗子！
他明明说那天是去加班——”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什么。
整个咖啡厅鸦雀无声。
程昱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妈，您早就知道？”
程母的嘴唇颤抖着，忽然抓起包转身就走。
程昱想追，却被我拉住。
“让她冷静一下吧。”
我轻声说，弯腰捡起被撕毁的照片，“看来事情比我们想的复杂。”
程昱盯着母亲离去的背影，下颌线绷得死紧：“她反应太反常了。”
我低头看着照片里被撕成两半的程父，忽然发现他警服口袋里露出半截钢笔——笔帽上有个熟悉的logo。
“这是……”我眯起眼，“远洋集团的标志？”
程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