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说喜欢——抱歉,我有约了。”
我侧身避开他递来的手,中药袋在风中晃出细微的响动。
唐念念的目光忽然落在我手腕上,指尖轻轻一颤:“疏月,你戴的镯子......好像和我奶奶的很像。”
我下意识按住那抹冰绿色的翡翠,这是廖母亲之前塞给我的,她说“舟儿脾气倔,你多担待”。
“是廖家的传家宝。”
廖沉的声音突然冷下来,视线钉在我镯子上,“你离婚时没还回来。”
喉间泛起中药的苦味,我解下镯子放进他掌心,玉面还带着体温:“现在还你。”
他握着镯子的手骤然收紧,指节泛白:“林疏月,你就这么急着和我划清界限?”
唐念念适时握住他的胳膊,声音带点哽咽:“都怪我,不该提镯子的事......疏月,你别生气,是我不好......我没生气。”
我转身走向地铁站,听见身后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回头时,只见廖沉盯着地上的玉镯碎片,脸色比碎玉还白。
那是他母亲最爱的镯子,三个月前他还说“等你怀孕了,妈会把镯子传给你”。
唐念念蹲在地上捡碎片,指尖被划出血痕:“沉,我帮你粘起来好不好?
就像......就像我们以前那样......”我转身走进地铁,玻璃门合上的瞬间,看见廖沉突然推开唐念,朝我跑来。
但列车已经启动,他的身影逐渐模糊成一个黑点。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廖沉发来的消息:晚上七点,老宅吃饭,妈想见你。
我盯着屏幕上的“妈”字,心口钝痛。
自从离婚后,廖母每隔三天就会给我打电话,说“舟儿最近又瘦了他把你爱吃的车厘子买了十斤放在冰箱”。
指尖悬在键盘上,最终只回了个“好”。
老宅的餐桌上摆着我爱吃的糖醋排骨,廖母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廖沉坐在对面,筷子不停往我碗里夹菜。
“多吃点,你太瘦了。”
他的声音很轻,像我们刚结婚时那样。
唐念念推门进来时,我正咬着排骨发呆。
她的目光落在我碗里的肉上,嘴角扬起一抹苦笑:“沉,你以前总说我太挑食,原来你只是不愿意为我夹菜。”
廖沉的筷子顿在半空,脸色瞬间冷下来:“念念,你怎么来了?”
唐念念从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