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大祷逃跑了,腹部剧痛无比,付楚楚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双腿之间流出,身体里有东西正在离开。
比起腹部的疼痛,更难受的是,为什么要恨妈妈,她是那么坚强的怎么会自杀呢,自己怎么就听信那些谣言呢,她那么憧憬着自己和陵大祷离婚后,可以和自己爱的一起生活怎么会自杀呢,付楚楚只恨自己不能给妈妈报仇,爱自己的人都离开了。
手机在包里,仿佛老天要自己这个错误消失一般,在她昏倒前一秒巡逻的保安来了,等再次醒了是在医院的病床上,身边只有谭贺桉。
楚楚渴不渴,我给你棉签沾一下嘴唇吧”,谭贺桉很细心照顾着付楚楚,即使他嘱咐医生不要和她提,可她还是偷听到了,自己流产了,和他的孩子没有了,他不提自己也假装不知道。
付楚楚住院的半个月谭贺桉一直陪着你,照顾的无微不至,可俩人之间的气氛很怪,让人难受至极,只想要逃避。
中途付楚楚给许江树打过电话,但是号码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这也让她担心却也无可奈何,自己生活还一团糟呢。
“贺桉我要陵大祷付出代价,为我妈的死为我们孩子的死付出代价”,这是这么久傅楚楚第一次提他们的孩子,手里紧紧攥着妈妈照片。
出院之后谭贺桉一直很忙付楚楚独自回到家,刚打开家门发现家里亮着灯,谭贺桉的妈妈坐在客厅中央,身边站着谭家的管家。
“阿婆”,付楚楚规规矩矩叫了一声,从前她总是和蔼可亲从不会像今天这般威严。
“楚楚过来坐吧,有些话我们应该谈谈了。”
她的一举一动依旧那么优雅,付楚楚点点头在她旁边的沙发坐下。
“楚楚你和贺桉以前是什么关系?”
“小叔与侄女”这个话题是付楚楚一直在逃避,似乎只要不提起,这个关系就不存在。
“现在呢?”
端起茶杯呡了一下,抬头问付楚楚。
付楚楚将头垂的极低,似乎只要看不见自己,就不会有这样的羞耻感,她咬紧咬紧红唇,眼泪在眼眶里翻滚,始终开不了口。
“你不说我也不逼你,但是楚楚你要知道,你只是你,贺桉不能只是他自己,他代表的是谭贺两家,你和贺桉可以不在乎这件事带来的影响,我和你阿公也可以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