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人原封不动留在闺房。”
丞相府东跨院蛛网密布,苏晚晚推开雕花木门时,看见母亲的檀木床榻上落着薄灰。
妆奁摆在梳妆台上,铜锁却有撬动痕迹——显然有人来过。
“小心。”
萧承煜突然按住她肩膀,靴尖踢开床底的青瓷瓶。
瓶中滚出几只蝎子,尾刺泛着幽蓝光泽,正是苏清月惯用的“五毒教”毒物。
他挥剑劈碎瓷瓶,火星溅在苏晚晚裙角。
她趁机打开妆奁,里面的胭脂水粉下果然藏着个暗格,抽出时带出半卷黄绢——是母亲的字迹。
“丞相与林......勾结,私铸......”字迹到此处被血渍浸透,后半句模糊不清。
苏晚晚心跳如鼓,突然听见房梁传来瓦片轻响。
萧承煜旋身掷出袖箭,“噗”的一声钉入黑影肩头,竟是个蒙面黑衣人。
“抓活的!”
萧承煜拽着她躲到屏风后,长剑出鞘声震得屋梁落灰。
苏晚晚攥紧黄绢,看见黑衣人袖口绣着朵极小的梅花——这是苏清月陪嫁丫鬟的纹样。
“说,谁派你来的?”
萧承煜用剑脊抵住对方咽喉,声音冷得像冰。
黑衣人突然咬破舌根,鲜血溅在苏晚晚裙上,瞳孔迅速蒙上灰雾。
“是苏清月。”
她攥紧拳头,指甲扎进掌心,“她怕我查出当年真相。”
萧承煜突然伸手替她擦掉脸颊血点,指腹在她肌肤上停留片刻:“以后不会再让你涉险。
明日我便请旨彻查丞相府,至于你......”他喉结滚动,“搬来将军府住吧。”
苏晚晚抬头看他,发现他耳尖泛红。
窗外突然下起太阳雨,一道彩虹斜跨庭院,落在他肩甲的麒麟纹上。
她想起前世他战死前,曾托人给她送过一只绣着彩虹的帕子,那时她还笑他“粗人附庸风雅”。
“好。”
她将黄绢塞进他掌心,“但我要亲自审苏清月。”
萧承煜挑眉,突然握住她指尖:“随你。
不过在此之前......”他低头凑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先让我抱抱你,从昨夜开始,就想这么做了。”
苏晚晚浑身发烫,却没躲开。
他的怀抱带着阳光晒过的暖意,混着淡淡的铁锈味,是战场上的气息。
她听见自己心跳如雷,想起前世他倒在血泊中时,也是这样用身体护着她。
“晚晚!”
院外突然传来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