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地问:“方才那合卺酒,味道似乎与往日不同,喜娘可知是何缘故?”
我根本没尝出什么不同,我只是在诈她!
但是喜娘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5<喜娘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眼神躲闪,额角渗出了汗珠。
“郡主......说笑了。
这合卺酒,都是按着宫里的方子备下的,老身......老身不敢有丝毫差池。”
她强作镇定,声音却微微发颤。
萧亦辰目光一凛,已然察觉到不对。
他不动声色地向前一步,隐隐将我护在身后。
我心中有了底,继续逼问:“是吗?
可我怎么觉得,这酒里,似乎多了些不该有的东西?”
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不放过她任何微妙的表情变化。
喜娘的脸色由白转青,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噗通”一声,她竟双膝跪倒在地,连连叩首:“郡主饶命!
将军饶命!
老身......老身也是被逼无奈啊!”
果然是她!
萧亦辰脸色铁青,厉声喝道:“说!
是谁指使你?
在酒里下了什么?”
喜娘浑身止不住颤抖,泣不成声道:“是......是......是皇后娘娘......不!
不是皇后娘娘,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一位公公......他给了老身一包药粉,让老身在新婚之夜,悄悄下在郡主您的合卺酒中......”皇后?!
我与萧亦辰皆是一惊。
皇后是陛下的继后,膝下无子,平日里与我母亲长公主素无往来,为何要害我?
“那药粉是何物?
有何效用?”
萧亦辰追问。
喜娘颤抖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高高举过头顶:“就是这个!
那位公公说,这药无色无味,喝下之后,只会让人......让人变得痴傻,任人摆布......他说,只要郡主您......您不再聪慧,便不会对任何人构成威胁......”痴傻?
任人摆布?
好恶毒的用心!
我只觉一股寒气从心底冒起。
若非这无尽循环,若非“过去的我”留下的警示,我恐怕早已在第一个新婚之夜就着了道!
“那刺客呢?
也是皇后派来的?”
我厉声问道。
喜娘连连摇头:“不不不!
刺客之事,老身毫不知情!
老身只负责下药!
那位公公只说,事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