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极其相像的人,我想着帮楚钰引荐一下,这样我也乐得轻松些,所以当晚就安排了这位宫女与这位太子来一个漪园相会,没想到当晚我便承受了楚钰的雷霆之怒。
事后,我在床上狠狠唾骂了那个假传消息的人。
而那个宫人也自此被调到了冷宫做事,从此以后便再也没有人敢往东宫中。
此时大堂内的风穿过,卷起了那封贺联,联上的字小而娟秀。
此时的堂内挤了许多的人,除了苏家的主人外却无一人敢上前去。
因为是微服外出,楚钰只穿了件黛色的便衣,衣服上绣着的是一只鸿鹄,腰间系着一枚白色雕纹玉佩,青丝顺着发冠垂落,英英玉立。
贺联被风卷着一起吹到了空中,转了几圈后落到了楚钰的脚下。
贺联用的纸是我用专门的熏香熏过了一遍的,这个法子还是我以前伺候楚钰的时候学的,时间久了便也养成了这个习惯。
于是约莫几句话的功夫,刚刚那个在众人眼里如谪仙般人物的楚钰忽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握着那封联的手上青筋四起,他的眼神游移在在场的每个人身上,似乎要在他们身上看到另一个人的身影似的。
另一边,我讪讪地穿过了宾客之间,来不及和苏幕遮告别,就想先回家去,一路上我考量一番后决定,先让我的医馆歇业几日躲躲风头。
13天渐热,时下女子的衣衫也渐薄了,早在前几日我便做了新药用来疏通经络,调理气血。
“晏大夫也太奢侈了些,这么好的玉瓷罐竟用来装药,只怕药材的钱都顶不上这个瓷罐吧....”店中的伙计有些怀疑。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的药材和瓷罐的成本虽然要80文,但是我们卖200文啊...”另一个伙计说道。
“我的个乖乖,卖这么贵,寻常人家谁来买啊。”
言罢,就见贺夫人携丫鬟过来了,这位贺夫人是本地一位富商的妻子,这位夫人生了一场重病,辗转找了好几个大夫都不见好。
晏清也是巧合之下给她写了一张方子,几日下来,这位夫人的身子竟然全然就好了,要知道在这之前贺家连棺材都已经打好了,自此这位夫人便经常叫晏清上门诊治,晏大夫的这个名头也自此在富商太太的圈子里传扬开来。
只是这位夫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