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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琼华录沈婉苏瑶小说

水樱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风光了,可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尤其是沈婉,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主角:沈婉苏瑶   更新:2025-05-16 17: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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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婉苏瑶的其他类型小说《后宫·琼华录沈婉苏瑶小说》,由网络作家“水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风光了,可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尤其是沈婉,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后宫·琼华录沈婉苏瑶小说》精彩片段

风光了,可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尤其是沈婉,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青砖下有地道。

丑时三刻,苏瑶带着翠儿来到废井旁。

移开青砖,果然露出条仅容一人通过的地道。

地道尽头是间密室,墙上挂着各式傀儡,其中一个穿着龙袍的傀儡心口处,赫然插着与巫蛊布偶同款的银针。

“小主,这傀儡的绣工……”翠儿惊呼出声。

正是蜀锦双面绣。

苏瑶翻开傀儡底座,见刻着“周记绣坊”四字,与布偶底部的暗纹分毫不差。

她又在墙角发现半卷账本,上面记着“傀儡戏班月例银三百两,由周相府直接拨付”。

原来所谓巫蛊,不过是沈婉与太后联手设的局,用傀儡戏班做幌子,既能陷害她,又能转移皇帝对私铸铜钱的注意力。

苏瑶将账本收入怀中,忽闻地道外传来脚步声,忙吹灭火折子,躲进傀儡堆中。

“你确定没人来过?”

是沈婉的声音,“太后说了,等过了寿辰就送苏瑶去见阎王,绝不能让她活着出去。”

“娘娘放心,这地道除了咱们,没人知道。”

另一个声音透着谄媚,正是傀儡戏班班主。

两人脚步声渐远,苏瑶摸到傀儡身上的龙袍,忽然想起皇帝曾说过,他儿时最爱看傀儡戏,太后却以“玩物丧志”为由禁止。

原来太后怕的不是玩物,而是傀儡戏班中藏着的秘密。

四、绝地反击·借刀杀人贤妃收到傀儡戏班的账本时,正在长春宫临摹《女戒》。

她望着账册上周相的朱笔批注,指尖在“月例银”三字上反复摩挲,忽然将笔狠狠摔在地上:“好个一箭双雕之计!

用巫蛊案除了苏瑶,再让戏班继续替周相销赃私铸铜钱……娘娘,苏小主还让奴婢带来句话。”

翠儿压低声音,“她说,下月十五的傀儡戏,该换个主角了。”

贤妃挑眉,忽然想起皇帝曾提过,太后寿辰当日要演一出《龙御九天》的傀儡戏。

她转头看向窗外的石榴树,忽然轻笑出声:“去告诉苏瑶,就说哀家的‘寿礼’已经备好了。”

三日后,太后寿宴。

皇帝看着台上的傀儡戏,眉头微皱——本该是真龙天子斩妖除魔的戏码,却变成了傀儡皇帝被奸臣操控的剧情。

他转头看向太后,却见她脸色铁青,手中佛珠捏得咯咯作响。

“这戏码是谁排的?”

皇帝沉声道。

还未等太后开口,贤妃已起身行礼:
传来脚步声,贤妃带着皇帝的圣旨到来:“沈氏蛊惑太后、诅咒君上,着即赐白绫一条,即日起迁出后宫。”

沈婉脸色惨白,忽然扑向苏瑶:“你以为自己赢了?

太后不会放过你的!

前太子的密信就在……嘘——”苏瑶轻轻按住她的嘴,“有些秘密,带进棺材比较好。”

看着沈婉断气的身影,苏瑶转身望向贤妃,两人眼中俱是了然。

她们都知道,前太子的密信根本不存在,那不过是她们设下的饵,用来引太后和周相露出破绽。

“接下来怎么办?”

贤妃轻声问。

苏瑶望向窗外的星空,想起父亲在北疆寄来的信,末尾多了句:北疆守军已换防,镇国将军府的铁骑随时可进京。

“该让皇帝知道,太后宫中的大太监,其实是周相的义子了。”

她摸出袖中的铜钱,“还有这私铸的铜钱,该让御史台好好查查,究竟有多少流入了民间。”

贤妃轻笑,从怀中掏出份折子:“巧了,哀家也有份礼物要送给皇帝,是关于太后私藏甲兵的消息。”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十足。

在这后宫中,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但此刻,她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彻底铲除太后和周相的势力,让皇帝真正掌握大权。

六、权力重构·暗潮未息乾元十八年秋,周相被抄家,太后被软禁慈宁宫,贤妃正式册封为皇贵妃,摄六宫事。

苏瑶站在景仁宫的露台上,看着贤妃送来的贺礼——一个精美的漆盒,里面装着半块玉佩和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前太子之事,到此为止。

她将玉佩收入首饰盒,目光落在远处的乾元殿。

皇帝近日常召她和贤妃商议朝政,表面上是信任,实则是试探。

她知道,皇帝不会允许后宫中有威胁到他权力的存在,哪怕是盟友。

“小主,老爷从北疆寄来家书。”

翠儿呈上信件。

苏瑶拆开,父亲的字迹依旧刚劲有力:瑶儿切记,伴君如伴虎。

如今周相已除,镇国将军府兵权在握,皇帝怕是要对李家下手了。

信末画着两株并蒂莲,却被一道惊雷劈成两半。

她握着信纸的手微微发颤,忽然想起贤妃曾说过的话:“在这宫里,最可靠的不是男人,而是你手里的筹码。”

如今她的筹码,是皇帝的宠信和父亲的兵


她心中一凛,抬眸时却见贤妃正望着窗外飞雪,指尖轻轻叩击着案几,节奏竟与父亲书房中密信的暗号相合。

前朝与后宫,终究是盘根错节。

苏瑶忽然想起半月前收到的家书,父亲苏承煜在信中提及弹劾权臣周相之事,字迹力透纸背,末了却画了株被风雪压弯的梅枝。

“娘娘的茶,果然耐人寻味。”

苏瑶将玉佩纳入袖中,“臣妾近日偶感风寒,怕是要多来娘娘这儿讨杯热茶驱寒了。”

贤妃唇角微扬,指尖划过《贞观政要》中“亲贤臣,远小人”的批注:“既是风寒,便该早些诊治。

哀家听闻,太医院的王院判最擅调理气血。”

二、家书惊风·祸起萧墙<三日后,芷兰宫收到加急家书。

苏瑶捏着信纸的手微微发颤,父亲的字迹潦草如狂草:周相党羽罗织罪名,言我私通番邦,已下狱待审。

瑶儿切勿轻举妄动,切记…… 后半句被墨团浸透,显是写至此处突遭变故。

“小主!”

翠儿捧着鎏金炭盆闯进来,“沈答应的人刚在廊下议论,说苏大人通敌……住口!”

苏瑶猛地起身,炭盆中的火星溅在裙角,烧出个焦洞。

她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在案头贤妃送的翡翠摆件上——那摆件底座中空,此刻正微微开合,露出半片纸条:戌时三刻,碎玉轩后巷。

碎玉轩是冷宫旧址,向来无人问津。

苏瑶裹着黑色斗篷赶到时,贤妃的贴身宫女琉璃正候在枯井旁,往她手中塞了个油纸包便匆匆离去。

拆开油纸,竟是叠得方方正正的密奏抄本,首页朱笔批注着“周延忠”三个大字——正是当今周相的本名。

苏瑶借着雪光细读,瞳孔骤然收缩:密奏中详列周相贪墨军饷、私蓄甲兵的证据,落款处赫然盖着贤妃之父、镇国将军李修远的私印。

原来贤妃早已布局。

苏瑶指尖抚过纸页上晕开的墨点,忽然想起贤妃案头那幅《寒梅傲雪图》,梅枝上的朱砂印正是李修远的惯用落款。

“小姐,该回去了。”

暗处传来翠儿的低语,“方才路过长春宫,见沈婉的婢女翡翠捧着食盒进去了。”

苏瑶将密奏收入袖中,指尖触到前日贤妃给的玉佩,忽然想起父亲曾说过,镇国将军府的玉佩分雌雄,雌佩在贤妃手中,
雄佩……在皇帝书房的暗格里。

她猛地转身,斗篷扫过枯井旁的残雪,露出半块刻着“忠”字的断碑——那是前太子被废时所立,碑文中“忠”字缺了一笔,正与密奏中周相名字的朱批笔法一致。

三、凤仪设局·妙引君心乾元殿的铜鹤香炉飘出龙涎香,皇帝批完最后一本奏折,抬眸时见苏瑶跪在下首,鬓边的珍珠步摇轻轻晃动,映得面色越发苍白。

“你父亲的事,朕已知晓。”

皇帝放下朱笔,“周相说有密信为证,你可还有话说?”

苏瑶叩首,袖中密奏滑落在地:“陛下明鉴,臣妾昨日偶得一本闲书,竟发现些有趣的批注。”

她抬手指向皇帝身后的《贞观政要》,“此书第三卷‘择官’篇,与臣妾手中这密奏的批注笔法,竟出自同一人之手。”

皇帝挑眉,命太监拾起密奏。

当看到“周延忠”三字时,他瞳孔微缩——那朱笔批注,分明是他去年在周相呈递的折子上所写。

“陛下曾说,周相的字如枯木逢春。”

苏瑶膝行半步,“可臣妾父亲的字迹,向来如寒梅铁骨。

若说通敌密信是父亲所写,倒不如说……”她顿了顿,“是有人仿了陛下的朱批笔法,欲借臣妾父亲之手,坐实通敌罪名。”

皇帝猛地起身,龙袍扫过案几上的茶盏。

他当然知道,周相近年结党营私,早已引起他的忌惮。

但此刻让他脊背发寒的,是苏瑶竟能从一本《贞观政要》中,窥破他与周相之间暗潮汹涌的博弈。

“你可知,妄议朝政该当何罪?”

皇帝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却见她眼中并无惧色,只有一汪清水般的清明。

“臣妾只知,若父亲冤死,陛下便少了一位敢直言进谏的忠臣。”

苏瑶直视他的眼睛,“正如这乾元殿的柱子,看似坚固,若蛀虫横行……”殿外忽然传来喧哗,贤妃竟带着一众大臣之女闯入。

她身着三品命妇朝服,手中捧着镇国将军府的兵符:“陛下,臣妾听闻苏大人之事,特来为其作证。

去年北疆告急,苏大人曾向臣妾父亲借调三万粮草,这是调令副本。”

皇帝接过调令,目光落在末尾的“忠”字印章上——那缺笔的“忠”,竟与苏瑶方才提及的断碑、密奏上的笔法分毫不差。

好一个连环局。

他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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