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还留着绳索勒痕,身上的西装沾着干涸的血渍。
“我来取回那枚戒指。”
他嗓音沙哑,仿佛刚从墓穴里爬出来,“不过我建议你检查下浴室的下水道,昨晚我好像把什么东西冲进去了。”
我下意识地后退两步,手里的相册差点滑落。
怀表突然剧烈震动起来,表盘上的符文逆时针飞速旋转,最终停在了七天后的日期上——也就是江远预计死亡的那天。
“您爷爷的死亡录音可以证明您的清白。”
执事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她的声音带着某种金属质感的回响,“但前提是您必须让他承认与这家店的关联。”
我回头看见江远正用一种异常冷静的眼神打量着我。
他的右手插在口袋里,袖口处露出的暗红色丝线在灯光下格外刺眼。
“您在找这个吗?”
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那枚血色宝石戒指,戒指内侧的干涸血渍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昨晚的预演葬礼上,你把这枚戒指扔进了我的酒杯。”
我感觉喉咙里仿佛塞了团棉花。
昨晚的场景突然闪回:江远惊恐的眼神、新娘扭曲的面容、以及那枚沾着血痂的戒指。
“我需要你帮我完成个仪式。”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冷静,“用这枚戒指,开启你爷爷留下的保险箱。”
我下意识地摸向怀表,表背的符文开始逆时针旋转。
“照片里的手势。”
我试图让自己听起来镇定些,可嗓音还是不受控制地发颤,“是你教我父亲的?”
江远的瞳孔猛地收缩,却在下一瞬间恢复了平静。
“看来你已经发现了不少秘密。”
他把戒指递给我,手指轻轻划过我的手腕,“用这枚戒指开启保险箱,里面的东西会告诉我,你是否值得继承这家店。”
我盯着他袖口处的暗红色丝线,突然意识到那正是执事用来检测客户死亡时间的装置。
就在这时,怀表突然剧烈震动起来,表盘上的符文逆时针飞速旋转,最终停在了七天前——也就是爷爷死亡的那天。
“时间不多了。”
江远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冰冷,“保险箱的密码,是你爷爷的死亡日期。”
我回头看见执事正把江远的死亡通知书放在水晶棺上,纸页上的预计死亡时间正从“第七日23:59”逐渐变成“今日23:59”。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