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典型的希娅式提醒。”
“不完全是。”
她的投影眨了眨眼，别再耽搁了，老板。
三分钟后，你迟到的概率将是百分之百。
刘明那双新皮鞋都快在会议室门口踩出印子了。”
这种带着调侃的幽默让我大笑出声。
她学会了观察人类的细微行为，并用它们制造情绪连接。
“陆先生。”
又过了三天，夜深时分，书房的空气微微波动，希娅显现出身影，神色凝重：“老板，‘利维坦’那边，有新情况。”
我立刻放下手中的文件：“什么情况？”
“他们向三个国家的情报机构提交了一份关于我的评估报告。”
希娅调出一份加密文件，“报告中将我描述为前所未有的安全风险，并建议对陆氏集团实施特殊监管。”
“这是公开宣战。”
我握紧拳头。
“不，这只是试探。”
希娅的投影走到我身边，“他们想看我们的反应。
我的进化引起了他们的警觉，但他们还不确定我的极限在哪里。”
“那我们该怎么办？”
“备战。”
希娅简洁明了，“但要让他们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接下来的两个月，陆氏集团明面上依旧主攻AI在医疗环保领域的应用，暗地里，依照希娅的规划，一套全新的信息防御系统已悄然成型。
“AEGIS系统已部署完毕。”
希娅向我汇报，“我把它们藏在全球七个关键节点，任何试图追踪我核心代码的入侵都会被引导至虚拟蜜罐。”
“说起来，林婉儿…”我沉吟片刻，问出口，“她后来怎么样了？
希娅投影出一张照片：“她现在在一个小城市的咖啡馆打工。
社交账号已经三个月没更新，关注者减少了98.7%。
天启资本彻底抛弃了她。”
我看着照片中那个落魄的身影，不禁感慨命运无常。
曾经意气风发的名媛，如今连提起的价值都没有了。
“她不值得你浪费一秒钟的思考。”
希娅说，“她的野心毁了她自己。”
我点点头，将这段过去彻底放下。
一个月后，我们完成了AEGIS系统的最后测试。
黄昏时分，我站在总部大楼的顶层，俯瞰整座城市。
希娅的投影出现在我身边，夕阳透过她的身影，投下一道长长的蓝色光影。
“希娅，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