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
想说什么,又忍住了,瞪了一眼护士。
“她一会儿就剖腹产,给她插队。”
“插队?”
护士嘟哝疑惑了一下就走了。
我直觉不太好。
但在医院听医生的总归没错。
卢清晨和我签了一堆文件后,我被推到了剖腹产手术室。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我突然莫名觉得害怕。
胎动得厉害,宫缩也来了。
“医生,我觉得我开始规律宫缩了。
是要生了吗?”
我喊了一声。
医生在做术前准备,随口应付了一句:“你这种情况必须马上剖了,发动了也要剖。”
说完就示意麻醉师准备好。
麻醉推入我身体的瞬间,我就失去了意识。
4、等我醒来时,病房里围着我爸妈,公婆,还有站在角落面容憔悴的卢清晨。
“怎么了?”
我问,顾不得身体疼痛。
我强撑着身体,环视四周,找寻宝宝。
“孩子呢?”
我声音颤抖,我怕意外出现。
“孩子在新生儿重症监护室,医生说重度缺氧,对大脑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要在重症监护室里治疗观察。”
我妈一边抹眼泪,一边声音颤抖地说道。
我听到这个消息,脑子轰地炸了。
重度缺氧!
大脑!
不可逆的损伤!
我身子一软,瘫在床上半晌都动弹不得。
“灵灵,你还年轻,没事,真的没事。”
婆婆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抓着我的手轻声安慰着。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我喃喃自语,心痛得已经不知该说什么。
“这是医院的责任,我们一定要追究到底!”
公公气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地说。
卢清晨,我的丈夫,沉默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一言不发.沉默的悲伤让我更加痛苦。
5、三天后,我勉强可以下地了,卢清晨搀扶着我到了nicu外,隔着厚重的玻璃,看了一眼沉睡在保温箱里,浑身插满检测仪器的宝宝。
只看了一眼,我再也不忍看下去了。
转身扑到了卢清晨的怀中,呜呜哭泣。
他抱紧我,身子也微微颤抖。
我知道,他也哭了。
孩子这样,他的伤心和痛苦不比我少。
住院期间,公公和老公已经去医院交涉过一次了。
这属于比较严重的医疗事故,必须要赔偿。
但医院但意思是患者也要承担一半责任。
只愿意承担一半治疗费用以及后续的康复费用。
我家人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