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表情,蹙眉低声:“我没事。”
见我回魂,她忽然趴在我的床头,嚎啕大哭。
“都怪奴婢不好,奴婢没有保护好您!”
若是陈拾初,此刻应该也开始流泪,然后起身来,一边无声哭着,一边安慰她。
我也学着她的样子,坐起身来,缓缓地拍着丫鬟的背。
可我哭戏确实不好,实在流不出眼泪。
只能默默拍着她的背。
虽然是主母,可这个陈拾初的房间,实在寒酸。
衣柜掉漆,蚊帐泛黄,就连妆台,也满是划痕。
我四周环顾了一番。
这个房间,不好,不好挖地下室,太空旷了,藏不住的。
得找别的地方。
我搜寻着脑海的记忆,期待着能找到一处合适的地点。
可我寻遍记忆,只看到了两处,陈家,和侯府。
她此生,除了这两处,连门都没出过,一次都没有。
4我从床板底下摸出了几个银子。
得出一趟门。
陈拾初的记忆,不够我了解这个世界的规则。
侯府很大,可陈拾初的记忆里,却对这个地方了如指掌。
我想,我很快就能出去。
但我算漏了一点。
他的丈夫。
在我准备出门的前一晚,魏濯来了我的房间。
他带着一身难闻的酒气,一进门便甩了我一巴掌。
我感觉到这具身体本能的恐惧,和我灵魂里反射性的兴奋。
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我反而,有些喜欢。
魏濯一边说着:“都怪你!
都怪你!”
一边扯开了我的衣衫,粗鲁且暴力。
我知道酒醉的人,死穴在哪里。
我脑海中,闪过了无数个悄无声息弄死他的法子。
可我也无数次提醒自己,别慌,别着急,现在,还不是时候。
第二天,魏濯醒来,厌恶又憎恨地瞪了我一眼,匆匆走了。
我低着头,不能暴露眼底的杀意。
每当魏濯来过一次陈拾初的房间。
接踵而至的,必然是他侯府侧室的刁难。
恶臭的药味灌进我的鼻腔。
她拿着绣帕,捂住口鼻向我道歉:“姐姐可别怪我,是侯爷,不想要你生的孩子。
他说啊,脏!”
说完,她巧笑着,摇曳着腰肢,走了。
很好,我很满意。
5陈拾初,连饭都没得吃。
小丫鬟给我挖野菜吃,她倒是有点本事,不知道哪来的野菜。
魏濯是不管陈拾初的。
他甚至巴不得她默默地死在什么地方,好给他的小红颜腾位置。
柳清歌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