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伤的。
明明已经结痂,却偏要握着我手心覆在上面:“有点痒。”
我取来药膏给他涂,他趁机把冰凉的双脚塞进我睡裙下摆取暖。
我瞪他,他反而得寸进尺用脚背摩挲我小腿:“上次你去香港看秀看上的资几件礼裙都到了,明天送到家,嗯?”
床头暖光笼着他垂下的睫毛,在眼睑投下小片阴影。
这个白天在董事会上把元老们噎得说不出话的男人,此刻正认真地看我的平板,一边对着上面的男星指指点点,一边吐槽我没品味。”
我转头要说话,被他指尖扫过鼻尖:“别动,睡觉了。”
窗外春雨淅沥,缠住他手腕上将散未散的红绳——那是我无聊时极其敷衍编的。
说实话,我还是挺喜欢舟暮云这样的。
以前总是我追着他跑,现在反过来了,我还是挺享受的,哈哈哈哈。
哦,忘了说,结婚三年,我们开始备孕啦。
舟暮云说生孩子那么疼,可以不要的。
只是我觉得,和他在一起太腻了,生个孩子也可以玩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