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难受。
12林韵自以为在我的事情上给了陆方台阶,但陆方还是死活不愿意与她同房。
林韵着急,给他下了猛药。
陆方失身后,来医院见我更勤快了些。
他抱着我的手臂连连说对不起我,连最后的底线都没有守住。
听到这些话后我不屑,好像谁稀罕你似的,我飘在他旁边大声嘶吼。
可惜他听不见。
对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可以进医院了,甚至能近距离观察我自己的身体。
但我能感觉到,这缕魂魄的能量在逐渐削弱,恐怕很快就要消散了吧。
好可惜,看不到这对狗男女的结局了。
不过在我消失之前,又发生了一件事。
林父林母曾经拖欠工人工资的事情被抖了出来。
当年工头不忍心手下工人没钱回家过年,于是自掏腰包甚至背上了债务。
然而最终这位好心的工头也没从林父林母手里讨回工资,于是他一气之下拐走当时尚且年幼的林韵回了老家,对外说是自己在外生的女儿。
工头回到家没两年就病死了,林韵就这样被送到了那所福利院。
这件事情被爆出以后,许多当年受过那位工头恩惠的工友纷纷发声附和,被查实后,林家公司被重罚,且经此一事,林氏股价大跌,受到重创。
我听见林韵在家骂道:“那个老东西,当年拐了我还不够,现在死了都不叫我家安生。”
丝毫没有提及当年她的父母拖欠他应得款项的事情。
也是,怎么能让资本家共情打工人呢。
据我所知,那个“临时爸爸”对待小林韵还算不错,尽管自己不富裕,但依然会买各种各样精致可爱的礼物哄她高兴。
他怀着仇恨的心理将她拐带走,却又不忍让她太难过,他到死都是矛盾的。
这是林韵在福利院的时候对我说过的话,她说她不讨厌那个临时爸爸,这个爸爸甚至比她亲生父母陪伴她的时间更多。
但是林韵长大了,回家了,孩童时期的纯良心性又被全然磨光了。
我想到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的个子小小,胆子也小小,会屁颠屁颠地跟在我后面“姐姐,姐姐”的叫,给我看画的时候眼睛里总是有星星,被欺负的时候一溜烟跑到我身后。
我想说他们那么多人,其实我也怕。
但是看到她可怜兮兮求救的眼神我又不怕了,壮着胆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