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我差点站不稳:“你是说,你也穿了?”
他点头:“不止穿了——我还从你走后的一天醒来。”
我的脑袋“嗡”一声,几乎炸了。
也就是说,我前脚刚逃,他后脚就穿了,直接穿进现实。
我就说嘛,命运不会轻易放过我们这种狗血CP。
“我、我不信……”我下意识躲开他的视线,“这太扯了。”
“你不信没关系。”
他一步步逼近,“但你梦过我,对吧?”
我一抖。
“你梦见我追你,梦见我送梅子酥、梦见我为你提亲、梦见你逃婚。”
他盯着我,语气低哑,“林酒,那不是梦,是我们真真切切一起经历的。”
我后背贴上墙,嗓子发干:“你到底想怎样?”
他忽然笑了,低声说:“我来娶你。”
我差点没当场原地去世。
“你疯了。”
我推他,“这现实,不是你那个什么林府,也不是我能做主的。”
“谁说你不能做主?”
他反手抓住我手腕,声音轻柔得过分,“你不是一直很强势吗?
把我们这段写进你的PPT里,看谁敢反对?”
我:“……”不是,你能不能别记得这么清楚。
他指了指我手心:“你一直握着这块玉,是不是怕我不记得你?”
我低头一看,那块“白月光玉佩”还在我掌心,握到指节泛白。
“你一直想逃。”
他声音忽然沉下去,“可你心里也有我。”
我想否认,可嗓子一紧,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轻轻俯身,把额头抵在我额前:“我追你一千年,不是说说的。”
沈清野在我家住下了。
准确来说,是赖着不走。
他说他现在无身份、无钱、无处可去,只能先“投奔未婚妻”。
我:“谁是你未婚妻?”
他:“林姑娘不认婚书?”
我扶额:“你知不知道这里要户口本、身份证、房产证三件套,不是你古代那张帖子就能成?”
他却满脸认真:“你带我去办证。”
我彻底崩溃。
白天他穿着我爸留下的T恤去超市帮我买菜,回来后还会认真练用洗衣机;晚上他窝在沙发上看《知否》,一边看一边点评“盛明兰做事果断,比你那会儿更像个贵女。”
我:“你都穿来现代了,能不能别还活在古偶剧里。”
他不理我,把我拉过去:“你就是我的盛明兰。”
我咬牙切齿:“你再这么油腻,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