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从前的秦律太麻烦，就像火锅里乱炖！”
他扯着嗓子喊，“现在咱们搞‘约法三章2.0’——第一，偷抢东西的，罚去养三个月鸭子！
第二，打架斗殴的，抓去修水渠！
第三……”他突然瞥见刘邦在台下冲他使眼色，立刻改了口，“第三，听沛公的话，违者……罚他天天吃芹菜！”
百姓中响起稀稀拉拉的笑声，有个老头拄着拐杖问：“先生，养鸭子修水渠是啥罪？”
“这叫‘劳动改造’！”
夏仁跳下墙，从兜里掏出块木板，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小篆写着“军功爵位积分表”，“看见没？
杀一个秦军加10分，救一个百姓加5分，积分能换粮食、换土地，攒够100分还能当亭长！”
“当亭长能娶媳妇不？”
年轻后生挤到前排。
“不仅能娶媳妇，”夏仁拍着他肩膀，“还能优先挑‘外卖点’——不对，是优先选宅基地！”
刘邦靠在庙柱上啃萝卜，看夏仁像卖大力丸似的推销新政，突然想起昨天夜里的事：少年蹲在油灯下刻竹简，边刻边嘟囔“户籍系统得做成可拆卸式，不然搬家太麻烦”，最后竟把竹简编成了活页本，还在封面上画了个卡通小龙虾。
“沛公，这是您的‘VIP积分卡’。”
夏仁递来块刻着星星的木牌，“您今天安抚百姓+20分，刚才没拆穿我胡说八道+10分！”
刘邦摸着木牌上的虾形刻痕笑：“那先生给自己打多少分？”
“我？”
夏仁掏出青铜鼎晃了晃，内壁的虾米光点已密密麻麻，“我是‘系统管理员’，负责给大家发‘虾币’——对了，得给萧何那家伙也办张卡，他算账比我快多了。”
傍晚，曹参抱着堆竹简来找夏仁：“先生，这户籍表咋填？
‘职业’一栏写‘耕’还是‘织’？”
“写‘农业从业者’和‘纺织业CEO’！”
夏仁往竹简缝里塞稻草，“CEO就是……管织布的老大！
对了，给小孩那一栏画个奶瓶，老人画拐杖，这样一看就明白。”
“先生真是天上的星宿下凡。”
曹参摇头感叹，“从前登记户籍要抄十遍，您这‘模块化竹简’竟能像切菜似的拆拆装装。”
夏仁突然想起外卖软件的用户标签：“这叫‘大数据管理’！
比如给每个村子标上‘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