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往那边看一眼,更别提开口求帮忙。
辗转抵达下榻的酒店,他们先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日才开始游玩。
由于极光要到晚上才会出现,白天他们先去冰川徒步。
壮丽的冰川风景,让人叹为观止,极好的抹平了来之前的郁闷,和一路上的不快。
畅快吹了个口哨,沈新棠从包里拿出空瓶子,打算装一瓶冰川水回去,纪念这次旅行,也祭奠前十五年被欺骗的青春。
穿得多,背后还有负重,蹲下去并不方便,她努力调整好姿势,把瓶子沉进湛蓝的冰川水里。
眼看就要装满,忽然听到一道极为惊恐的尖叫声。
仓促收回手,扭头看,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身后一道黑影闪过,撞上她后背,她还没来得及站直的身子猛地向前一栽,头重脚轻栽进阴寒入骨的冰川水里。
冰冷的冰川水,瞬间从正面淹没了沈新棠的脸。
装满物资的背包,牵住她动作,将她牢牢拖向水底。
越扑腾,沉得越厉害,浑身上下都被沁人的凉意包围,呼吸困难,视线也开始模糊。
就在沈新棠以为,她是不是要窒息在这里的时候,忽然听到男人熟悉的声音:“新棠?
新棠你怎么了?”
透过氤氲的水雾,沈新棠看到周书砚满是着急的俊脸。
他还是关心她的。
也是,相识十五年,三年婚姻,除了九十九次失败的圆房,还有互相依赖互相照顾的情份,哪怕确实不爱,又怎么可能连一丁点亲情都没有呢?
“谢谢。”
目露欣慰,沈新棠挣扎着伸出手,好让周书砚能顺利的拉住她,把她拽上去。
两手还没相接,忽然又是一道尖叫,紧接着是女人模模糊糊的哭声:“啊,好痛,书砚你快过来,我的脚卡住了。”
只是卡住了,又不是断了残了。
多么无足轻重的借口,偏偏阻碍了周书砚的脚步。
他放弃快到触到的小手,退回沈知夏身边。
耐心将她扶住,又是问又是哄的好一会儿,直到她擦干眼泪,娇笑着扑进他的怀里:“书砚还是你好。”
从周书砚转身的第一刻,沈新棠就知道他不会回来了。
发现她落水询问相救是他的本能,在她和沈知夏之间无条件选择沈知夏,才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希望之后的绝望,是真的很绝望,可能怎么办,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