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字刺得他眼疼 —— 这是当年辅国大将军郑随,弹劾他结党营私时,在奏折里用过的典故,只是一个莽夫,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
“老爷,那伙人事情做得极为干净利索,现场只留有一柄刻有凤凰纹样的刀。”
管家呈上染血的物件。
陆礼一边敲着桌子,一边沉思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我曾经觉得是因为陈碧的原因,远儿才能遭到袭击,如此看来似乎不是那么对劲。”
大哥陆明怀站在一旁,回忆起今天的事,“父亲,儿子觉得此事与陈碧无关,陈碧此女胆怯且粗俗,比不得明珠半点,又如何能有这样厉害的杀手帮助她呢?
倒是···前些日子,二弟与郑府三公子起了冲突,而郑三护着的那个女人,身上最是喜欢栀子花香。”
“此事可当真?”
“当真,这是二弟无意间发现的。”
他当然不会告诉父亲是二弟偷看人家发现的。
“如何发现的。”
陆礼面色严肃地盯着陆明怀,陆明远脸色一僵,只得含糊其辞地说是无意间。
见状,陆礼也不再追问,心里却是有点确定是郑随那老货做的,暗地里谋划着要郑将军好看,却忽略了某些东西。
“今日可有人进来书房?”
管家回忆了一下恭敬道,“陈碧小姐来过,给老爷送东西,似乎是想讨好老爷。”
陆礼只思考了一瞬,又转了思维,“不过女儿家讨好人的做派罢了。”
我被安排到最为偏僻的院子,既是相府的人对我不待见,又是可以方便我做自己的谋划,只是,陆家兄妹日日都来我这儿炫耀,给我找不痛快,因此,我为什么要他们痛快呢?
于是我再一次找到了陆明远,此刻的他只能终生坐在轮椅上了,对付这样有从军想法,且也入伍了一段时间的人,不杀他,让他坐一辈子轮椅,比杀了他还难受。
“二哥哥这样,可是让妹妹好伤心啊。”
“哼,我只有明珠一个妹妹,不是什么穷酸乞丐都能做我的妹妹的。”
陆明远双眼通红,眼角不可抑制地染上疯狂,他的眼底满是嫌恶:“听说你还妄想和明珠妹妹平起平坐?
她养了十几年的千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未来的太子妃。
你呢?
大字不识几个的野丫头,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闻言,我忽然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