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伴郎位置的阿昊,嘴唇分明在无声地说着“我愿意”,眼中翻涌着扭曲的嫉妒与不甘。
而接吻环节的照片更令人作呕,沈薇竟然先瞥了阿昊一眼才吻上我的唇,而那位“好闺蜜”正死死掐着自己的大腿,指节都泛了白。
这一刻我终于恍然大悟。
他们一个扮演着体贴的男闺蜜,一个装作大度的未婚妻,其实都在享受着这种游走在道德边缘的快感。
阿昊那些越界的关怀,沈薇那些含糊其辞的解释,从来就不是什么纯洁的友谊。
客厅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我浑身的汗毛瞬间竖起——这才想起保姆房的窗户一直没关。
因为今天宾客太多,酒气太重,那扇窗从下午就一直开着通风...我屏住呼吸摸到手机,正要拨打报警电话,大门的电子锁突然发出“滴”的一声轻响。
“薇薇你小点声...他肯定把门反锁了...”阿昊刻意压低的嗓音飘进卧室,伴随着沈薇醉醺醺的傻笑。
我抓起床头柜上的结婚证,用尽全力砸向房门。
红色封皮的结婚证撞击在实木门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外面的动静瞬间戛然而止。
多么讽刺的一幕。
在我的新婚之夜,我的妻子带着她的男闺蜜像做贼一样溜回家。
而我坐在铺着大红喜被的婚床上,手里紧握着的手机屏幕上,还显示着我们的婚纱照。
8沈薇推门进来时,我正用冰袋敷着太阳穴。
她看见我泛红的眼睛,嘴角竟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
“至于吗?”
她靠在门框上,“明明是你小题大做,现在装什么受害者?”
“去给阿昊道个歉,这事就算翻篇了。”
“他大度,说了不会计较。”
我差点把冰袋捏爆。
她以为我平时好说话就是没脾气?
那个男配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道歉?
“你算他第几任代言人?”
我冷笑,“知道你们刚才滚蛋时,老天爷跟我说了什么吗?”
“人畜有别!”
“现在立刻带着你的狗男人滚出我的房子!”
客厅传来阿昊假惺惺的劝阻:“我都说去住酒店了,薇薇非要回来...”王璐立刻帮腔:“还不是怕你受委屈!
某些人真是给脸不要脸!”
我猛地拉开门:“给脸?
你们配吗?”
“一个两个舔着脸当备胎很光荣?”
“先人棺材板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