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
霍沉洲的脸色瞬间僵住。
他缓缓放下香水瓶,目光锐利地刺向她:“你什么意思?”
“你从未真正理解我。
三年的婚姻,你以为我需要的只是物质和空洞的安慰?
但我需要的,是你。”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几分无力的颤抖,“但你从未给过我。”
霍沉洲的嘴唇微微动了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转身,走向窗前,凝视着外面的夜景。
许知意握紧了手中的离婚协议书,几乎要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她知道,这一刻来临时,她没有退路,也没有力量再继续为这段婚姻挣扎。
“这场离婚,已经够我熬一场毒。”
她低声说道,缓缓抬起头,“霍总,我的心已经死了,再也无法为你复生。
这三年的痛苦,我终于放下。”
霍沉洲站在窗前,目光一瞬不瞬地凝视着远方。
他低头,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击中,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感波动。
他的声音低沉而嘲讽:“你真以为,我会让你就这样离开吗?”
她没有答话。
她知道,这句话只是一个强硬的防线,而霍沉洲心中早已动摇。
许知意终于迈步走向门口,手中的离婚协议书已经在她手指间卷成一团。
她深吸一口气,心底却无比清晰:“这是我为自己争取的一次解脱,也是你给我的唯一自由。”
她缓缓转身,心中没有悔意。
她不再需要等待,也不再期望。
他那冰冷的目光与嘲讽的笑容,曾是她一生的重负。
她最终离开了霍宅,走出那扇她曾经踏入、无数次想要放弃的门。
霍沉洲站在窗前,眼神空洞,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握紧了拳头,却什么也没有做。
只剩下窗外黄浦江的水声,轻轻拍打着岸边,仿佛在替他叹息。
回到他的房间,他打开保险柜,看到里面那些未曾打开的礼物,包括那瓶鸢尾香水。
那一刻,他第一次感到心底深处传来一阵空虚与悔恼。
“为什么她从未真正想过要留在霍家?”
他低声喃喃。
他掏出手机,发出了一条简短的短信:“霍总,三年够我熬一场毒,也该还你一副清心丸。”
短信发出去后,他沉默良久,目光跌落在那瓶从未开封的鸢尾香水上,突然发现自己从未真正走进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