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却因为手抖将鞋丢在地上。
下一秒,他双目骤黑,眼白消失无踪。
沈冰河意识到不对,后退一步,但已来不及。
傅云深像被拉断的弦,猛地扑过来,力道如猛兽,一掌将她推至阳台边缘!
风声呼啸,她脚下一滑,整个人几乎倾出栏杆外,只剩手肘卡在阳台边。
“傅云深!
醒醒!
我是冰河,不是雪溪!”
他却像完全失控,站在她面前,眼神空洞地望着那双掉在地上的舞鞋。
“你……为什么又跳那支舞……”他喃喃,喉间像卡着火,“你不是已经烧死了吗?”
“听我说!”
她咬牙撑住身体,眼泪夺眶而出,“雪溪已经死了,你不该再用她的记忆杀人!”
“我没杀她……”他眼神忽然一滞,“我只是……没救下她。”
“你还记得她最后一支舞的名字吗?”
他像受击般抬头。
她一手死死抓住栏杆,另一只手缓缓扬起。
“记忆校准舞。
第一节:旋肩,呼吸。
第二节:右斜伸展,眼神定位——”她就那样,在风雨交加的阳台边,跳起那支舞。
每一步都在虚空中,每一下都像踩在刀刃。
风吹动她头发,像是那晚火灾中舞者的残影再现。
她一步步引导他,一步步唤回他被芯片吞噬的意识。
终于,傅云深扑过来,双臂牢牢抱住她,声音颤抖:“回来……别跳了……”她颤着声音说:“你没杀她……但你不能再用我来缝补她。”
他低下头,将脸埋在她肩上,久久未动。
“我看着她烧死……在舞台上、在火里……她笑着跳完了最后一个动作。”
“所以你复制她?”
“不,是芯片组找上我。
他们说,她的意识残片还可以保留。”
“那你为什么不拦下他们?”
“因为……我想她回来。”
他声音彻底破碎,“哪怕只是一部分……”他们就那样抱在一起,夜风灌进房间,眼泪一点点浸透了彼此衣襟。
良久,他松开她,伸手轻抚她脸。
“你不是雪溪。
你是你。”
“那你爱我吗?”
他没说话,低头吻住她。
那是个绵长又疼痛的吻,像火,像救赎,也像诀别。
当夜,他们沉默地靠在彼此身边,没有再说半句话。
天快亮时,沈冰河穿好衣服,偷偷取出一只U盘,插进宴会准备组的播放器中。
她的动作极轻极快,只复制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