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
不知怎的，我就问了。
侍女愣了下，随即点了点头。
“那你们，要早点成亲，别分开太久。”
侍女扶着我回偏院，她小声的问了句，“侧夫人以前和将军，感情很好，是不是？”
以前么？
我回头，看向那满地的风筝残片。
以前，是很好的，那终究也只是以前。
很快，阿娘的头七到了。
我托侍女帮我当了一块玉佩和一些首饰，凑了些银子，贿赂了一名侍卫，终于得到了阿娘的消息。
阿娘，葬在梨花轩，将军府的别院。
别院重兵把守，只有顾长野能进去。
我放下所有的尊严，求顾长野允我进去祭拜。
顾长野哈哈大笑，“真是活久见，唐珈，你也有今天！”
“可你，别忘了曾经是怎么对我的！”
顾长夜砸碎了酒壶，吼道：“如今，又凭什么要我答应你？”
“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
顾长野扯了我一把，紧箍着我，狠狠的咬了我一口，
“我恨死你了。”
“当时我跪着求你，可你不怜我，坚持要入宫。”
“你阿爹，为了你的皇妃路顺畅，去讨好皇后，竟提出要我代替五皇子为质。”
“我在异国五年，如履薄冰，如临深渊，好几次被人害的只剩下一口气。”
“我阿爹阿娘病故，我都不能回来探望。”
“唐珈，我恨你一辈子。”
“只是我不明白，我顾长野哪里对不起你了，竟要如此对我，你明明答应，只会与我成亲生子的。”
醉酒后的顾长野，有些脆弱，叫喧后，肩膀止不住的颤抖。
我知道，他哭了。
我也哭了。
都怪命运弄人。
那年，我出府取剑。
顾家世代为将，我想送顾长野一把好剑，希望他将来在战场上能战无不胜，凯旋归来。
到达约定地点后，才发现中计了。
他们把我和姐姐绑去了包厢。
好几个粗壮的大汉盯着我们，面上尽是低猥之色。
“你放开我，你敢动我，顾长野不会放过你的。”
“顾长野？”
大汉呵笑几声，神情更加猥恶起来，“将军府的顾长野，是你的情郎呀。”
粗汉说着就来撕我的衣服，笑得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