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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诡异世界当黑中介松阴轩麻杆儿全文免费

柠檬酸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当然是不知道刘家村里面还有这么一出,我要是知道恐怕当时就背过气去了。那个时候我正在和郝义聊天儿呢,再探刘家村碰上了鬼怪,我心里面就更担心瞎么海他们了。“郝大哥,今天晚上还能再进去吗?”郝义摇摇头:“你疯了吧,刚才就遇见鬼了,咱们现在再进去,那就是上门送死,我放在村口的石敢当能困住它们一时,可困不住它们一辈子,现在惊动了它们,我最担心的就是它们暴动起来。”我不甘心道:“可是我的朋友还陷在里面呢...”郝义问我说:“那你的朋友在那儿,你说了他们在刘三槐家里,可是我们去了之后就没有见到刘三槐家里有生人的痕迹留下。”我嘀咕道:“你说他们会不会...”郝义当时就说话了:“你要掏刀是怎么的?”突然间被他这么一打岔,我思路都乱了:“去你的,谁琢...

主角:松阴轩麻杆儿   更新:2025-05-16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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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松阴轩麻杆儿的女频言情小说《在诡异世界当黑中介松阴轩麻杆儿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柠檬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当然是不知道刘家村里面还有这么一出,我要是知道恐怕当时就背过气去了。那个时候我正在和郝义聊天儿呢,再探刘家村碰上了鬼怪,我心里面就更担心瞎么海他们了。“郝大哥,今天晚上还能再进去吗?”郝义摇摇头:“你疯了吧,刚才就遇见鬼了,咱们现在再进去,那就是上门送死,我放在村口的石敢当能困住它们一时,可困不住它们一辈子,现在惊动了它们,我最担心的就是它们暴动起来。”我不甘心道:“可是我的朋友还陷在里面呢...”郝义问我说:“那你的朋友在那儿,你说了他们在刘三槐家里,可是我们去了之后就没有见到刘三槐家里有生人的痕迹留下。”我嘀咕道:“你说他们会不会...”郝义当时就说话了:“你要掏刀是怎么的?”突然间被他这么一打岔,我思路都乱了:“去你的,谁琢...

《在诡异世界当黑中介松阴轩麻杆儿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当然是不知道刘家村里面还有这么一出,我要是知道恐怕当时就背过气去了。
那个时候我正在和郝义聊天儿呢,再探刘家村碰上了鬼怪,我心里面就更担心瞎么海他们了。
“郝大哥,今天晚上还能再进去吗?”
郝义摇摇头:“你疯了吧,刚才就遇见鬼了,咱们现在再进去,那就是上门送死,我放在村口的石敢当能困住它们一时,可困不住它们一辈子,现在惊动了它们,我最担心的就是它们暴动起来。”
我不甘心道:“可是我的朋友还陷在里面呢...”
郝义问我说:“那你的朋友在那儿,你说了他们在刘三槐家里,可是我们去了之后就没有见到刘三槐家里有生人的痕迹留下。”
我嘀咕道:“你说他们会不会...”
郝义当时就说话了:“你要掏刀是怎么的?”
突然间被他这么一打岔,我思路都乱了:“去你的,谁琢磨这个了...”
就这个时候,我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兴歌儿,瞎么海这是接了个什么生意,这一路上没折腾死我,你们在哪儿呢,我怎么找不到那个村子了?”
麻杆儿啊!
我眼泪都快下来了,我总算是能够傍着一个正经有本事的人了。
“你别说那么多了,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过来找你吧,出事儿了!”
麻杆儿一听我说出事儿了,顿时语气就降了温度:“出什么事情了?”
“刘家村是个鬼村,咱们被小刘给糊弄过去了,瞎么海这混球嘴里没实话,接了个鬼活!”
“我在你身上放了一张符,你知道在什么地方,拿出来敲三下,我顺着痕迹就能过来找你!”
不得不说麻杆儿还是很谨慎的,咱就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也是个鬼?
他这话就是试探,我不是说过我身上有地方藏着朱砂和糯米吗,那都是有手法的,不是蒋家教出来的人,根本不会知道这个。
我顺手一摸,糯米里面还真是夹杂着一张符纸,赶紧垫在手机上敲了三下。
“知道我在什么地方了吗?”
“站在原地别动,我来了!”
也就是抽根烟的功夫,麻杆儿来了,他瞧见我身边还有一个人,伸手就摸到后腰上了。
我两步走到麻杆儿面前:“你可算来了,准备什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才过来?”
麻杆儿没回答我,直勾勾看着郝义:“他是什么人?”
我赶紧给引荐:“这是本地的一个野先生,我在刘家村出事儿以后,就是他把我救回去的,我这两天在人家家里面住。”
这我就把我这两天的经历给麻杆儿说了一遍。
麻杆儿听完了之后,眉头紧皱:“这么说...刘家村还是块难啃的骨头?”
我咬着后槽牙道:“甭管难不难啃,我把人带出来了,我就得把人带回去,你准备的东西够吗,这次可要玩命!”
说实话我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怎么多出来这么一股子狠劲儿。
不过我对长青子道长他们有责任,这个是真的,不能因为我牵线搭桥出来跑一趟生意,这就折在里面两个师傅不是?
要说真是因为他们没本事,正面死在了鬼怪的手里面,这还情有可原。
但是我连这趟生意都没弄明白,稀里糊涂就把人给赔进去了,这就是我这个中介的责任了。
至于我和麻杆儿要是冲进刘家村玩命去,到最后发现长青子道长他们死了,那都不算什么,生生死死也就那么回事儿,起码我还能带着他们的尸首回去。
这么说吧,我和麻杆儿现在就两个事情比较重要,其一是查清楚刘家村的事情,不管怎样要死就死个明白,其二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麻杆儿长出一口气,伸手掐了掐:“现在过了时辰,刘家村不好进了,还是先找个地方歇歇脚吧。”
郝义笑了笑:“好说,我们家还有一间闲房,你要愿意你就住,觉得不放心你们两人住一块儿也行。”
“郝大哥您看着安排吧,你我也算是出生入死了,我就不跟你多废话了。”
就这样我和麻杆儿一起回了郝义家。
一进门而郝陈氏就跑过来了,拎着个鸡毛掸子在郝义身上掸。
“你可回来了,担心死我了,咱家也不缺吃不缺喝,你非带着个累赘去什么刘家村,这趟没事吧?”
郝义冲自己媳妇儿温柔地笑了笑,胸脯拍得震天响:“没事儿,要出事不早就出事儿了,刘家村这么多年了,早就干净了,你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麻杆儿看看我,我装了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人家两口子夫妻情深,我们两电灯泡瞎说话也没什么意思,郝义不跟媳妇儿说撞鬼的事情,我还能上去多嘴吗?
有一小会儿功夫,郝陈氏给郝义掸去了晦气,转头一看我,略微犹豫了一下。
“你过来,我给你掸掸,刘家村不干净,去一趟身上不定沾了什么,家里这掸子公鸡毛做得,掸一掸身上干净。”
我也看出来了,郝陈氏是个好媳妇儿,也是个好人。
别看嘴上有时候横一点儿,心还真是不错。
郝陈氏干脆利索给我收拾一遍,看着麻杆儿说道:“他又是谁,进过刘家村没有?”
我赶紧给解释:“嫂子,这是我哥们儿,今天刚刚过来,这两天还得麻烦您呢,咱们进屋说吧,他就不用掸了,他还没去呢...”
郝陈氏也没说什么,这才让开了路,把我们三个人放进去。
一进屋我就闻见一股子饭香,很难得是还能瞧见酒肉,东西虽然不好,可已经是郝义家能想办法弄出来最好的菜肴了。
吃饭不提了,唯一的变化可能就是我跟郝义这么出生入死一趟,我们两个人的共同语言多了一些,饭桌上就算是比较热络了。
等到回屋之后,麻杆儿坐在条凳上,看着我在那儿洗脸,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兴歌儿,这两口子真的没问题吗?”
“能有什么问题,我又是先天的阴阳眼,我又在他家住了两天,这两口子但凡有点儿问题,够一万个蒋兴歌也交代了。”
“算了,你把胳膊伸出来,我看看你的情况恶化了没有。”

就说郝义贪财吗?
贪!
尤其要从他的角度上来看,挣我的钱不跟挣那个没来路的钱一摸一样吗?
可是他不在乎这个,张嘴就是一个钱字儿。
但话说回来,他这贪挺有意思,我拍着胸脯也敢说,他这完全不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可偏偏他就有自己的规矩。
这听起来或许有些矛盾,可是我琢磨这个事情的时候,就没想明白他怎么就一正一反两股劲儿顶着来,等我后来的明白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事有多么一言难尽。
我们吃饱喝足以后,郝义看了看日头,转头对屋里的我说:“趁没什么事情,你就去睡一觉吧,一直熬到早上才睡下,现在还困着呢吧?”
我脸都红了!
我倒不在乎他知道我的举动,主要是听人家墙根儿实在羞得慌,连里屋郝陈氏都啐了一口,低低的声音骂了一句不知羞!
我都没顾上想他既然知道我听墙根儿了,那他跟媳妇儿办完事之后说得那些话是不是故意说给我听得。
反正我最后是灰溜溜跑回自己暂住的屋子,借着酒劲拿被子蒙上头,装出一副踏踏实实睡觉的样子。
当然我也不是完全没有睡,深度睡眠没有,半梦半醒养养精神还是有的,只能说郝义一直很安分,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一直到了天黑,郝陈氏又弄了桌饭,吃了这顿饭,我和郝义要去探刘家村。
临出门的时候,郝陈氏把郝义给拉住了,叮嘱道:“要是有危险,就早点儿退回来,我一个人在家很担心你。”
郝义笑了笑,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不会出事儿。
郝陈氏剜了我一眼,直接就说:“不许再打我男人,否则我咬死你,他要有害你的心思,你早就死了!”
我缩缩脖子道了声歉,就拽着郝义赶紧往刘家村走,他这娘们儿太不拘一格了。
路上我问郝义:“大哥,你怎么胆子这么大,都知道刘家村是鬼村了,你还敢往里进,不光进去,你还拿它们挣钱。”
郝义看都不看我,挑着大红灯笼往前走,嘴上却说:“那你不也是一样的吗,知道自己要撞鬼,还愣头愣脑带人往村里冲,千万别跟我说你不为钱。”
我现在听见钱字,头皮都发麻,也不想接着跟他聊了。
我们两这关系,就好像是我自己挑头,找了个阴阳师傅干活一样。
路上没什么事儿的时候,我就在心里感慨,阴行中介干成我这个熊样,也算是前无古人了。
没听说过谁家的中介,到最后还得跑过去救人的。
当然最值得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还是我们这些人稀里糊涂进了鬼村,居然一个人都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郝义忽然间说了一句:“留神,要到了,你往前看看!”
我有阴阳眼这个事儿,郝义肯定是知道,毕竟第一次跟着他到刘家村的时候,我瞧见那死鬼大爷了吗,就凭他这个脑子,怎么也猜出来我能瞧见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使劲儿往前看了看,嘟囔着说道:“没瞧见什么呀...”
郝义说道:“村里晚上应该有灯火,白天他们不出来,晚上他们可活泛了。”
“玩笑了吧,知道他们晚上活泛,你就专程晚上带我过来呀,那不请等着撞鬼吗?”
郝义都气笑了:“你到底懂不懂,不在晚上过来,你怎么找你的朋友?”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丢了一次人。
一天分黑白,白天是活人比较活泛,晚上可就是鬼怪的天下了,要不鬼故事里面怎么一出事儿就是晚上呢。
尤其像我们现在这个情况,大活人陷在鬼村里面,白天进去连个骨头渣滓都找不出来,非得是晚上,因为鬼村的存在,极有可能单独开辟出来一个鬼蜮,不到了晚上,活人根本进不去!
但有一节,这也是个疑问就存在我心里了,我可没说...
当时我们进村的时候,那可是响晴白日...
我和郝义摸黑往前又走了一阵,就在我上一次看见死鬼大爷的那个距离,我的阴阳眼总算是瞧见点儿东西了。
村口有一根长杆子,这是挂路灯用的,这会儿上面挂着煞白煞白的灯笼!
村口的地上,全都是纸钱,万幸是没瞧见刘家村的鬼。
郝义到了这个临阵的时候,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叫我给听见了。
“小兄弟,现在你看见什么了吗,路上有鬼没有?”
我吐槽道:“大哥,要怕成这样,你就别横打鼻梁拍胸脯了,我还以为你真能带我找到我的朋友们呢,感情你自己心里都没底是吗?”
我心说要是为了钱能这么豁的出去,你郝义也是个人物了。
郝义闷哼了一声,明显不太喜欢听我这样讲究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裤兜。
“你少说风凉话,刘家村我进了多少次,还能怕这一回吗?”
“得,您怎么说都成,一会儿进了村子,别调过来让我救你...”
“少废话!走!”
这就叫恼羞成怒啊!
郝义一马当先,直接就往村里面冲,隐隐约约我就瞧着他手里拎着个什么东西,我撒腿就赶紧追。
一直到进了村子,郝义站住了,警惕地看着周围的环境。
这时候我才瞧见,他拿在手里当做开路神器的玩意儿是个什么东西...
“十...十字架?”
那阵子可能是我这辈子最无语的时候,打死我也没想到,对付东方的鬼,居然能把西方十字架儿掏出来...
关键郝义之前辟邪那些个操作还挺传统的,冷不丁拿出个洋玩意儿,叫人连评价的心思都没有了。
“你和你朋友在村子什么地方下脚?”
我立马说道:“村子西边儿,门口有拴马桩的那个院子!”
郝义立马胸有成竹,点点头护着我就走:“知道了,刘三槐他们家!”
我和郝义甩开两条腿,真像评书里说的一样,使个陆地飞腾法,膝盖碰前心,脚后跟打屁股蛋儿,一溜烟就直奔刘三槐他们家!
到了刘三槐家门口儿,郝义塞给我一个黑驴蹄子,就说了一句话:“我去开门,有什么事儿,拿这家伙招呼!”
还不等我反应,郝义一脚就踹开了刘三槐家的大门...

“你好,蒋公子是吧,朋友介绍我来...”
“熟人介绍都是一千。”
“那个...我是来跟你相亲的...”
从上面这段简单的对话当中,不难看出我误会了一些事情...
自我介绍一下吧,鄙人蒋兴歌,二十四岁,职业是阴行中介。
所谓阴行,主要是和鬼怪有关联,从业者大多是道士、巫蛊师、或者具备特殊才能之类的人,中介就简单了,无非是第三方平台,通过我的路子,让需要帮助的人能够得到帮助,让有本事的人能够把这身能耐换成钱。
这个世界有太多科学没有办法解释的事情,人也不可能一辈子碰不上件儿邪性的事情,更主要的是碰上灵异事件的人和能够搞定这种事情的人,往往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祖父当年是地主出身,误打误撞就干起了这个买卖,传到我这儿是第三代,承蒙道上的朋友厚爱,赠了我一个雅号,蒋公子。
不是我自夸,只要钱给够了,我能把紫袍天师给找来,突出的就是一个路子野,办事儿稳妥。
像我这样的...全国各地不是没有其他人了,但据我所知,业内我至少排前三甲。
...
等我和居委会大娘通完了电话,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早就磨得像城墙拐子一样的老脸也红了起来。
看着眼前衣着光鲜的都市俏佳人,我能做的大概就只是尴尬地挠头了。
“这个...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客户呢,今天有个预约的单子要谈。”
眼前这姑娘倒是大方,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意思。
用现在的话形容她,就是具备中性特色的野性风格...前者说性别,后者是脾气。
她干脆利落点上一根烟,上下打量着我,抽了两口之后,一磕烟灰:“我听吴大妈说...你挺不错的,你现在做什么工作,该不会是...”
也就是我没钱,但凡手头有点儿钱,我现在就想搬到月球上生活去。
刚才的对话太尴尬了,乍一听像是我出来卖身一样。
“都说了是误会,就别取笑我了,我是干中介的...”
“那你跟别中介可不一样,人家都是成交了以后才收费,你一张口就收人家钱...”
老实说我不是很想跟一个认识了不到二十分钟的人去聊这些东西,而且...我更不喜欢和人相亲。
就在这个时候,从咖啡馆外面撞进来一个人,脸上匆匆忙忙,和一般上班族那种匆忙之中进来买杯咖啡解乏的情况不一样。
这位进来之后,木头似的站在门口,把整个咖啡馆快速的看了一圈儿,最终他的视线停留在我这里,不免有些疑惑。
做我这行讲究的就是一个眼力,不光是会搞什么一手托两家就够了,主要还是得突出一个会看人。
眼神一对我就明白了,这位才是我真正的客户。
“实在不好意思,回头我请您吃饭...”
我赶紧放下一张名片送到人家姑娘手里,又把我们桌上的账结了,紧走两步凑到门口站下。
我们两个人就如同特务接头一样...
“蒋公子?”
“是我,张哥介绍你来的?”
“嗯...”
说话之间,人家就已经把一千块的茶水费塞到我手里了。
“蒋公子,这次的事情可全都拜托您了,我一家老小的命全靠您了。”
“可不是靠我,有专人解决你的麻烦,说点儿有用的,碰上什么事情了...”
中介么...无非就是先了解一下东家是什么情况,然后再照方抓药,给人家介绍合适的师傅。
我在这咖啡馆儿常年包着一个座位,为的就是有客户找我的时候,能够方便接头。
...
今天这活挺小的,主家稀里糊涂说不出来什么,一直在讲自己甚至家里人这段时间的各种悲惨遭遇。
他自己出门被狗咬,媳妇逛商场的时候吊灯直接砸下来,孩子上学被车创进医院...
这一家子受苦受难的的劲儿都快赶上唐僧了。
听完了之后,我定睛细看,这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黑气笼罩,这股气太呆板了,可能是家里的风水出了什么问题。
我之所以能直接看出这个问题,是因为我天生长了一双阴阳眼。
这份家传的买卖,我祖父是路子野,我爹是阅历广,唯独我...天赋异禀,谁要是遇上什么灵异事件,我看一眼就知道该请那方面的师傅了。
我看完了之后打个电话,就找来了一个业务能力挺强的风水先生。
人家看了一眼,报价五万块钱,只要钱到位,今天就能立马去把问题解决一下。
一般来说,我的工作到这一步,就算是结束了,主家交了钱,我再拿一份风水先生的给的好处费就可以了。
特殊情况下,因为我有阴阳眼的关系,我还有机会挣个出场费。
...
我说过了,今天的活比较小,主家交了钱之后,我拿到了风水先生的红包,人家就去干活了。
临分别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家最近是不是拓展新业务了,反正不管我乐不乐意,人家帮我批了一次命。
西南不顺,遇水为宜。
当然,从我客户嘴里说出来的话,基本上我都是信与不信两者皆有。
我入行的那天,我祖父就嘱咐过我一句话,这行...碰上什么都不值当害怕,最应该留神的是人心。
一晃时间就到下午七点钟左右,居委会吴大娘的电话打了过来,开口就是怒气冲冲一通质问。
“蒋兴歌,是不是我惯的你,跟我你还玩上兵法了!”
我让吴大妈喷了个一头雾水,完全没搞明白她生气是因为什么。
“吴大娘,我跟您玩儿什么兵法,你把我说糊涂了。”
“早上你打电话问我是不是介绍你和姑娘相亲了,我还以为你是想通了,感情你小子是憋着逃跑啊。”
“早上不是见过了吗?”
吴大妈气急败坏道:“你少给我编!人家姑娘溜溜等了你一个下午,你小子根本就没露面儿!”
这个街坊大妈就没有不得热情,尤其居委会大妈,主要突出一个接地气...
闻言我心里咯噔一声!
女方要是下午到的,那我早上...见鬼了?

我用眼神给了麻杆儿一个暗示,我们哥俩儿看见这个情况,就没有不明白的。
一准儿是瞎么海接了个辣手的买卖,现在玩砸了,跑到我这儿来消灾来了。
麻杆儿上去把人搀住了,瞎么海抱着我就不撒手了,口口声声喊救命,一声比一声高,我后背都起鸡皮疙瘩了...
“去去去...有话好好说,你像个人似的。”
我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把瞎么海给推开了。
我伸手一指他领来的小伙伴儿:“我说...这什么情况,光说救命,你可得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瞎么海一屁股就坐地上了,整个人都颓了。
要搁原来他到我这儿来,那可是都仰着脸儿,这不是他傲气,是这家伙比较张扬,本事没多大,跟的师傅一多,知道的事情杂七杂八算下来,够他吹一辈子不停点儿、不翻头。
跟我他是不敢,可是蒙外行的时候,他绝对没有问题,偶尔我有什么生意碰上的老板难缠一点儿,我就把他叫来了,给我打个下手什么的。
“蒋爷,也就您疼呵我,要没您赏我口饭吃,我都得饿死,您受累给我杯水喝,这一夜我跑了上千公里,没这么折腾的了。”
我笑着给他倒了杯水,顺便儿打趣他两句,谁让这家伙老这么没溜儿呢,业内的人都当他是个笑话看来着。
“瞎么海,要说起来你也是够可以,跟着我胡混那么长时间了,这一对儿招子就没放亮过,这回是惹了什么事情了,值当这么折腾?”
瞎么海端起杯来一口就干了,那都不是咽下去的。
“蒋爷,是我犯糊涂见钱眼开,您一定要救救我,这一趟我奔西北那边儿去,就是这哥们儿他们村儿...”
瞎么海说着,伸手就指他领来的小伙伴儿,这功夫麻杆儿正给这人收拾呢,打这人进来我们就知道,这人身上沾了不干净的东西。
甭管怎么说,打开门做生意,尤其还是做阴行买卖,三分天良敬鬼神,留取七分报儿孙。
鬼神的事情,我们做人的能有一点儿善心就足可以了,终归是因果不空,神神鬼鬼的事情各有其因果,但凡是自己的事情,那基本都是温良恭俭让,走到哪儿都是想着多做好人好事,积些阴德。
“这事儿也怨我,没先请您掌掌眼,我去了之后才知道,这小子的事情没几个大手子拿不下来,弄得我稀里糊涂冲撞了怨鬼,人家现在就憋着宰了我们呢。”
“我跟您说,这事儿...”
我可数着呢,打瞎么海进门儿说了这么多句话,就刚进来那句蒋爷救命是正文,剩下的可全都是发泄情绪。
“行了,你还有点儿正事儿没有,要不说我可不管你了。”
“哎呦,这事儿邪性...”
我都忘了是听谁说的了,人要是磨叽起来,就是把丫给毙了,到最后嘴里还是这点儿零碎儿。
不过这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实在是太清楚瞎么海是什么人了,他能这样...就已经把事情的本质交代的很清楚了。
我也不指着他,就听他唠叨呗,关键还是看麻杆儿处理完之后,能说点儿什么有用的东西出来。
大概有这么半个钟头的功夫吧,麻杆儿忙活完了,我再看那人的脸上,黑气算是退下去一半儿了。
麻杆儿拍拍手:“瞎么海,好的不学你出去跟人倒斗是吗?”
麻杆儿对瞎么海就没有我这么客气了,他是真瞧不上瞎么海,麻杆儿这类的主流的,真不拿瞎么海这样闲散的当一回事儿。
我也不好说是谁对谁错,反正麻杆儿有他的骄傲,瞎么海有自己生存的道理。
关键是麻杆儿一脱口就说瞎么海去倒斗了,听得我也不禁皱起眉头。
咣咣上去就是两脚,气得我直骂:“好孙子,我说你含含糊糊一直不说正事儿,感情你干这个缺德的事儿去了。”
这儿我多说一句,干了阴行之后,最讨厌就是刨坟掘墓,再怎么说我们成天跟鬼神打交道,这好端端拆人家的窝儿算怎么回事儿,要不说三分天良敬鬼神呢。
瞎么海这通哭啊:“哎呀,蒋爷、林爷,您二位可冤死我了,谁说我刨坟掘墓啊,是这小子家里有人干这个损阴德的买卖,我是专门平事儿去的。”
这一说不就清晰多了么,大致情况一下就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肯定是下了哪个斗之后,让人家斗里的孤魂冤鬼给缠上了呗,就凭盗墓那帮人的手段,用黑驴蹄子简单处理一下还将就,一旦碰上真正难搞的鬼,他们那几下可就不灵了。
“麻杆儿...”
我一开口,麻杆儿就知道我的意思,立马说道:“看过了,这是被种下了噬心咒,看样子是准备不死不休了。”
我掏出烟来点上:“瞎么海,这件事情就算了,我不太想掺和,光把你给救下来,我有的是办法,你舍得掏钱就成,但你这个小伙伴儿...”
“您得管他呀!”
我话都没有说完,瞎么海直接就爬过来抱着我的腿,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
看他这个窝囊劲儿,我一下就火了,眉毛一挑我就问了一句话:“你耳朵塞驴毛了,我的话听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道上人都明白,蒋公子要是真生气了,后果可是非常严重的。
瞎么海身子一颤,支支吾吾说道:“蒋爷,要不是没有办法,我哪儿敢跟您这样,实在是我又不得不保他的理由,您看这个...”
瞎么海由打怀里掏出来一块儿印,桃木材质,上面雕了一头老虎。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瞎么海这是把自己的家底儿拿出来了!
这方印是当初他跟的一位龙虎山师傅留给他的,这么多年了,这家伙一直宝贝似的存在手里,有几回我想看看,他都舍不得拿出来。
“你把这个拿出来干什么?”
瞎么海一咬牙:“蒋爷,只要您愿意出手帮忙,这东西从今天开始,那就是您的了,我姓夏的一口唾沫一个钉儿。”
“好家伙,你认这哥们儿当干爹了是吗?”

“据我所知,蒋叔叔是在封存一批物件儿的时候失踪的,而我的父亲和几个叔伯,当时正好被蒋叔叔拉过去一起办这件事情。”
这孟语嫣和我绕了那么多弯子,就这一句话说到我心缝儿里面了。
当然我不是沉香,不会哭着喊着要寻母,但机会放在这儿,能把我老子找出来,我也不会拒绝。
不过喝了这么多,我们三个都有点儿醉醺醺的,办不了什么正事儿,就干脆先睡了。
等我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眼睛都还没有睁开,一股子一股子香味伴随着酒香味就往我鼻腔里面钻,尤其我总感觉自己的脸貌似搁在了群山之内。
可能人醒了之后和睡着是有着极大的差异,这边儿我刚刚有点儿意识,四分之一秒后,我就听到了一声呢喃,紧跟着就是一声尖叫。
随后...我的小肚子被人狠狠踹了一脚,我直接被人从床上给踹下来了。
宿醉之后的人总是懵懵的,等孟语嫣那张姣好的脸从床边儿探出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懂了很多。
孟语嫣的脸色红得能够滴出血来。
我们两个人是相对无言,就剩下尴尬了。
“你...我...他...”
孟语嫣一下子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和那个匪气十足的状态对比,活脱脱两个人一样。
我在慢慢回魂儿的过程当中,已经猜到一些具体的情况。
麻杆儿能处,这兄弟有福利是真想办法往自己人身上划拉...
“我昨天晚上早早就醉过去了,你亲眼看到的。”
我那意思单纯是先证明一下我的清白,不要让人家觉得我是有意沾她便宜的,好歹也是世交了,总要给人家一个交代。
回头等麻杆儿一亮相,我和她一块儿声讨麻杆儿不就得了?
孟语嫣把一口银牙咬的咯吱吱响,恨恨道:“犯不上!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就好。”
一说正事儿,我倒是来了精神,赶紧问道:“都是自己人,咱就别扯犊子了,你说说要什么样的人吧?”
孟语嫣想了想:“你让麻杆儿跟着,再找两个蛊师,要是能在安排几个打手,我觉得这件事情能更加稳妥一些。”
别说,这队伍配置还真是办大事儿的配置,茅山主C,蛊师打辅助也可以,阴人也可以,这再加上打手,MT都有了。
紧接着孟语嫣又要了我的联系方式,给我发了一份邮件,跟我说这里面就是要去的那个地方之前她托人弄来的一些资料,搭进去了几条人命呢,最好让麻杆儿好好研究一下,别到时候抓瞎。
办完了这些事情,孟语嫣也不久留,穿上衣服就走了。
她走了之后,我一看店里面还一片狼藉,便穿着一条短裤,认认真真搞起了卫生。
有这么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我才把昨天晚上的战场收拾干净了,这时候麻杆儿才拎着早餐回来。
我兴冲冲跑过去,亲切地接过了麻杆儿手里的东西,抬脚就给他踹躺下了...
“你小子故意的是吧?”
麻杆儿一脸坏笑从地上爬起来:“感觉怎么样?”
我想起了早上那短暂的一抹香艳,不自觉脱口而出:“很润...”
麻杆儿正色道:“别叫女人蒙了眼睛,孟语嫣的出现多少有点儿问题,我觉得你还是慎重一些为好...对了,她今天早上发现你们两个人躺一张床上是什么反应?”
“还能有什么反应,一脚就给我踹下来了呗...”
我指着自己的大腿根儿,当时那一脚可就差二寸呐!
“然后呢?”
我心里咯噔一声,对啊,没有然后了...然后就是人家抹头儿直接走了。
我把手里的东西搁下,猛然间想起孟语嫣给我发的邮件,赶紧拿过平板调出来就给麻杆儿看看。
麻杆儿认认真真看完以后,面色有些许凝重,沉声道:“这活咱可不方便去...”
我还有点儿纳闷儿,一低头就在平板上瞧见了两个字...云南!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就想起来昨天那个风水先生给我的批的字儿了,西南不顺,遇水为宜...
这就好比有什么东西一下咬了手一样,顿时我就感觉麻了一下。
紧跟着麻杆儿又说话了:“孟家人我也知道,可是咱怎么确定她就是孟语嫣,我没记错的话,蒋孟两家有好几年都不联络了,突然间冒出一个孟语嫣来,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我一想麻杆儿说得对,我跟孟语嫣打交道就是这么一回,我怎么能轻易信任她呢?
“再一个...这地方都快到国境线了,咱跟马来西亚那些人可结过梁子,要是有物件儿在那儿,我不信那些人会不知道消息。”
我不由吐槽道:“合着咱家的好东西,我们想了解一下都是冷门的玩意儿,搁到外国人那儿就是家喻户晓了?”
麻杆儿一耸肩:“那没辙,咱自己不往心里去,人外国人捡个尿盆都当宝贝供在家里,之前怕你担心我就没说,那次和马来西亚那些人交手,我可是见过他们使用物件儿的。”
这一说我可就犹豫起来了,不管怎样安全第一,我要愣头愣脑撞上去,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说起来还真巧,可能老天爷都在帮我,就在我犹豫不定的时候,松阴轩闯进来两个人!
其中一个我认识,大名叫夏勐海,念白了都叫他瞎么海,燕京地区一般说瞎么海大晕头,那意思这人不太靠谱。
他也是我这儿资深的客户了,他的专业能力一言难尽...
要说让他相面卜卦,他能做到,让他处理风水问题,他也能做到,再有这个抓鬼画符的活,倒是也能接。
他也没什么师傅,就是年轻时候爱跟这行人混,每个师傅手里学过点儿皮毛,业内人送外号叫万能胶,沾什么都能用上他。
平时有点儿小的不能再小的活儿,我就安排给他了。
跟他进来另外这一个主儿,那就有点儿说法了,印堂黑、气运衰、眼瞅着就是要死的样子。
夏勐海进来扯着嗓子就喊:“蒋爷,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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