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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入巫寨后,我成了乖顺的傀儡沈烬枭沈烬结局+番外小说

沈烬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烬枭卸了力,一拳重重砸在檀木桌上,桌面轰然碎裂。“找,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把她们揪出来。”“夫君……”柳拂衣忙握住沈烬枭渗血的手,眼尾染着薄红,转首向府医命令。“还不快为君上包扎。”沈烬枭喉结动了动,问道:“你怎么来了?”柳拂衣让侍女呈上锦盒。“来探望姐姐,我这有只千年人参,送予姐姐补补身子。”“多心了。”沈烬枭眼里神色复杂。“你……夫君不必多言,我都懂的。”柳拂衣含情脉脉的望着沈烬枭,突然,她跪在地上,眼底含泪。“妾真的不多求什么,只求能陪伴在夫君身侧,哪怕只是偶尔远远的望一眼。”沈烬枭立刻扶起柳拂衣。“你这是做什么?”又刮了刮她的鼻梁。“答应你还不成?阿宁会同意的。”我当然会同意,毕竟我现在只是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他说什么...

主角:沈烬枭沈烬   更新:2025-05-16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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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烬枭沈烬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送入巫寨后,我成了乖顺的傀儡沈烬枭沈烬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沈烬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烬枭卸了力,一拳重重砸在檀木桌上,桌面轰然碎裂。“找,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把她们揪出来。”“夫君……”柳拂衣忙握住沈烬枭渗血的手,眼尾染着薄红,转首向府医命令。“还不快为君上包扎。”沈烬枭喉结动了动,问道:“你怎么来了?”柳拂衣让侍女呈上锦盒。“来探望姐姐,我这有只千年人参,送予姐姐补补身子。”“多心了。”沈烬枭眼里神色复杂。“你……夫君不必多言,我都懂的。”柳拂衣含情脉脉的望着沈烬枭,突然,她跪在地上,眼底含泪。“妾真的不多求什么,只求能陪伴在夫君身侧,哪怕只是偶尔远远的望一眼。”沈烬枭立刻扶起柳拂衣。“你这是做什么?”又刮了刮她的鼻梁。“答应你还不成?阿宁会同意的。”我当然会同意,毕竟我现在只是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他说什么...

《被送入巫寨后,我成了乖顺的傀儡沈烬枭沈烬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沈烬枭卸了力,一拳重重砸在檀木桌上,桌面轰然碎裂。

“找,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把她们揪出来。”

“夫君……”柳拂衣忙握住沈烬枭渗血的手,眼尾染着薄红,转首向府医命令。

“还不快为君上包扎。”

沈烬枭喉结动了动,问道:“你怎么来了?”

柳拂衣让侍女呈上锦盒。

“来探望姐姐,我这有只千年人参,送予姐姐补补身子。”

“多心了。”

沈烬枭眼里神色复杂。

“你……夫君不必多言,我都懂的。”

柳拂衣含情脉脉的望着沈烬枭,突然,她跪在地上,眼底含泪。

“妾真的不多求什么,只求能陪伴在夫君身侧,哪怕只是偶尔远远的望一眼。”

沈烬枭立刻扶起柳拂衣。

“你这是做什么?”

又刮了刮她的鼻梁。

“答应你还不成?

阿宁会同意的。”

我当然会同意,毕竟我现在只是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他说什么我都会答应。

他们在门口郎有情,妾有意的腻歪了许久,若不是听到我难以抑制的轻咳,恐怕还会像上次一样在我床上颠鸾倒凤。

“阿宁,就让拂衣一直留下来好不好。”

沈烬枭着急的冲进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确实关于柳拂衣的。

“妾愿意,妾愿意……好了,阿宁,不要一直重复说,说的多了反倒像在耍小性子。”

沈烬枭越来越不耐烦。

“你不愿意大可以直说,别这样恶心我。”

沈烬枭又生气了,可是寨主说只要我这样回答,他会开心才是。

柳拂衣跪在我床前,睫毛簌簌颤动,水雾在眼眶里聚成晶莹的弧光。

“姐姐,我只是想就在夫君身侧,我愿意做府内最卑微的下人,只要你同意。”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重复寨主教我的话。

“妾愿意,妾愿意……”柳拂衣更加伤心,任凭沈烬枭怎么拉她,她都在我床前长跪不起。

“夫君不必拦我,我只是想得到姐姐的认可。”

“姐姐,我愿意跪到你真心接纳我为止。”

说完,她突然晕倒在地,沈烬枭连忙把她抱起。

“拂衣要是有事,你别怪我不念及往日的情分。”

真奇怪,又不是我让她跪的,我分明说了愿意,她还是不起身才晕倒。

况且我分明看到柳拂衣晕倒时,脸上挂着的是得逞的笑容。

府医诊治的很快,柳拂衣有喜了,但月份尚小,胎象还不稳,今日情绪过于激动所致晕倒。

沈烬枭立刻给我分享了这个消息,他声音喑哑中带着几丝雀跃。

“阿宁,方才府医说……说拂衣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他忽然顿住,眼里闪着异样的亮光。

“阿宁,我知道该怎么救你了。

安安去世已久,我们也再生一个吧。”

沈烬枭不由分说的把我推倒,想要更进一步。

我立刻推开他,寨主说了,不可以和任何男人有更进一步接触。

沈烬枭眼里染上怒意。

“阿宁,你究竟要和我别扭到什么时候?”

面对他的质问,我立刻想到寨主教我的答话。

“妾错了,妾错了……夫君别和姐姐置气,姐姐只是还没反应过来。”

柳拂衣人没到,声音先传出来了,她推门走进。

“让我来劝劝姐姐。”

沈烬枭一甩袖子,离开了。

柳拂衣瞬间变了面色。

“姐姐,安安说她在地下很孤独,你去陪她吧。”


我不动声色,继续听沈烬枭的给他自己编织的美梦。

他既然下不了手,就别怪我不客气。

柳拂衣,准备迎接我的报复吧。

“阿宁,你昏迷这段时间我找毒医为你诊治过,你体内受蛊虫操控,所以像行尸走肉的傀儡难以控制自己。”

“毒医的救治手段太过凶猛,你的身体扛不住,他说只能请寨主或是圣女为你治疗。”

“你放心,无论她们藏在天涯海角,我都会揪出来为你治疗。”

沈烬枭信誓旦旦的保证。

我心中冷笑,我哪里需要他帮我找人救治,更何况这两人对他来说远在天涯,近在眼前。

若是不想让他找到,他就是穷尽一生都难发现。

沈烬枭不知道,我就是圣女,只是因为爱上他,所以被迫封锁体内的特殊能力,沦为凡人,只在遇到生命危险时才会激发自愈之力。

他更不知道,把我变成傀儡的巫寨寨主,就是他眼中单纯善良的柳拂衣。

可笑柳拂衣此次费尽心思的加害,没能害死我,却意外冲破了我体内的封印。

我微微勾唇。

沈烬枭,柳拂衣,准备迎接我的报复吧。

我微微环抱住沈烬枭,他讶异的撑起身子看着我。

“阿宁。”

我没说话,怔怔的看着他。

沈烬枭激动万分,珍重的抱住我。

“他们果然没有骗我,心病还须心药医。”

我讷讷的点了点头。

沈烬枭越发喜悦,开始寸步不离的照顾我。

我总是装作不经意的提起“安安”,沈烬枭每次紧张的不得了,生怕我受刺激,对柳拂衣的孩子也愈发关注。

终于,我等到支开沈烬枭的机会,和柳拂衣单独相处。

柳拂衣以为我还是她手中的傀儡,因此并不放在心上,毕竟每当她使小动作时我都配合的很。

尽管她听闻沈烬枭对我很是关怀,也只以为他是看我七窍流血吓到了,才会如此。

这次独处机会,柳拂衣也很是欢喜。

她特意提起安安刺激我,诱惑我去陪安安,可我在她痴狂的面色中变了脸。

“阿剩。”

我只叫了一声柳拂衣的本名,她就脸色巨变。

“你……你……”她指尖剧烈颤抖着指向我,喉间溢出破碎的气音。

我冲柳拂衣温柔一笑,利用体内的圣女之力操控蛊虫,反噬柳拂衣。

她一口血喷了出来。

“我要告诉君上,他不会放过你的。”

我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

“阿剩,还记得我从乱葬岗里捡你时,是怎么和你说的吗?”

柳拂衣眼里满是不服气和对我的恨。

“呵,那么久谁还记得,我最恨你这种伪善的贱人。”

我对柳拂衣的好,在她眼里却是伪善。

她忘了,当初是她跪在地上求我收留,我才把她从乱葬岗捡回来。

她所有的本事都是我教的,本是教她自保,却都被她用在我身上。

我一字一顿的向她重复我当时说过的话。

“我最恨背叛我的人,所有背叛我的人,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千倍万倍的代价。”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良善的人,只是想尽我所能帮助世间的苦命弃女罢了,捍卫普天之下女孩们该有的权力。

但背叛我的,我绝不会轻易放过。


只因小妾说我不够乖顺,不愿和她同时伺候夫君。

夫君立刻决定将我送进巫寨调教。

寨主告诉夫君,从这里出去的女人会对夫君百依百顺,比狗都听话。

他不知道,所谓百依百顺,是把我催眠成失去自我意识的傀儡。

寨主对我催眠后引进无数蛊虫,在我血液中游荡。

只要我不听话,寨主就会操动它们在我五脏六腑千抓万挠,每一寸蠕动都在撕筋咬膜。

让我不得不屈服。

半年后,夫君来接我回家,检验调教成果。

--寨主牵着我的手递到夫君手上,又将操控我的骨哨一并给他。

“只要吹响骨哨,她就百依百顺,任君操控。”

刚进门,柳拂衣就迫不及待的跑过来。

“夫君,让我试试骨哨,帮你管教姐姐好么?”

沈烬枭把骨哨递给她:“也好,就由你先来帮我验货。”

柳拂衣吹响骨哨,蛊虫操控我的身体,逼得我跪倒在地。

她坐在我的背上,拽过沈烬缠绵深吻。

沈烬见我乖巧伏地,没有像之前一样挣扎,满意的放开柳拂衣。

“那就交给你管教,不听话就再丢去巫寨。”

柳拂衣得意的勾了勾嘴角。

她吹起骨哨,操控我跪地前行。

碎石子划破了我的膝盖,留下一道血痕。

虫豸在我皮肉下扭成尖锐的弧,像无数烧红的细针在血液中来回戳刺,令我苦不堪言。

我抓住她的脚踝,想要减轻痛苦。

“姐姐,你怎么跪下了?

快站起来。”

她嘴上这么说,却在我起身后,接着操控蛊虫。

沈烬枭回头看到我的奇怪的步伐,怒火中烧。

“怎么?

才半年就不会走路了?”

他夺过骨哨吹响。

“这是第一次。”

“再这样走路招摇,后果……你心里清楚。”

我蜷缩在地上,向沈烬枭保证再也不敢了。

柳拂衣也立刻替我求情,手搭在我胳膊上又要暗自使坏。

被不知情的沈烬枭一把拽过去,揽着腰大步朝前走去。

“拂衣,你就是太善良之前才被她欺负,不必多管她,我有的是办法调教她。”

没有柳拂衣的折磨,我快速跟了上去。

到底慢他们一步。

我到时,柳拂衣正坐在沈烬枭腿上,仔细剥开葡萄皮喂他。

见我进来,娇柔的躲进沈烬枭怀里撒娇。

沈烬枭轻拍她的背安慰,看向我的目光带着嫌恶。

“看来你还不够乖,明知拂衣是妾,还在她服侍我时耍威风。”

我连忙跪在地上,磕头像他们认错道歉。

这是寨主教我的,主人不满,不分对错,都要立刻跪下磕头认错。

柳拂衣像受了巨大的惊吓,立刻把我扶起,脸上充满歉意。

“姐姐,可别这样,我也不小心弄坏了你的一样东西,你不会跟我生气吧。”

我像傀儡般木讷着说“不会”。

柳拂衣松了口气,轻快的拿出一个罐子。

“姐姐,我为安安迁身的时候旺财突然发疯,把安安咬的支离破碎,我只能把她收在这里。”

我瞳孔骤缩,不可置信的看向沈烬枭。

他就这么厌恶我吗?

厌恶到都不愿给我们的女儿一个完整的尸身。

安安是我生下的女儿,还没足月就被柳拂衣捂死。

我指控柳拂衣痛下杀手,却被沈烬枭轻轻揭过,说柳拂衣自幼心善,不会做这种事。


沈烬枭听着熟悉的音色,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你是寨主。”

柳拂衣抚上沈烬枭的脸。

“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就是聪明。”

她突然变得目光狠毒,掐在沈烬枭脖子上。

“可也够绝情。”

她目光悲戚。

“我肚子里怀着你的骨肉,可你居然想打掉它。”

“它不该来到这个世界。”

说完,沈烬枭点了柳拂衣的穴位,逼问解救我的方法。

“她就是装的,今天这一次是我唯一没有骗你的一次。”

沈烬枭讥讽一笑。

“还敢污蔑阿宁,带下去酷刑拷打。”

我悄悄回去,没多久,沈烬枭也回来了,合衣躺在我身边,我能感受到此时他的沮丧。

但我没有可怜他一分,只在心里想怎样才能让他痛苦。

忽然,我想到了一个人,沈烬枭那个由外室所生的弟弟。

沈烬枭母亲憎恨他父亲偷养外室,在沈烬枭很小就去世了,那之后,沈烬枭的爹更加肆无忌惮,对他可以说的上是不闻不问。

因此,他在奴仆的欺辱下长大,也因此痛恨养外室的男人,可没想到,数年后的他做了他最痛恨的人。

我认识沈烬枭时,他羽翼未齐,还总是受人欺凌。

我看不过眼,替他收拾了欺凌他的奴仆,帮着他成长起来。

之后他像他父亲报仇,杀了所有曾经伤害过他的人,除了他趁乱逃跑的外室子弟弟。

现在细细想来,沈烬枭当时是故意受人欺负的,只是为了隐藏羽翼,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快的开展复仇。

只可惜我一直沉浸在他的甜言蜜语中,未能察觉。

柳拂衣被打到流产,浑身伤痕累累依旧不肯说解救我的方法,沈烬枭暴怒,吩咐每天对她选用一种酷刑,同时得保证她活着。

我偷偷去暗牢看过她,知道她生不如死,就放心了。

又寻着空子,悄悄和那个外室子沈不悔联系,有我的接应,沈不悔和沈烬枭斗得格外顺利。

沈烬枭归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整日焦头烂额,但还是每天按时陪我用膳。

新岁当天,沈烬枭难得没有出门,一整天都在家陪我。

子时将至,红烛爆了三回灯花。

沈烬枭携我在摘星楼观景,他垂眸闭目,掌心在琉璃盏前合十。

第一缕钟声撞破长夜时,他的许愿声传入我耳中。

“一愿阿宁身体康健,岁岁逢春;二愿与卿同尘与光,共白头。”

我冲他微微一笑,他欣喜的向我走来。

只有我知道,我笑是因为这场闹剧终于要结束了。

沈不悔带人杀上了摘星楼。

沈烬枭的小厨房被我下了致死量的迷药,在他携我来摘星楼不久就全部不省人事。

沈烬枭被沈不悔拿下,他的人手由沈不悔接替。

那些人见风使舵,没费什么力气就全部归顺。

我亲手在沈烬枭震惊的神色中将他毒哑,引入蛊虫,制成傀儡。

既然他喜欢听话,就让他自己好好尝尝一下这种滋味。

骨哨我给了沈不悔,沈不悔对他恨意滔天,每天变着法子折磨他。

我离开时,要求沈不悔继续对柳拂衣实施酷刑,并且吊着她的命,让她好好去享受这一切痛苦。

“这般信我?

日后都不回来再看看?”

饯行宴上,沈不悔聚杯时眼底划过一抹暗涌。

我垂眸轻笑,指尖摩挲着杯沿未做声响。

当然不信,从他跟我合作那日起,我就在他体内种下蚀心蛊。

此刻指尖微颤,便能感知蛊虫在他血脉里蛰伏的震颤,这枚藏在血肉里的活咒,自会教所有背叛都化作心脉间的虫蚁啃噬。

而我,终将回到命定之所,以血肉为契,守一方天地的日月星转。


或许是戳到了他的痛处,沈烬枭松开我,恢复之前的高傲。

“看在你刚失去安安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

我闭上眼,心底是说不出的寒凉。

我到底爱上了一个什么人啊。

“姐姐,夫君也很难过,你这么说是在扎他的心啊!”

柳拂衣气鼓鼓的指责我,这副模样是沈烬枭所喜欢的,也是我所厌恶的。

“滚!”

我低沉着只对她说了一个字。

“道歉。”

沈烬枭冷冰冰的命令道。

我看了看他们,蛊虫带来的疼痛让我臣服,我和之前一样磕头认错。

“妾错了,妾错了……”沈烬枭揪起我,气愤的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发脾气也要有个限度,这副死样子在恶心谁?”

我的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消散,看着暴怒的沈烬枭,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只能一个劲的认错,祈求他的原谅。

“夫君,姐姐也许是太伤心才这样,让我来安慰安慰她。”

柳拂衣一如既往的温婉体贴。

沈烬枭同意了,拂袖而去,给我留下四个字。

“好自为之。”

多年的夫妻情分只剩下这冰冷的四个字,明明是他背叛誓言,却能说成是我不懂事。

柳拂衣俯下身,贴在我耳畔得意的讥讽。

“姐姐,你看,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他爱的都是我。”

“不如你早点下去陪那个孽障。”

我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柳拂衣勾起我的下巴,温软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姐姐,我在同你说话呢。”

我正视她,依旧不吭声。

如果可以,我真想掐死她为安安陪葬。

“姐姐这么凶巴巴的看着妹妹干什么,妹妹真是好害怕啊!”

柳拂衣狠狠甩开我,指尖在我的脸上留下几道血痕。

她唇角噙着冷笑,轻轻吹响那截骨哨。

我身上炸开尖锐的刺痛,无数细小的虫豸在我体内肆意攀爬,在血管里掀起腥甜的浪潮。

我踉跄着撞倒炭火,整个人犹如抽去筋骨的傀儡,蜷在火星遍地的青砖上抽搐。

柳拂衣顺势倒地,冲外面大喊。

“救命啊,快来人啊,夫人要杀我。”

暗卫立刻冲出来,护着她的周全。

“快,快去请君上,夫人疯魔了。”

柳拂衣慌张的惊叫,活像我把她欺负狠了,可我还蜷在地上,受着蛊虫侵蚀的余痛。

沈烬枭很快现身。

此时我已被暗卫抓住,等候他的发落。

柳拂衣在他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

“夫君,我好害怕,姐姐说要杀了我为安安报仇。”

说着,她伸出被炭火烫伤的手。

“姐姐刚才用夹着炭火压在我手上,真的好痛。”

“我愿意离开夫君,只要……只要能让姐姐满意。”

柳拂衣面色惨白,像是被吓坏后迫不得已才做的决定。

可这伤分明是她自己放到炭火上伤的。

我没辩解,因为我知道沈烬枭不会信我。

“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乖。”

“她哪只手伤的拂衣,就把哪只手剁了。”

沈烬枭一字一顿的掷下我的惩处。

柳拂衣睫毛剧烈颤动,眼底跃动的光都要飞出来了。

我没挣扎,任由暗卫把我的手摆在台上。

曾经细嫩的手指如今满是伤痕。

刀锋划过皮肤的刹那,沈烬枭脸色巨变,踹开行刑的暗卫。

“你的手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截手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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