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你了,侯爷天天去,白花花的银子送去一箱接一箱,都没看到脸。”
文人聚会常去教坊司,为此我早让季云打点好,做了个假身份。
顾景之喜好音律,我每日演奏他爱听的曲目,并在演奏后讲述自己对曲子的体悟,而这些都是他曾讲予我的。
顾景之果然将我视为知音,一连数日捧我的场,每每演奏完都送礼请求与我见面。
但我日日都拒绝,直到第七日,我才请他入房。
他赞叹我的琴艺,几杯酒下肚后,抱怨起现在的妻子不通音律,丝毫不懂他。
我拿起他的手摘下自己面纱,他眼睛都看痴了。
又饮过几轮,他倒在桌上。
房里早被我点了情人香,让他以为与我彻夜欢好。
我深知他的喜好,又学尽了谢容的勾栏做派,哄得他日日留宿,足足半月未归家。
“啪!”
谢容趁顾景之上朝特意来寻我麻烦。
“贱人,别人的夫君就这么好吗?”
我早猜到谢容会来闹,一直安排探子盯着侯府,她一出门便去通知顾景之。
因此我跪在地上,并不言语。
这场戏,我要等顾景之来了才开唱。
谢容见我不吭声,顿觉无趣,开始打砸屋里的东西。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上楼,我知道,该我登场了。
“姐姐,我和顾郎是真心相爱的……”谢容一听,薅着我的头发,将我提起来打。
3“大胆,你一个贱籍女子,也配谈爱?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哐当!”
门被顾景之大力推开。
“你个妒妇!”
他将谢容推翻在地,把我搂进怀中。
我扭头将指甲盖里的催泪膏偷偷涂在眼角,复而转头,潸然泪下,声音颤抖。
“顾郎,我不求名分的,我什么都不要,姐姐定是误解了我。”
“贱人,你还敢说。”
谢容起身先指向我,后朝向顾景之。
“你这爵位是怎么来的,我可都知道。
你敢将她带回府,我定不会叫你好过。”
“你!”
顾景之咬牙切齿,沉默片刻后轻笑。
“呵,没有我,你还在庄子上呢,你吃我的用我的,你敢舍弃现在的生活吗?”
说完便将我抱走,我回头看脱力跌在地上的谢容,暗暗发笑。
当初,我特意将顾景之的爵位秘密告诉谢容,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他们狗咬狗。
我又一次住进了侯府,顾景之的身份不允许他娶一个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