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嘉嘉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雀跃。
郭琳娜松了口气，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她回复了一个“好”字，决定暂时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抛到脑后。
周末早晨，郭琳娜站在顾嘉嘉公寓门前，手指悬在门铃上方犹豫不决。
她比约定时间早到了半小时，本想给闺蜜一个惊喜，却在这时听到了屋内传来的手机铃声，是王伟杰的专属铃声，她听了三年，绝不会认错。
她的手臂僵在半空，心跳突然加速。
也许只是她的错觉？
也许顾嘉嘉正好用了同款铃声？
门内传来顾嘉嘉压低的声音：“她半小时后就到，你得走了。”
郭琳娜的呼吸停滞了一秒。
她下意识地退后几步，躲进了楼梯间的阴影处。
不到一分钟，王伟杰果然从顾嘉嘉的公寓里走了出来，一边整理着衬衫领子，一边匆匆走向电梯。
郭琳娜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却自动带着她走向顾嘉嘉的门。
按门铃时，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
顾嘉嘉开门的速度很快，好像一直等在门边。
她已经换好了出门的衣服，妆容精致，头发微湿，像是刚洗过澡。
“娜娜！
你怎么这么早？”
顾嘉嘉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
“提前结束了瑜伽课。”
郭琳娜机械地回答，目光扫过客厅。
茶几上放着两个咖啡杯，其中一个杯沿还留着淡淡的口红印。
顾嘉嘉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突然快步走过去收拾杯子：“我刚泡了两种咖啡，想试试哪种更好喝。”
郭琳娜没有说话。
她注意到沙发扶手上搭着一条深蓝色领带，去年她送给王伟杰的生日礼物。
“对了，你猜我昨天遇到谁了？”
顾嘉嘉背对着她，声音刻意轻快，“大学时那个总追你的学长，他现在——嘉嘉。”
郭琳娜打断她，声音出奇地平静，“王伟杰刚才在这里？”
顾嘉嘉的背影明显僵住了。
她慢慢转过身，脸上的表情已经从惊讶变成了委屈：“娜娜，你听我解释...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郭琳娜听到自己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今早突然来找我，说你们吵架了，想让我帮忙调解。”
顾嘉嘉急切地走过来抓住她的手，“我正要劝他回去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