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进展或者转变,只是从那之后,徐颂不会再用一通电话去命令她做些什么,更多的时候两人更似陌生人。
---终于展翅的凤尾蝶水晶吊灯在香槟塔上折射出冷光,池沐低头看着徐颂母亲刚戴在她腕间的翡翠镯子,冰凉的触感像条蛰伏的蛇。
订婚宴请柬上烫金的”永缔同心”正在LED 屏上循环播放,映得她鱼尾裙摆的碎钻如泪光闪烁。
“徐总还在路上。
“助理第5次擦着冷汗汇报时,池闫手中的雪茄已经碾碎在波斯地毯上。
宾客们的窃笑混着香槟气泡升腾,最终也没看到男人的身影出现。
池闫带着池沐回了家。
回到家,手机震动起来,池沐麻木冷淡的接起了电话。
娇媚的女声混着浴室水声传来:“颂哥太累了,已经在休息了,有什么事下次再找他吧。”
话落,电话就被挂断,再打去便已显示关机了。
“啪”随着一声响亮的巴掌声,池沐的脸被打偏了过去,她淡漠的神情却并未散去。
池闫看着她的这副样子,愤怒的出声咒骂“你有什么用,订婚宴连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这种时候他还能在外面花天酒地!
滚!”
池沐听着父亲的咒骂声,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她在路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一抬头才发觉,自己竟不自觉走到了这里。
池沐迷糊的通过月光看到花房里隐约有个人,她有些佝偻的身影在月下倒映着。
妇人闻声转身时,怀中的铁皮盒哐当坠地。
“小沐……”池沐看见盒盖上用蓝丝带系着的素描本,封皮烫金日期是2022年6月14日。
那道刺眼的日期池沐从来没有忘记过。
“阿……阿姨……”沈母走过来拾起滚到池沐脚边的玻璃瓶,里面蜷缩着泛黄的纸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