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落，长剑猛地刺入楚临渊的胸膛，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他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被阵法牢牢禁锢，动弹不得。
“为什么……”他嘶哑着声音问道。
程清晏俯下身，贴近他的耳边，声音冰冷：“因为你该死。”
随着长剑拔出，楚临渊的意识也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他猛地睁开眼，冷汗已经浸透了衣衫。
“醒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楚临渊转头，看到程予安正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药，眉头微蹙。
——和梦里的那张脸一模一样，可眼神却截然不同。
程予安的眼神里没有厌恶，没有杀意，只有淡淡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楚临渊垂下眼帘，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师尊。”
“把药喝了。”
程予安将碗递过来，语气依旧不耐，“别指望本座伺候你。”
药汁漆黑，泛着苦涩的气息。
楚临渊接过碗，指尖不经意间擦过程予安的手背，触感冰凉。
——没有温度，像具傀儡。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他仰头将药一饮而尽。
程予安似乎松了口气，起身欲走，却听楚临渊突然问道：“师尊可曾后悔收我为徒？”
程予安脚步一顿。
——这是什么送命题？！
他绷着脸回头：“怎么，魔气入脑，开始说胡话了？”
楚临渊静静地看着他，目光深邃，仿佛要将他看穿。
“只是突然想到，若弟子真是魔族，师尊会如何处置？”
程予安心跳漏了一拍。
——按照原著，你不仅是魔族，还是未来的魔尊，最后把我做成了傀儡啊！
他强作镇定，冷声道：“你若入魔，本座第一个清理门户。”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楚临渊眼底闪过一丝晦暗，随即轻笑一声：“弟子明白了。”
警告！
好感度-5程予安：“……”——这祖宗怎么这么难哄！
2.离开寝殿后，程予安直奔书房。
系统给出的隐藏任务提示含糊不清，他需要更多线索。
原主的书房摆满了古籍，他翻找许久，终于在书架暗格里发现一本手札。
——是原主的笔迹。
“楚氏遗孤血脉有异，疑似魔族，然其灵根纯净，或可炼为剑傀…… ”程予安瞳孔骤缩。
——剑傀？
原著里可没这段！
他继续往下翻，最后一页写着：“若计划失败，启用禁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