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你去沙发那边。”
“不用了,扶着我走就行。”
苏清染柔声说,却顺势靠在了他身上。
林远舟半抱着她离开,头也不回。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手按在疼痛的胃部,。
擦去额头的冷汗,我扶着墙壁一步步挪向洗手间。
打开水龙头,冷水洗去脸上的冷汗。
我掏出随身携带的胃药,干咽下去。
二十分钟后,我走出洗手间,疼痛稍有缓解,却留下一身虚汗。
宴会厅里,林远舟正给苏清染端了一杯饮料,两人有说有笑。
<我独自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旁边是一对交谈甚欢的夫妻。
“听说远舟和清染以前就认识?”
女人轻声问。
“那当然,青梅竹马呢。
他爸妈一直想撮合他们来着。”
男人啜了口酒,“要不是远舟一时冲动,怎么会娶了现在这位。”
“嘘,别乱说。”
女人压低声音,“不过确实,那位看着就没什么精气神,跟清染比差远了。”
我起身离开,走向宴会厅的露台。
夜风拂面,胃部的疼痛已经减轻,但心里却像被挖空了一块。
回到家已是深夜,林远舟还没回来。
我洗了个热水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
天花板上的灯光扭曲成奇怪的形状,仿佛在嘲笑我的处境。
夜里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掉进深海,四周漆黑一片,冰冷的水灌进肺里。
我拼命向上游,却怎么也找不到水面。
睁开眼时,枕巾已被泪水浸湿。
床的另一侧空荡荡的,林远舟整晚没有回来。
我起床,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叠好放进洗衣篮。
拿起梳子,我面对镜子梳理头发。
镜中的人瘦了一圈,眼下挂着青黑,像个破布娃娃。
“我快撑不下去了。”
我对镜中的自己说。
镜子忠实地映照着我的嘴唇开合,却回答不了我的问题?
再过两个月,一切就会结束。
05胃疼又发作了,这次比在宴会上还要剧烈。
药片在唇舌间融化,苦涩的味道蔓延到舌根。
第二天早上,我在医院排队挂号。
前桌大妈的嗓门像是安了扩音器。
“你最近是不是又熬夜了?”
陈医生翻看我的化验单,眉头越皱越深。
“工作比较忙。”
我敷衍道。
他抬头看我,目光在我憔悴的脸上停留片刻,“胃病加重了,需要调整治疗方案。”
检查结束,陈医生递给我一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