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你就是他的母亲,听话。”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透凉。
忍不住追问。
“那她呢,到时你打算怎么处理?”
“她……一个小女生在外不安全,届时让她搬去老宅吧。”
他沉吟片刻,搂紧了我。
“只不过,还要等她把月子坐完。”
最后那丝希冀彻底消散。
我死命挣脱开,声音很冷。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傅南周的笑声滞了好几秒。
几乎是咬着牙喊出我的名字。
“黎初!”
声音听着,是真的动了怒。
毕竟这是这位高高在上的佛子,头一回对我如此低声下气。
我竟不买账,还敢甩脸子。
从前都是我追着他,捧着他的。
我保持着背对的姿势不动,再一次问他。
“离婚吧?傅南周,我不是在闹。”
我的语气十分认真。
一听,便知不是在耍性子。
他没出声。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只剩下略有些粗重凌乱的呼吸声。
不知是他的。
还是我的。
许久后,腰上的双臂猛然松开。
“我不会离婚,孩子也会平安生下。”
他下颚线绷紧。
“再说你……一个孤女,无依无靠,离了我,还能去哪?”
不待我回答,门已经关上。
那离去的脚步声中。
莫名还带着一股慌乱的意味。
4
接下来那段时间。
我再没见过傅南周。
这日我正吃着早餐,听到刘姨打电话给他。
“先生,您不是说今天要陪太太去看老夫人吗?”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
刘姨失望挂了电话,回过头,朝我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