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佑凡凤姣姣的女频言情小说《夫君害死孩子后,九尾灵狐的我杀疯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禾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日我便回到了昆仑墟。“恩情已还,凤离恳请各位长老解除我身上的封印,还我自由。”长老们端坐于高台,居高临下地对我说:“混账,你本就天生祸患,此次让你顶替姣姣成婚已然是天大的恩赐,还想如何!”我愕然抬头,“可那只是传言啊!何况我不是祸患,我是灵狐啊!”我眼中闪着泪花,满怀希冀地望向母亲。“孽障!”母亲冲上前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我本就身体亏空,再加上母亲用了灵力,我被扇得口吐鲜血。母亲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很快又恢复如常。“从小你就惯会抢姣姣的东西,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如今还肖想她的身份,当真是活腻了!”“凤离,念在你与凤姣姣一母双生的份上,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继续与那个书生做一辈子平凡夫妻,二是受三十三道鞭刑,解你封印,还你自由...
《夫君害死孩子后,九尾灵狐的我杀疯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第二日我便回到了昆仑墟。
“恩情已还,凤离恳请各位长老解除我身上的封印,还我自由。”
长老们端坐于高台,居高临下地对我说:“混账,你本就天生祸患,此次让你顶替姣姣成婚已然是天大的恩赐,还想如何!”
我愕然抬头,“可那只是传言啊!何况我不是祸患,我是灵狐啊!”
我眼中闪着泪花,满怀希冀地望向母亲。
“孽障!”母亲冲上前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
我本就身体亏空,再加上母亲用了灵力,我被扇得口吐鲜血。
母亲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很快又恢复如常。“从小你就惯会抢姣姣的东西,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如今还肖想她的身份,当真是活腻了!”
“凤离,念在你与凤姣姣一母双生的份上,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继续与那个书生做一辈子平凡夫妻,二是受三十三道鞭刑,解你封印,还你自由。”
众人一阵唏嘘,交头接耳,三十三道鞭刑自古无人挨过......
从小到大,我听过最多的话就是你是姐姐,你要让着妹妹,哪怕她做的事情不占理,最后受委屈的只有我。
再长大些,因我天生灵根异样便备受歧视。
人人欺我辱我,已是家常便饭。
小时候我爱吃母亲做的馅饼,却总被凤姣姣抢去随意送给下人。
我每每争论时总少不了一顿责打。
小时候只觉是我贪吃,后来才懂那叫不爱。
只有奶娘愿意轻拍我的背,告诉我是非在己,坚守本心。
我擦擦嘴角的鲜血,“我答应,鞭刑过后,我再不是狐族中人,从此恩断义绝。”
母亲急忙站起来,看着我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摇了摇头。
我苦涩一笑,毅然走向刑台。
戒鞭用上古神兽的脊骨制成,而今我灵力被封,身体虚弱,鞭痕在我身上深可见骨。
我冷汗涔涔,混着皮开肉绽的血肉,滚落到地上。
众人没有勇气看着受刑的场面,只一味地诅咒让我去死。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头看向母亲。
却发现她抱着不知道何时回来的凤姣姣,心疼地捂住她的眼睛,竟是连半分目光都未分给我。
“够了——”
一道凌厉的声音打断了鞭刑。
是奶娘来了。
我周身泄了力,软软地跪在刑台上。
“族长在上,请您念在凤离为狐族还报恩情的份上,饶她一命,老身愿奉上我红狐一脉的精血内丹。”
“不——奶娘,给了他们你就没几年活头了——”我朝着奶娘大喊,锁链因我的挣扎自动收紧,活像一个疯魔的血疙瘩。
奶娘向我投来慈爱的目光,“傻孩子,这些日子你受委屈了,奶娘老了,能陪你几年是好事呀。”
我已经没有力气哭了,她骗人,狐族上万年寿命,她这个年纪分明才相当于凡人的三十岁!
“奶娘......”我的意识逐渐模糊,终于支撑不住晕死过去。
再醒来时,奶娘正在替我擦拭身体,眼中是抑制不住的心疼。
我积攒了多日的情绪像是终于有了宣泄口,“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未等我倾诉委屈,李佑凡不知从哪里得了消息,便带人闯了进来。
破旧的木屋摇摇欲坠。
李佑凡在见到我的一瞬瞳孔微缩,有些失神。
“姐姐,你已经是成家的人了,怎么能四处乱跑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野男人私奔了呢。”凤姣姣弱弱地开口。
李佑凡瞬间回神,嫌恶地拽起我。
奶娘冲过来,“她刚承受了鞭刑,你看在她救你的份上,放过她吧。”
李佑凡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讥讽道:“你们每个人都被她收买了吗?明明是姣姣以心头血温养我七日,我才得救,是这个毒妇冒领功劳,骗我与她成婚。”
凤姣姣委屈地眨眨眼。
“姣姣也是救人心切,并无心挟恩图报,只是我怀孕了,不想凡哥哥一直被蒙在鼓里......”说到后面,她轻声抽泣。
李佑凡立刻心疼地搂住她。
“你不可能有孩子。”心口传来钝痛,我一字一句开口。
凤姣姣脸色大变,作出一副被我吓到的样子。
“凡哥哥,我好怕,我们难道真的不配有孩子吗?”她轻轻抚摸着肚子。
李佑凡拔刀指向我,要将我的双手砍掉,这样就不会使绊子危害到他的姣姣了。
奶娘见状连忙拦在他面前。
我忍不住大笑。
许是笑声过于凄厉,众人面面相觑,心里直发毛。
李佑凡见我癫狂的模样不死作假,心中涌上一丝不安。
为何人人都说是我救了他?
或许,真的有隐情?
都知道李老爷子素来看重我,甚至为了逼迫李佑凡和我成亲不惜以死相逼,可没有想到会做到这个地步。
李佑凡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揪起我的头发将我扯到地上,扇了我两巴掌。
“住手——”老爷子拼命阻拦,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渗血。
“爷爷,你怎么还信她的鬼话,真正救我的人是姣姣,您不要被她蒙蔽了双眼。”
“住嘴——你个畜生”,李老爷子拿着拐杖作势要打他。
“从小你父母早亡,是我把你拉扯大的,你现在也要忤逆我吗?”
李佑凡强忍怒意瞪着我。
在孩子死之前,我对他尚存一分心软。如今最后一丝感情也烟消云散。
他不是没有用心待过我。
刚成婚时我随口一说想吃烤蜜薯,他就连夜徒步从乡下到上京城给我买,回来从破旧的衣服中掏出来带着体温的蜜薯,冰凉没有知觉的手让我泪水决堤;半夜我惊叫一声他也会迅速弹起来看我怎么了......我甚至已经接受了这门被逼迫的婚事。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三年时间消逝,他听信凤姣姣,早已恨我入骨。
“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啊——”李老爷子拄着拐杖颤巍巍地离开了。
“风离,我和你说过无数次,姣姣什么都不会和你争,她的孩子自然也是你的孩子,你为什么就是想不开呢?”
我呕出一口血。
“无耻。”
李佑凡嫌恶地看了我一眼便转身离开,而我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倒。
梦中凤姣姣一脸得意,她从小就和我争,小到绫罗头面,大到灵狐身份。
哪怕她不愿意嫁与李佑凡报恩,也会在我们成婚后勾引他。
抢走我的东西似乎是她唯一的乐趣。
......
我是被一阵窸窣声响吵醒的。
“凡哥哥我们当着姐姐的面不好吧?”凤姣姣娇嗔道。
“姣姣你的身体可比你姐姐柔软多了,她像条死鱼,根本激不起我的兴趣......”李佑凡轻声嗤笑。
我费力睁开眼,入目便是二人不着寸缕交叠在一起。
见我醒来,二人并没有停下的意思,换了个姿势旁若无人地继续。
我施法欲震开二人,可灵力还是无法支撑我运作。
倒是凤姣姣见状,捂着胸口,做出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
“姐姐的样子好凶好可怕啊,吓到肚子里的宝宝了......”
李佑凡闻言立刻停下来,拧着眉轻抚她的后背。
忽然他冲过来踹了我一脚,后腰磕到床沿,传来一阵剧痛。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偷偷使什么诡计,趁早断了害姣姣孩子的念头!”他不满地看向我。
“又?”我气笑。
“姣姣体弱,先前你推她落水之事我未与你计较,谁知你却变本加厉,竟还叫爷爷将她赶出去。
真正于我有恩的人是姣姣,你却诓骗爷爷,骗我与你成婚。而今我不计较,你还想如何?”李佑凡对我因疼痛扭曲的脸色视而不见,义正言辞道。
“姐姐,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太爱凡哥哥了,只要我平安生下孩子,我就离开,绝不影响你们夫妻二人的感情,还请姐姐不要再伤害我的孩子了。”
凤姣姣跪走着到我面前,哭得梨花带雨。
可我分明看到她狡黠的某种闪过一丝挑衅。
李佑凡小心地将她扶起来,满眼心疼。
我双手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我先前摸过她的脉象,分明没有怀孕。
那时我将这个消息告诉李佑凡,谁知她却抢先下水,诬陷我害她孩子。
也正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和李佑凡的关系降至冰点。
我盯着李佑凡发黑的印堂,冷冷地闭上了眼。
“李佑凡你个蠢货,自己的救命恩人是谁都不知道,活该你下地狱,谁都救不了你。”
我言辞激烈,彻底惹怒了他。
他命人摁住我,作势要砍下我的双手。
奶娘献祭内丹,已经没有灵力,只能以肉身护在我身前。
李佑凡一脚踹到奶娘肚子上,身体撞到后方桌沿上,猛地吐出一口血。
我急忙想去扶奶娘起来,却被他带来的人摁得死死的。
“奶娘是无辜的,只要你放过她,我随你处置!”
凤姣姣故意踩在奶娘的手指上来回碾压,她动用了灵力,顷刻间奶娘的手指血肉模糊。
“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的胸腔生出熊熊怒火。
“好孩子,你快走,过不了多时就能飞升了,砍掉双手你就无法使用灵力了。”奶娘痛苦地伏在地上,声音嘶哑,不舍地看向我。
听及此,凤姣姣的神色从一开始的戏谑变得扭曲。
“姐姐你要去哪里呢?你要抛弃我了吗?”
我从未见过凤姣姣如此模样,偏执又疯狂。
“什么飞升?什么灵力?”李佑凡梗着脖子怒吼。
他抓起奶娘的头发迫使她与他平视,奶娘痛得龇牙咧嘴。
“老东西,她是我的娘子,就算死也是我的鬼,让你挑唆——”李佑凡将刀头对着奶娘刺了一刀,又像不解气般连刺几刀。
汩汩的鲜血涌出,像毒蛇的信子嫣红又刺目。
“快......走......”奶娘至死都睁着眼睛,脸上挂着慈爱的笑。
如今短短几年,奶娘也陪不了我了,回忆像走马灯充斥着我的大脑,滔天的恨意在我周身翻涌。
李佑凡也怔愣住,神色复杂地看向我。
恍惚间,我感觉狐族加在我身上的封印破了。
我自由了。
“妖怪——”
“啊啊啊”
看到我现出原身,众人吓得屁滚尿流,连李佑凡也被吓得呆愣在原地。
此时,一位捉妖师打扮的男人缓步走进木屋。
“公子,我乃捉妖师,途经此处,见妖气蓬勃,还请公子躲好,我就这除妖。”
李佑凡下意识后退两步。
他看着面目狰狞的我,“你这妖女......”
“我这就为民除害。”捉妖师举剑对我。
“且慢,她毕竟是我的妻子......”李佑凡神色犹豫。
“难道你想让这么多人一起陪葬吗?”
李佑凡看了看身边的凤姣姣。
我怒视着他,若不是我封印刚破,灵力不稳,恨不得此刻饮其血啖其肉。
良久,他转过身,不忍看我,无声默许。
捉妖师执剑朝我的面门刺来。
千钧一发之际,凤姣姣施法挡下了这一击。
我有些意外,她千方百计折磨我,紧要关头却又救我。
“你也是妖?”捉妖师和李佑凡愕然。
“蠢货。”凤姣姣翻了个白眼,轻蔑道。
“姐姐,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呢?你和我才是最亲近的人,别人只想害你”,我迎上她病态又执着的目光,“你爱天地爱众生,唯独不肯多看我一眼,哪怕我抢你这么多东西,你也无悲无喜......”
我几乎将牙齿咬碎,嘴巴中溢出浓重的铁锈味。
她一掌将捉妖师击飞,一步一步朝我走来。
似乎是兴奋,表情夸张,“姐姐,就是这个表情,你恨我”,她突然狂笑——
“我最讨厌你这种一意孤行的好人,出什么事都啪一下挡在面前,你一定要带着那样慈悲的笑离去吗?你让站在原地的我怎么办?因为被你的血烫到所以恨你到死吗?”
她的神情逐渐癫狂,我一边稳住灵力,一边安抚她,“姣姣,健康的爱不是通过伤害来维持的,永远是建立在理解和珍惜基础上的。”
远处乌云密布,雷声震天,是捉妖师趁我们说话间将雷劫引来了。
第一道天雷砸下,我的脊骨几乎被劈碎。电流钻入血脉,在四肢百骸炸开。
第二道紧随而至,比先前更狠、更毒。
第三道、第四道......凤姣姣挡在我身前,“姐姐,我已经给狐族发了信号弹,那帮蠢货一定会过来救人的,再坚持一下......”
李佑凡想要靠近我们,却被天雷劈得近不了身。
我跪在焦土上,十指深深扣进地面,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烧的痛。
终于,狐族来救人了。
只是他们捞起了意识模糊的凤姣姣,将御雷衣披在她身上。
转而怒骂我是个扫把星,天生祸患根源,早死为妙......母亲心疼地抱着姣姣,看我的眼神满是嫌恶。
“娘......”
“住嘴,别叫我娘,你早已不是我狐族中人,御雷衣自然是姣姣的。”
李佑凡也只匆匆瞥了我一眼,便围在凤姣姣身边。
天雷还在继续,我嘶吼着抬头,染血的视线迎向苍穹。
最后一道雷劫化作赤红巨蟒轰然劈落——
世界在这一瞬归于死寂。烟尘散尽,我缓缓站起,新生的肌肤泛着玉质的光泽。
我是昆仑山脉唯一一只九尾灵狐,即将飞升成神。
却因灵根有异被视为祸患,在族人的逼迫下顶替妹妹与一介穷书生成婚。
生产之日,丈夫将我刚出生孩子的血放尽,只为给大着肚子的妹妹做滋补的药引。
我目眦欲裂,周身灵力翻涌,似有什么即将冲破封印。
“不过是个刚出生的孩子,姣姣体弱,也算发挥了他的作用。”丈夫眼神冷漠,像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玩意。
可他不知道,灵狐之子方可保他无虞。
孩子死,他将亡。
我拖着残破的身子面见狐族长老们,“当初与我凤姣姣一母双生,你们信她天资卓越,我愚钝不堪,如今情分已了,我自请逐出狐族,从此恩断义绝。”
......
怀中的孩子极其瘦小,面色惨白。
我甚至没有来得及看他一眼,就没了气息。
我喉咙干哑,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绽开一朵朵血花。
母子连心,我现在都还能感觉到血被一点点放干的绝望和疼痛。
李佑凡搂着怀中的凤姣姣,一把扯过我的孩子,看我痛苦地扑倒在地,他捏住我的下巴轻蔑道:
“事到如今难道你还想骗我吗?姣姣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念在我们夫妻一场,从前你满口谎言欺骗老爷子的事就一笔勾销了。”
说着,他将孩子丢垃圾似地丢在我面前。
饿了多日的狗寻到机会冲上来撕咬孩子瘦弱的身体,我大惊失色,连忙掐诀施法,却毫无任何反应。
我忘了,如今我灵力被狐族封印,而且难产险些要了我的命,身体虚弱。
我强忍着剧痛爬到孩子身边,用身体死死护住孩子,任凭狗在我后背咬出几个血窟窿。
我捧着几团血肉模糊的团子忍不住地发抖,脑中一片混沌。
李佑凡眼中似有一丝不忍,正欲厉声喝止。
凤姣姣适时晕倒,惹得李佑凡心疼不已,便抱着她急匆匆寻医去了。
再醒来时,李老爷子拖着颤颤巍巍的身子跪在我面前。
“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就是个畜生......”
“我早就同他说过,是你救了他,必须一辈子敬你爱你,可......”
李老爷子哭得老泪纵横。
与他相依为命的孙子,恐怕活不久了。
“狐仙娘娘求求你,看在老夫的面子上,再救他一次吧......”
我侧过身,不可能了。
李老爷子先前在阴差阳错下救了狐族族长一命,便许下诺言定会还之恩情。
我与凤姣姣一母同胞,其一为九尾灵狐,其二则是祸患之源。
到了修炼之际,我因天生灵根不同被族人视为祸患,地位一落千丈。
族人坚信凤姣姣必定成神,于是用族里唯一对我好的奶娘要挟我,在我即将飞升之际逼迫我顶替凤姣姣与李佑凡成婚。
只要我以心头血温养李佑凡七日,再诞下与他共同血脉的孩子,便可护他周全。
而今孩子已死,狐族加在我身上的封印松动。
我闻到了周身翻涌的灵气。
不久,我便能突破封印成神。
李佑凡和凤姣姣二人回来时,映入眼帘的便是李老爷子跪下向我磕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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