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荡歌小说 > 其他类型 > 李昭谢容结局免费阅读假死后,我谋反了番外

李昭谢容结局免费阅读假死后,我谋反了番外

李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爹爹,我不想总称病,窝在侯府里了。凭什么她谢清能天天出门,左一个诗会,右一个琴会的?而我想与爹爹娘亲团聚都得偷偷摸摸的。”“好容儿,爹爹想想办法,定叫我的珍珠宝贝称心如意。”他从来没对我如此柔情过。从小,因他的国子监祭酒身份,他生怕我哪处做得不对给他丢人,便对我处处苛责。他要我知书达礼,要我恪守本分,可他自己却养了外室。法度虽允许外室存在,但京城贵族最重体面,对此等行为人人不齿。想来定是这女子身份卑微,连妾都够不上,才被养在了外面。这京城已无我可信之人,恍惚数日后,我本想把这些糟烂事书写成文,公之于众。可一个国子监祭酒,一个侯爷,我如何能斗赢?想想自己这一生,父亲、夫君、姐妹,无一对我有真感情,何其可悲!我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准备...

主角:李昭谢容   更新:2025-05-15 13:5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昭谢容的其他类型小说《李昭谢容结局免费阅读假死后,我谋反了番外》,由网络作家“李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爹爹,我不想总称病,窝在侯府里了。凭什么她谢清能天天出门,左一个诗会,右一个琴会的?而我想与爹爹娘亲团聚都得偷偷摸摸的。”“好容儿,爹爹想想办法,定叫我的珍珠宝贝称心如意。”他从来没对我如此柔情过。从小,因他的国子监祭酒身份,他生怕我哪处做得不对给他丢人,便对我处处苛责。他要我知书达礼,要我恪守本分,可他自己却养了外室。法度虽允许外室存在,但京城贵族最重体面,对此等行为人人不齿。想来定是这女子身份卑微,连妾都够不上,才被养在了外面。这京城已无我可信之人,恍惚数日后,我本想把这些糟烂事书写成文,公之于众。可一个国子监祭酒,一个侯爷,我如何能斗赢?想想自己这一生,父亲、夫君、姐妹,无一对我有真感情,何其可悲!我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准备...

《李昭谢容结局免费阅读假死后,我谋反了番外》精彩片段

“爹爹,我不想总称病,窝在侯府里了。

凭什么她谢清能天天出门,左一个诗会,右一个琴会的?

而我想与爹爹娘亲团聚都得偷偷摸摸的。”

“好容儿,爹爹想想办法,定叫我的珍珠宝贝称心如意。”

他从来没对我如此柔情过。

从小,因他的国子监祭酒身份,他生怕我哪处做得不对给他丢人,便对我处处苛责。

他要我知书达礼,要我恪守本分,可他自己却养了外室。

法度虽允许外室存在,但京城贵族最重体面,对此等行为人人不齿。

想来定是这女子身份卑微,连妾都够不上,才被养在了外面。

这京城已无我可信之人,恍惚数日后,我本想把这些糟烂事书写成文,公之于众。

可一个国子监祭酒,一个侯爷,我如何能斗赢?

想想自己这一生,父亲、夫君、姐妹,无一对我有真感情,何其可悲!

我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准备去买毒药,服毒自尽。

“掌柜的,家中闹鼠,有没有药可以灭鼠?”

他翻找出一药开始推荐:“客官,您看看这个药,保证家中再无鼠患。”

“只要洒在食物上一点,老鼠便会突发急症,抽搐而死。”

“而且这药乃本店独家秘方,旁的鼠药都或多或少有异味,老鼠不一定会吃,而这款却无色无味。”

急症,抽搐,我想到了母亲暴病时的症状。

我赶忙发问:“那能毒死人吗?”

掌柜面露难色。

“客官,你这是?”

我掏出两锭银子,厉声喊道:“回答我!”

“可以是可以,不过需要很大剂量,而且我可从来没卖过这么大剂量。”

我以为自己猜错,刚宽心那人尚有一丝良知,母亲只是因病猝死,没那么多痛苦。

又转念想到一个方法,询问掌柜。

“那有没有人之前一直订购,但自从五年前中秋后就没买过?”

他蹙眉想了半天。

“诶,还真有一个!

不过他从不透露自己信息,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我连忙拿旁边的纸笔画下我心中所想的那个人。

“对!

对!

就是他!”

“谢了。”

我又扔下一锭银子,转身离去。

谢沐,你是有多恨母亲,故意让她在中秋团圆之际死去。

我找到了活着的理由,为母亲报仇。

谢沐欺我,可他毕竟是我父亲,所以我之前想一死了之,把命还他。

但他对母亲下毒手,那便去地狱赎罪吧。

我开始日日外出,或跟踪谢沐,或在茶馆雅间构思。

半月后,我写信给外祖父,将一切尽数告知,并写下我的计划,请他派人协助。

外祖父是江南有名的富商,产业甚广。

当初,谢沐本是一介穷秀才,靠外祖父的资助与打点才能节节高升。

结果他当上国子监祭酒后,一直称公务繁忙,从未去看望过外祖父。

甚至母亲死后,他说提笔给外祖父写信便想到母亲,心痛到难以落笔,连书信往来都断了。

我成婚前经常去江南走动,婚后操劳便无空去了,只是偶有书信往来。

外祖父动作很快,不出半月,我在茶馆等到了他派来的人。


谢容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自己是侯府的主人,能让所有人捧着哄着。

可她不知道,我早已买通了她房里的丫鬟。

“侯爷,奴婢今日斗胆说一句。

夫人一直趁您不在家,欺辱窈娘姐姐,这琴弦,每次都是不弹断不罢休。”

谢容不可置信。

“你这婢子在胡说什么?”

她起身看向我。

“你!

你们是一伙的!”

“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顾景之不再听谢容辩白,他将我扶入房中,细细为我上药。

“窈娘放心,我不会让她再有机会欺辱你了。”

从那日起,谢容院里的丫鬟小厮全部被撤,只留一个粗使丫鬟。

侯府里,越来越没有人在意谢容了。

她还是不懂,这府里比的从来都不是谁的名号,而是谁受宠,要不然,她当时也不能拉下稳坐正妻之位的我。

这群下人,最是拜高踩低。

住进侯府的第三个月,我呕吐不止,顾景之请了医师,结果查出我已有半月身孕。

谢容听闻后,又请了三个医师为我号脉,皆号出喜脉,她想发难也无缘由,终于消停。

我服了英叔的假孕药,能短暂改变脉象,有滑脉之象,寻常医师难以分辨,但若是御医细查便会发觉。

而我断定我这贱籍身份,顾景之不敢请御医来查,赌的便是他的好面子。

顾景之以为我怀孕后,更是宠我如珠似宝,我提任何要求,他都一口应下。

又过半月,我计划流掉这个假孩子。

“顾郎,明日你休沐,叫上姐姐,咱们去游湖吧。

都是一家人,别闹得不和气,而且我现在有孕了,也想为孩子积点福气。”

顾景之趴在我肚子上。

“好,都依你。

窈娘,你真是菩萨心肠,我们的孩子定会得到上天保佑。”

次日,我故意盛装打扮。

谢容近来不得宠,而我爹那儿正是拆东墙补西墙的时候,忙得也顾不上她。

她穿着过时的旧衣,在我身边,显得像个丫鬟。

她自是也看出自己的另类,为不引人注意,缩在船舱一角。

可今日,她是戏的主角,不出场怎么行?

来之前,我已吃好破血药,就等着激怒她后假流产。

“姐姐,一起出来看风景吧。”

她充耳不闻。

“好不容易一家人出来,你别扫兴。”

顾景之开口,她不得不出来。

“顾郎,我晚上想吃鱼,你去那边钓几条吧。”

顾景之被我支走后,我将谢容拉到栏杆旁。

“姐姐如今穿着这平头百姓都看不上眼的衣服,不知滋味如何?”

“你!”

谢容气极,把手抬起,但经过几次交手,她早已不敢轻举妄动,又悻悻将手放下。

我只好再添一把火,逼她主动出手。

我将左手腕抬起。

“姐姐,顾郎送我的玉镯好看吗?

他说是圣上赏赐的呢。”

谢容抬眼讥笑,“没见过好东西的腌臜货。”

她上前拽住我的手腕,刚想发难,却猛地松开,惊恐地说道:“谢清,你是谢清!”

我脸色骤变。

“你在说什么?

我听不懂。”

“你手腕上有梅花胎记,你就是谢清!

你回来复仇了,你是人是鬼?”

争执间,我脚底打滑,拽着谢容一同坠入湖中。


我在信上请外祖父帮我寻五个人。

两个探子,主要负责监视谢沐和李昭,偶尔监视谢容。

一个江湖术士,需要习得换脸术法,擅制各类丹药。

一个武夫,必要时可保护我的安全。

一个文人,能进入国子监成为我爹的手下。

可没想到,来的只有四个人,其中有一个人还是我的青梅竹马,骠骑将军季云。

年少时谢沐总称公务繁忙,经常不在家,母亲便带我去外祖父家,很多时候一住便是几个月。

季云是外祖父家邻居季将军之子,自幼随其伯父剿匪,其他孩童都怕极了他,说他没有常人情感,是个冷面煞神。

但我却不在意,听闻他擅长驯马猎兽后,便经常去找他玩,央求他带我去郊野打猎。

他沉默寡言却待我极好,每每护着我的安全,助我打到想要的猎物。

那是我人生中少有的恣意时光,不是京城里的高门贵女谢清,而是乡野中的娇蛮女郎谢清。

他束发那年,被送去戍边。

走之前他来京城见过我一面,此后关于他的消息,便是在朝廷张贴的榜文上得知了。

四年半的时间,他从骑兵到骠骑将军,无一败绩。

“你怎么会来?”

“我戍边到了年限,回家休假时去拜见你外祖父。

他和我讲了你的事……”他眼睛泛红,扭头不敢看我。

“还少一个人啊?

没有文人。”

“戍边的时候,我学了很多诗文,还请人寄了你在京城作的诗。”

他偷瞄我一眼,停顿后说道:“来之前,我特意找夫子考校过,他也是认可我的。”

人员集齐后,我和英叔负责谢容这边,季云前往国子监。

谢容早就不想整日称病躲在侯府,只是没有门路。

我便让英叔伪装成卖艺人,去那外室的宅院表演变脸戏法。

男女老少,各式各样的人脸,在他脸上变换自如。

那外室哪见过这等奇技淫巧,一连让英叔上门表演好几天。

而我这边,还需再添一把火,让谢容彻底丧失理智。

“容儿你看,这是御赐的凤冠霞帔,过两日的典礼,圣上会亲自册封我为诰命夫人。”

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满是贪婪。

“姐姐,这可真好看,等册封后给我吧。”

索要完她便开始卖惨,用哭腔说道:“我从小都是捡别人不要的衣服穿,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衣服。”

“容儿,这诰命夫人不是册封完就行了,还需之后参加夫人间的聚会呢。

而且,就算给你,你也没机会穿出门啊。”

谢容垂眸不语,下巴紧绷,怕是牙都要让她咬碎了。

宅院那边,各种稀罕术法表演完后,英叔表示他还会换脸秘术。

谢容从她母亲口中得知此事后,便伙同顾景之,当天夜里就行动。

最终,在册封当日凌晨,夺走了我的脸。

她可真是一刻也等不了,不过也称了我的心,我更是迫不及待。


“大胆,你一个贱籍女子,也配谈爱?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哐当!”

门被顾景之大力推开。

“你个妒妇!”

他将谢容推翻在地,把我搂进怀中。

我扭头将指甲盖里的催泪膏偷偷涂在眼角,复而转头,潸然泪下,声音颤抖。

“顾郎,我不求名分的,我什么都不要,姐姐定是误解了我。”

“贱人,你还敢说。”

谢容起身先指向我,后朝向顾景之。

“你这爵位是怎么来的,我可都知道。

你敢将她带回府,我定不会叫你好过。”

“你!”

顾景之咬牙切齿,沉默片刻后轻笑。

“呵,没有我,你还在庄子上呢,你吃我的用我的,你敢舍弃现在的生活吗?”

说完便将我抱走,我回头看脱力跌在地上的谢容,暗暗发笑。

当初,我特意将顾景之的爵位秘密告诉谢容,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他们狗咬狗。

我又一次住进了侯府,顾景之的身份不允许他娶一个贱籍女子,为此,他对我诸多愧疚。

多可笑啊,谋杀发妻的人却又如此怜惜我。

看来,他只对地位低于自己的人情有独钟。

说白了,他不过是阴沟里的老鼠,爵位来路不正,便见不得任何人高于自己,威胁自己。

谢容以为,揭露他的爵位秘密能要挟他回心转意,殊不知,只会换得与这豺狼离心罢了。

“夫人,国公夫人遣人送来请柬,邀夫人明日前往紫竹林,参加以竹为题的诗会。”

“不去不去,你赶紧去告诉那人,我生病了去不得。”

她怎可能去,连识字都是我教她的,品诗赏茗更是一窍不通,就她那水平,怎么敢去其他诰命夫人面前卖弄。

“姐姐,诗会是什么?”

谢容翻了个白眼,短促一笑。

“真是乡巴佬,诗会就是一群人作诗罢了。”

“那姐姐能带我去吗?

早听闻姐姐是京城第一贵女,写诗一绝。

怕是姐姐都不必现场作诗,从过往诗作中随便选几篇,给她们放水,她们都赢不了姐姐。”

我满脸憨态,做足了蠢相。

谢容刚想回绝,眼珠一转,又应下了。

可她不知道,国公夫人的诗会花样甚多,以某字为题,不过算是开胃小菜。

玩过一轮后,真正的重头戏才登场。

次日,谢容凭借我曾写的诗句获得众人连连赞叹。

趁她洋洋得意之际,我轻弹指甲,在她酒杯中下了药。

这药是我昨日去找英叔拿的惊惧散,服后会放大恐惧,甚至能令人失禁,且之后不会被号脉查出。

“侯府夫人的诗句甚妙,那便以你刚作的诗句为题,玩尾字接诗吧。

依据惯例,由作诗人自己先接,清妹妹,请。”

谢容磕磕巴巴,竟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众人都盯着她,期待她再说出绝妙诗句,她紧张得头上冒汗,肉眼可见地慌乱。

“滴答…滴答…”现场一片寂静,都在等谢容开口,因此这声音十分明显。

最先发现异常的,是谢容右手边的一位夫人。

“什么味道?”

她捂鼻寻找,发现谢容的异样后低声尖叫。

大家这才看到,黄汤顺着谢容的裙角淌下,在地面洇出一片污秽,散发阵阵腥臭味。


“这里是国子监祭酒谢沐贪墨卖学的证据。”

“三日后,他还会与人进行交易,我们的人早已写好举报信呈入宫中。”

“届时,圣上亲临,信安王定可沉冤得雪。”

李昭抬手接过证据,我瞥见他袖中有一调令。

他指尖在纸页边缘摩挲,神色晦暗不明。

我为争取合作,又开口说道:“想必信安王已经猜到,之前在王府里搜出来的证据是谢容所为,只是苦于找不到谢容。”

李昭微微颔首,示意我继续说。

“她早已改头换面,成了侯府夫人谢清,而我,则是被亲夫干妹剥皮换脸的真谢清。”

说到此,我眼神愤恨,呼吸急促。

李昭倒是来了点趣味:“可你既是谢清,又怎会做不利于你父亲谢沐之事?”

我张口欲言,但心头痛到难以发声。

季云忙接过话头,替我回答:“谢沐谋杀发妻,还把外室生的孩子带回家抚养,谢容,便是那奸生子。”

我缓过来,继续开口:“王爷,此次行动全然不需要你出面,到时我们定会还王爷清誉,这是我们的诚意。”

“至于我们想做的事,只需您递一封他人的谋反信,其余……”李昭打断了我:“谋反?

仔细说说你们的打算吧。”

三日后,谢沐交易时被圣上带人当场抓获。

又是一道圣旨改变了信安王的命运,圣上命他重回京城负责肃清国子监,将谢沐一党彻底铲除,召回被篡改成绩的贡生。

贪墨卖学、威胁贡生、嫁祸皇族,这桩桩件件已够要了谢沐的命,但他还差一罪。

外祖父早就亲自从江南带来证人,他找到了当年服侍过我母亲的老奴,且有药铺老板证词,我们一直在等待时机。

谢沐被关入大牢后,外祖父击鼓鸣冤。

谋杀发妻,罪加一等,谢沐被判腰斩,即刻行刑。

那外室未参与此事,因此并无任何惩罚。

谢沐供出是谢容将假证据放入侯府,出事后她已潜逃。

他坚称自己嫡女谢清从未参与此事,同时也无证据佐证谢清参与。

就这样,顶着我脸的谢容,还安然活着。

行刑前,我去见了谢沐,他认不出我,还以为我是哪个贡生的亲眷。

“我有什么错,一群穷书生进了国子监也上不了朝堂,不如早点回乡干活。”

他仰着下巴,振振有词。

“你也是穷书生爬上来的,怎么你爬上来了就要断了旁人的路?”

“我和他们能一样吗,我的才学举世无双。”

“是,的确不一样,不过不是文采,是心,你的心是黑的。”

“你不是最爱那个外室和她的孩子吗?”

“你不想让她们死,我成全你。”

“我会让她们活着,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地活着。”

他瞪大双眼。

“你,你是…”我没等他说完便转身离开,他在后面大叫:“是你!

这一切都是你干的!

谢清!”

可没人会听一个将死之人的疯话。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