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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已不再小说

林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抱着沈昭站在落地窗前,夕阳将他的睫毛镀成金色。他踮脚去够窗台上的纸飞机,那是拍卖会结束后林深偷偷塞进他口袋的。沈昭倒是很喜欢这个礼物,拿在手里一直玩个不停。“妈妈,那个叔叔为什么哭了?”沈昭举着纸飞机,机翼上歪歪扭扭写着“对不起”。我扯开窗帘,让阳光照了进来,林深的眼泪比阁楼的地板还脏,迟了三年的忏悔,连赎罪的资格都没有。手机在茶几上震动,是林老爷子的号码。三年来他定期打款,数额一次比一次惊人,像是在填无底洞。这次附言多了一行字:“深儿掘了柳月的坟。”我冷笑一声删除短信。林深发了疯一样动用了所有关系,将柳月送进了监狱。柳月在上个月死于监狱斗殴。据说柳月死前还死死攥着那半枚平安锁,她到死都想要彻底坐稳林家女主人的位子。林深亲手将她葬...

主角:林深柳月   更新:2025-05-15 1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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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深柳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情深已不再小说》,由网络作家“林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抱着沈昭站在落地窗前,夕阳将他的睫毛镀成金色。他踮脚去够窗台上的纸飞机,那是拍卖会结束后林深偷偷塞进他口袋的。沈昭倒是很喜欢这个礼物,拿在手里一直玩个不停。“妈妈,那个叔叔为什么哭了?”沈昭举着纸飞机,机翼上歪歪扭扭写着“对不起”。我扯开窗帘,让阳光照了进来,林深的眼泪比阁楼的地板还脏,迟了三年的忏悔,连赎罪的资格都没有。手机在茶几上震动,是林老爷子的号码。三年来他定期打款,数额一次比一次惊人,像是在填无底洞。这次附言多了一行字:“深儿掘了柳月的坟。”我冷笑一声删除短信。林深发了疯一样动用了所有关系,将柳月送进了监狱。柳月在上个月死于监狱斗殴。据说柳月死前还死死攥着那半枚平安锁,她到死都想要彻底坐稳林家女主人的位子。林深亲手将她葬...

《情深已不再小说》精彩片段

我抱着沈昭站在落地窗前,夕阳将他的睫毛镀成金色。

他踮脚去够窗台上的纸飞机,那是拍卖会结束后林深偷偷塞进他口袋的。

沈昭倒是很喜欢这个礼物,拿在手里一直玩个不停。

“妈妈,那个叔叔为什么哭了?”

沈昭举着纸飞机,机翼上歪歪扭扭写着“对不起”。

我扯开窗帘,让阳光照了进来,林深的眼泪比阁楼的地板还脏,迟了三年的忏悔,连赎罪的资格都没有。

手机在茶几上震动,是林老爷子的号码。

三年来他定期打款,数额一次比一次惊人,像是在填无底洞。

这次附言多了一行字:“深儿掘了柳月的坟。”

我冷笑一声删除短信。

林深发了疯一样动用了所有关系,将柳月送进了监狱。

柳月在上个月死于监狱斗殴。

据说柳月死前还死死攥着那半枚平安锁,她到死都想要彻底坐稳林家女主人的位子。

林深亲手将她葬在垃圾填埋场,墓碑刻着“毒妇”。

多可笑,他如今倒成了正义的刽子手。

深夜给沈昭掖被角时,发现他枕头下藏着一枚翡翠袖扣。

不用猜,又是林深塞给孩子的。

“妈妈,叔叔说这是给弟弟的礼物。”

沈昭迷迷糊糊蹭着我的掌心,“弟弟是不是在天上玩纸飞机?”

三年了,我听到那个孩子仍然是心中一痛,那个死去的孩子,我连名字都没来得及取。

林家一团乱,九十多岁的林老爷子无暇收拾这堆烂摊子。

年富力强的林深却日日借酒浇愁,一蹶不振。

离开林深的这三年,我看着孩子一点点长大,破碎的内心也被慢慢修补好。

我的生活按部就班,接手了家族生意并发扬光大,然后带好唯一的孩子。

林深闯进沈氏办公楼时,我正在给并购案盖章。

他眼底青黑,西装皱得像抹布,哪里还有一点堂堂林氏总裁的威仪?

“阿渝,我把柳月送进监狱了。”

“现在她也死了,我们能重归于好吗?”

他摊开掌心,是另一枚平安锁。

“当年柳月买通医生伪造诊断,还……”我不想再听一句,直接按下内线电话喊人赶走他:“保安,有人闹事。”

他突然扯开衬衫,心口赫然纹着两个名字:沈昭,沈安。

“我给老二起了名字,沈安好不好?”

他声音发颤,锁骨下新愈的刀疤狰狞可怖,“这是柳月捅的,她说我活该断子绝孙。”

钢笔尖戳破合同,我盯着他胸口冷笑:“林总,令郎不是刚做了骨髓移植?”

他像被抽了脊梁骨般踉跄后退,他最不堪回忆的丑事被我当众戳破。

那个柳月的“儿子”不是他的种,而他真正的亲生孩子早已死在了阁楼里。

林深跪在沈氏大楼外的暴雨里时,我正在给沈昭读睡前故事。

落地窗被雨幕模糊成一片混沌的灰,保安第三次来请示:“沈总,林先生已经跪了四个小时……”我合上绘本,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沈昭微卷的发梢。

这个被林深传染的小习惯总让我恍惚,林深在我身上发泄以后也会把玩我的头发,仿佛是一点奖赏,那时的我却以为是爱。

“妈妈,下雨天会打雷吗?”

沈昭突然攥紧我的裙子,三年前阁楼里的惨叫与雷鸣仿佛又重叠着刺入耳膜。

我将他搂得更紧些,直到助理轻轻叩门:“沈总,林老爷子进ICU了。”

医院的急救灯亮着,林深浑身湿透地蜷在长椅上,昂贵的西装皱巴巴贴着瘦削的脊梁。

听见我的脚步声,他猛然抬头,眼底炸开的光在看到我怀里的沈昭时又寸寸熄灭。

“爷爷想见昭昭最后一面。”

他嗓音嘶哑得像是吞了炭,伸手想碰孩子又怯懦地缩回。

我这才发现他无名指上的“月”字纹身被激光洗得斑驳,新纹的“渝”字结着血痂。


我和丈夫的养妹起了争执,就在临产前一天被锁到了家中的阁楼里。

宫缩的剧痛让我哭嚎着哀求林深,求他送我去医院。

“这是两个孩子啊,你不心疼我也得保住你两个亲骨肉的命啊……我发誓,生下孩子以后我就带着他们远离林家,我愿意给柳月道歉。”

可丈夫却说。

“这两个贱种能不能生下来我根本不在乎,而你一定要为你欺辱阿月而付出代价。”

我忍着剧痛自然分娩,可阁楼狭小且温度极低,一个孩子刚生下来就咽了气,另一个也奄奄一息。

而同一时间,林深大肆庆祝柳月怀孕。

直到林老爷子从国外赶来,才将我和幸存下来的孩子送到了医院几近虚脱的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求他:“这个恩我算是还清了吧,放我走吧。”

……由于生产时条件太差,孩子天生就瘦弱,只能在医院的保温箱里续命。

看着保温箱里的孩子,我的心像有把刀在深深浅浅地扎着。

林老爷子看向我,眼神有些不忍。

“林深这浑小子,都是做爸爸的人了,还这么胡闹。”

我讽刺地笑了:“是啊,他确实当爸爸了,只不过是柳月孩子的父亲,这两人早已经冲破兄妹界限。”

林老爷子突然被噎住,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只不过一直在为自家孙子遮掩。

我索性将事情捅破,将手机递了过去。

“我的孩子殒命的那天,林深正在家中大摆宴席,庆祝柳月怀孕。”

我手机上是林家当天的监控录像,林深捧着柳月还未见怀的肚子又哭又笑,感叹自己就要当爸爸了。

林老爷子终于不再劝我回头,沉默片刻后才对我做出保证。

“先让剩下的这个孩子度过危险期吧,在这之后,你要走还是要留我都没有二话,但爷爷心里认定的孙媳妇儿只有你。”

我苦笑一声拨通了林深的电话。

不出我所料,我反复打了好几遍,林深才不情不愿接起来。

“沈渝你好大的胆子,不就是关了你几天,现在还学会离家出走了?

我告诉你,你要是还想回林家,今晚就给阿月好好道歉,我还能考虑原谅你。”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而林老爷子的脸色铁青,他不知道自己出国的短短几个月,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我哀莫大于心死,挤出一丝苦笑。

而林老爷子仿佛也是终于放下了执念。

“是我们林家作孽,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大概是再没脸面对我,林老爷子借口要看孩子就离开了我的病房。

老人的步履有些蹒跚,他一心想将我留在林家,奈何林深不愿意,我也如同活在地狱里。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的心情很是复杂。

我是沈家的孤女,家族在经历一场飞机失事后,沈氏集团也出了问题,我那时刚刚大学毕业,面对即将大厦将倾的家族基业只能求助和沈家有世交的林家。

林老爷子当时提出来的条件就是我立刻履行婚约,嫁给林深。

结婚十年以来,虽然林深一直对我冷漠无情,可林老爷子却对我很是照顾,每当我和林深因为柳月的事情大吵,老人都会选择站在我这一边。

所以结婚十年后,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我就打算守着自己的孩子好好生活下去,也算是给林家报恩了。

但现在想来不过是表面功夫,林家老爷子不愿意让林深和他名义上的妹妹搅在一起,只能将我硬生生嫁给林深,却在我痛失一个孩子以后,仍然选择为自己的孙子开脱。

好在林老爷子的心并没有那么狠。

他终究还是愿意放我离开,还我自由。

“等孩子脱离了生命危险,你也恢复了身体,你就带着这些钱走吧,是林深那个浑小子不配拥有你。”

我看着眼前白发苍苍的老人,不知该说什么,对林深彻骨的恨意里夹杂着对林家恩情的感念。

我只能鞠了一躬,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家族基业没有断送在我手里,全靠着当年林家的注资,可我和林深之间,是我亲骨肉的性命和十年的恨意,我绝对不会再回头了。


了结了自己和林深十年的孽缘以后我就回了病房。

可我刚一回去,在家久等我而彻底失去耐心的林深就追到了医院里。

“生个孩子都能演这么一出戏?”

“害得爷爷也不安生,连夜飞回来就为了看你,你到底要寄生在我们林家多久啊?”

看着面前我爱过也恨过的男人,他确实英气逼人,是不少世家千金的深闺梦中人,可就是眼前的男人在我生产最为危难凶险之际,间接地做了杀人凶手。

将我关进阁楼以后,林深不闻不问,除了陪着柳月就是谈生意,而柳月在林深出门后也不装了,彻底断了我的饮食。

产后我甚至有几天时间都水米未进。

我和林深之间再无一丝夫妻情分可言,只有一条人命,我亲生骨肉的性命。

我控制不住想上前给他一巴掌。

但我忍住了,为了我还活着的那个孩子。

他不应该卷入到父母的纷争中,更何况我已经在林老爷子那里得到了允诺,马上就可以带着他离开林家这座吞噬我十年青春的地狱。

我尽量平复了自己,转身出门去看保温箱里的孩子。

头一次在我这里碰了个冷钉子的林深怒不可遏,长腿一迈就追上了我,顺手就甩了我一个耳光。

力道之大足以让我眼冒金星摔倒在了地上。

“我刚在问你话呢,你装什么死?

抬出爷爷来不就是想故技重施逼走阿月吗?”

“我早就告诉你,阿月和我只有兄妹的名分却毫无血缘,我和她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当年要不是你贪慕虚荣逼着我娶了你,她何至于负气离开林家那么久?”

林深越说越愤怒,好像在感情里受了委屈的人不是我,而是他。

他眼神狠戾,将我拽回到病房。

“你不就是想用尽手段留住我吗?

好啊,就在这儿,我看看你要怎么伺候我?”

说着,林深使劲扯开了我的衣服就想将手往里探。

我用尽全身力气,猛顶向林深的小腹。

吃痛的林深顿时吼道:“你不就想我对你这样?

从前装死装病的耍手段就是为了抢走我,现在你装什么贞节烈女?”

“多少次你装着要走,最后爷爷就会将阿月送走,我和阿月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你都忍心耍手段陷害她?

甚至还借着怀孕的事情刺激她!”

“现在你已经有了能在林家扎根的筹码,为何还不愿意放过我和阿月?”

我看着面前愤怒的林深,不禁有些怀疑,难不成我才是第三者,阻止他和柳月在一起?

可产后虚弱的身体和孩子夭折的惨烈记忆再一次提醒我,眼前的男人就是我人生悲剧的始作俑者。

“筹码?

你口中所谓的筹码,他们一个生下来就死了,另一个也是生死未卜。”


虽然早已接受孩子死在我面前的惨烈事实,但这个事实从我嘴里说出来,又是新一轮的凌迟。

但林深听了以后却像听了个笑话一样,狞笑起来。

“你为了逼走阿月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不仅在爷爷面前装可怜,到了我面前不惜咒自己的亲生孩子。”

“看来我从未看错过你,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毒妇,还敢跟阿月争我妻子的位子?”

说着,林深不再和我争辩,将病房门摔得震天响。

临走时,林深头也不回,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出院以后就和我把手续办了吧,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阿月已经怀孕了,她才是我唯一的妻子。”

从前听到林深在我面前提及他对柳月的情深似海,我会瞬间发疯,但现在我已经不会再痛了,幸存下来的孩子才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

至于林深,他想跟谁长相厮守,都与我无关了。

我曾经是真心爱慕过林深的,我们两家是世交,从小就有接触。

十五岁就已经少年初长成的林深在一众公子哥里很是出挑,他大我三岁,一直像哥哥对待妹妹般疼爱。

那时的我就已经有了少女怀春的心思,却并不知晓林深早已和自己名义上的养妹许了情缘。

我不得不承认,当时答应林老爷子和林深结婚,不仅仅是为了报恩,我也曾为了自己能嫁给林深而感到欣喜。

直到我真正嫁进林家以后,那个从前对温言细语的林深哥哥彻底变了面目,看我的眼神像在看垃圾一般,我也才知道,林深的心早已经许给了柳月。

而他们因为父母绝无可能同意,又不肯放弃世家少爷小姐的优渥生活而私奔。

林深只能选择和我完婚,然后将所有的愤怒转移到我身上。

逐渐掌握家族企业大权后的林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飞赴美国,接回了柳月。

两人甚至不再避讳,在我面前都能旁若无人地亲吻调情。

面对这样的结果,我哭过也闹过,可林深越做越过分,索性将柳月接到了家里,两人仿佛做了夫妻一般。

我夜夜流泪到天明,甚至找林老爷子主持公道。

被施压后的林深会一言不发冲进我房间,不顾我的反抗强迫我圆房,他的动作粗暴,全程没有一句话,只会在一切都结束以后,冷着脸嘲讽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可在这之后,是林深更为疯狂的报复和更肆无忌惮的行为。

他看着发疯崩溃的我,只是冷笑着。

“这就是你费尽心力抢来的?

做林家养尊处优的太太。”

“我说过,我的妻子唯有阿月一人,爱情这种圣洁的东西,给谁都不会给你。”

从那以后,我不再苦苦追寻林深为何不爱我的答案,只在意外怀孕后,顶着林深的强烈反对和施压,下定决心准备将孩子生下来养大。

可我还是低估柳月的疯狂,她住进林家后就疯狂挑衅我,林深绝不可能护住我,而已经在国外治病疗养,常年不在家的林老爷子也鞭长莫及,无法顾及我。

直到我终于无法忍受柳月的步步紧逼而在晚餐时吵了起来。

柳月嘲讽我用尽手段怀上了,也生不下来。

这触及到我作为一个母亲的逆鳞,我愤怒之余推了一把柳月。

可就是这轻轻一推,落在林深眼里却是犯了大罪,可明明他刚刚还对柳月的恶言恶语装聋作哑,那完全不顾那样恶毒的诅咒是落在他的妻儿身上。

林深丝毫不听我的哀求,派人将我锁在了阁楼里,美其名曰学规矩。

直到家里的佣人看不下去偷偷联系了远在国外的林老爷子。


这直接引起了林深的警觉,同样是自己的孩子,为什么柳月生下来的那个男孩长得和自己完全不像?

柳月踹开老宅雕花门时,林深捏着一份亲子鉴定脸色铁青。

这孩子确实是柳月所出,但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深哥!

孩子快不行了!”

林深从手里的鉴定报告中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映出柳月扭曲的面容。

“急性髓系白血病,需要脐带血移植……”柳月颤抖着递上诊断书,却在触及林深眼神的瞬间僵住。

他正用裁纸刀慢条斯理地挑开文件袋,两份体检报告飘然落地。

“O型血?”

林深狠狠掐住了柳月的脖子,“你记不记得,我是AB型?”

地下室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巨响。

两个保镖拖出被捆的私人医生,那人额角还粘着带血的纱布:“是柳小姐让我伪造孕检单!

阁楼那晚她给我五十万,让我告诉您胎儿保不住了……所以她才有机会向您逼婚!”

柳月尖叫着扑向医生想要拦住他继续说下去。

林深突然掐住她的脖子按向壁炉。

“你也配提她的孩子?”

“当年你说阁楼有暖气,说她在演戏!”

老爷子拄着拐杖出现在楼梯口,龙头杖狠狠戳向柳月小腹:“林家养你二十年,不如养条狗!”

柳月突然诡笑起来:“深哥,这是你的报应——年少时你不愿意放弃继承人的身份和我私奔而选择向家族妥协,后来又为了我不由分说就将快临盆的妻子关进阁楼,如今又在得知真相后演什么深情丈夫呢?”

“自始至终,你都最爱你自己。”

林深不愿再听下去,因为柳月之言句句属实。

他从来学不会珍惜二字,直到保镖将柳月拖向地窖时,她突然冲着监控探头嘶喊:“沈渝早知道你会查到这里!

你猜她为什么留着我害她的证据?”

林深浑身一震,疯了一样冲进沈渝之前的卧室。

打开梳妆台的抽屉以后,沈渝的日记本被藏在夹层里,封皮上甚至还有些血迹。

翻开日记本后,我整个孕期的记录都赫然出现在林深的眼前。

“今天诊出了双胞胎,我想给孩子建游乐园,我却听见他在书房给柳月订婴儿床。”

“柳月摔下楼梯诬陷我,他掐着我脖子说你怎么不去死,那时宝宝在肚子里踢了我一脚。”

“两个孩子,会更像我一点,还是林深?”

“阁楼好冷,我把最后一块窗帘裹住老大,老二只能贴在我胸口……林深,我把你的骨血暖在心上,你把我们埋在冰窟里。”

最后一页的纸浆被泪水泡得发皱,不起眼的角落里藏着极小一行字:“若重逢,请用柳月的血,祭我儿坟前青松。”

林深抱着日记本蜷缩在衣帽间角落痛哭,那里挂着我遗留的羊绒披肩。

三年来他夜夜闯入靠嗅闻残留的茉莉香入眠。

“阿渝……阿渝……”他撕心裂肺的呜咽起来,而衣柜深处突然滚出一只绒盒,那是我们结婚周年时,他让秘书随便买的项链。

林家少爷当年为了情人豪掷千金却不肯给我买个像样的纪念日礼物。

盒底竟藏着我流产三次的诊疗单,日期全是他陪柳月出国度假的时光。

林深最终选择烧掉整座宅子,冲天火光里他仿佛能听到我生产时的惨痛叫声和孩子的哭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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