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司。
我好久没有回家了,真正意义上的回家,我总是回去睡个觉便又回公司了。
这次我累了,想回家休息一下,反正那边忙的差不多了,就差一个收尾,再定下最后一稿,明天早上再说。
我突然瞥了一眼,身旁的刘望奕。
我在感慨,原来我记得那些事,但是当时太乱了,自从刘望奕说他要出国进修心理学,希望那样会对他的摄影有帮助。
我就开始忙于无界奖了,我的心里很乱,只好把自己的重心全部放到工作中。
他说希望出国前同我订婚,我拒绝了,我说你安心去,工作重要,我很喜欢你充满少年气的摄影作品,那里面有阳光穿透青草茵子的味道,去进修可以更好的感受到自己内心的想法,拍出更好的作品。
我没有反对他的进修,往常他也会常常因为作品去各个地方,一走十天半个月的。
我没有抱怨过他的工作,正如他也从未责怪过我赶稿的时候。
我们都是先有梦想与生活,才有对彼此的欣赏与喜欢,恋爱本身是附加品,会锦上添花。
可是这次我们意见不同,我想要一份顺其自然的婚礼,从恋爱到婚姻,顺其自然,这也符合我们一致的理念,他的作品顺应本心的去拍摄,往往会拍出好的作品,我的文章顺应自己的想法去写,往往会有不错的篇章。
可他想先订婚,我不知道他在急什么,我们常常也会分开,分头工作。
但是他有点慌了,他不希望我过多的沉迷于工作,那样多少会累坏身体,先订婚,我们或许有一段时间出去一起走走,像往常一样带我去他作品众多地方,或我文章下的地方,去感受感受我们的生活。
一切都像往常一样,除了他有点担心我的身体,自从上次查出我的身体好几项指标不对后,他把这归咎于自己忙着去非洲拍摄工作,忙着争取斗沨奖,忽视了对我的关心,那段时间我们确实联系的少了,现在他回来了,他又要走,他担心。
是的,其实我们本就没有什么矛盾,但当时正好处于无界奖备赛中,一向不打扰我工作的他急切地催我定下来,也许是我当时没太在意,他也没怎么催我,依旧像往常一样,和我耐心解释,是我有点忙的着急了,忙着备赛,或者说忙着逃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