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上下不停划动。
电话‘最近通话’栏里躺着萧维给我打的无数电话,都被我故意未接成了红色的标记。
微信里他却一条信息也没发过来,最后的聊天记录还是昨天因为高中同学聚会而互相讨论的话题。
记录再往上翻,就是我与他日常平淡的交流。
这里承载了我们十几年的兄弟情谊,见证着我们十几年的深厚友情。
十几年的感情说变样就变样,却也是因为我……我忍不住重重抽了自己一大耳光子,窄小的车厢内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我的脸辛辣辣的。
司机从前方的后视镜不解地看我,然后不解风情地问:“怎么回事?
我跟你说自残加钱。”
我气呼呼骂道:“妈的,这破车里有蚊子。”
说完换一边脸,又是“啪”地一声脆响。
司机悻悻地继续开车,当没听见。
回到家后,我开始闭门不出了。
即便没胃口,但因为怕我爸妈和萧维爸妈一样没事就来叩叩我的房门,到点吃饭我就出去。
萧维这几天都来找我,每次过来都挑我爸妈出去的时候。
我把头蒙在被子里懊悔自己当初为什么非要把家门口钥匙塞给他。
以至于现在得尝遍对他种下闭门不见的苦果。
十一假期最后一天,萧维早早就过来了,我按住内心的冲动再次将他拒之门外。
但这次只是想预留了点时间稍作给自己打个气。
可惜他这次没坚持多久。
我抓住门把手时,萧维没等到回应,说了一句‘今晚一起去学校吧‘,就走了。
我在房间里站着愣神许久,开门时萧维已经不见人影。
我踩着拖鞋正想追出去,不想在门口时碰到了正好过来登门道谢的海子。
海子一进门就滔滔不绝,为前几天我超负责任地从酒吧将他拖回他家的那个事。
其次说自己那天晚上有些断片,不太记得发生了什么,但总隐隐觉得我当时跟他说了很重要的话,于是过来想跟我确认。
听他这样一说,我这么多天的阴郁心情终于有了拨云见日的苗头。
我的高兴言露于表,热情地招呼他进门,好吃好喝供着。
进到我房间,海子就直接‘大’字睡相躺我床上。
嘴里还叨叨说:“江哥还是你这儿舒服啊,我那床垫从小用到大,都快成石头了,我妈非说床垫就是睡得越久越吃香。”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