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笑话。
“赵宴仪,你喜不喜欢我?”
我忍不住逼上前去问。
他抿着薄唇,露出安抚的笑容道:“自然是喜欢的。
池苏难道觉得宴仪会毁约么?”
冷冰冰的语言,比寒冬伤人更甚。
我愣住,摇摇头后退。
这不是我想听到的答案。
“池苏,怎么了?”
赵宴仪似乎意识到什么,我有意保持距离的举动,让他感到陌生而且不适应。
我以前并不这样。
他靠近过来,想伸手抚摸我的脸,被我避开后手停在半空。
我苦笑地呼了口气,攥紧衣袖径直离开。
赵宴仪,你诚实点好不好?
把话挑明了好不好?
别再折磨自己了好不好?
我听见心里有个年轻的声音在叫:“赵宴仪赵宴仪赵宴仪啊......你看看我......拉紧我的手好不好?”。
眼里有些湿润了,我的脸上滑落一滴滴委屈的泪,但脚上依然坚持原来的步伐。
赵宴仪立在原处,没有继续追过来。
他深知我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想必我很快就能调理好。
毕竟这份喜欢,不都这样维持了十年之久么......6我爬到了宫墙上,锁住我刺杀对象的影子。
那美人一双凤目,倒是生得惊为天人,他们这批皇室的孩子长相都挺不错,包括那位我讨厌的公主。
我不耐烦地趁眼下无人的好时机,利落一跃到他的必经之道上。
五皇子白澧脸上出现了一瞬错愕,眼里还夹带着半分惊喜。
我的短刀抵在他的脖子上说:“你有一句遗言的时间。”
酒气从我的口中泄了出来,拂到他的脸上。
我杀过不少人,长得如玉一般的美人儿落在我手里一般享有一点特权。
但也没有更多了。
我想,这不过是我杀手生涯里唯一一点乐趣吧——我并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既不爱好下棋,也不爱好杀人。
“姑娘喝酒了?”
白澧眼中倒是毫无惧色,精瘦的身上一点紧绷的迹象都没有。
我应了一声,毫不犹豫地下手。
这是个莫名其妙的人......以前我遇到的人不是在求饶,就是哭得泪眼婆娑遗言都说不清楚的。
我杀过的贪生怕死之辈,数都数不过来,但他好像并不惧怕。
好像与我的不畏死亡不同,我是忘却了恐惧。
他却是胜券在握,在恐惧的土壤中生出了希望之花。
我拧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