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开一抹玩味的笑意:“记住了,我叫宁晚。
下次,记得喊我傅夫人。
别再让我听见什么‘晚姐姐’,没规矩。”
我满意地看到傅时延因为“傅夫人”三个字,脸色瞬间变得难堪。
03 冷眼旁观我将那份准备好的寿礼轻轻放在傅时延办公桌的角落,拍了拍手,准备走人。
这份姿态显然激怒了他,傅时延几步上前,手腕用力,拽住了我。
“宁晚!”
他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怒气,“你到底想怎么样?
为难一个小姑娘有意思吗?
我和林溪真的没什么!”
我任他抓着,目光落在他因情绪激动而微皱的衬衫领口。
我伸出手,慢条斯理地替他抚平褶皱,动作轻柔,声音却带着不容置喙的警告:“傅时延,别忘了,换个秘书。
不然,这人丢的可不止你一个,懂了吗?”
说完,我抽回手,带着顾鸣转身离开。
傅时延僵在原地,脸色铁青。
我内心平静,甚至有些期待:嗯,接下来的戏,该怎么唱呢。
之后的日子,我飞往国外处理一些家族事务,期间和傅时延保持着不咸不淡的联系,电话粥煲得恰到好处,既不显得疏远,也不过分亲昵。
至于傅时延在公司那点事,顾鸣自然会一一向我汇报。
他的情报网铺得很大,傅时延的助理陈然——那个看起来精明能干的小姑娘,早就被顾鸣那张招蜂引蝶的脸和偶尔流露的体态吸引,成了顾鸣的重点“关照”对象。
据陈然“不经意”透露,林溪已经被调离了秘书部,我让顾鸣动手那件事,在公司内部传得沸沸扬扬,版本众多,但核心都指向林溪的不自量力。
她被彻底孤立,新的工位被安排在洗手间旁边,味道感人。
傅时延在电话里对我嘘寒问暖,体贴备至,却对林溪的事情只字不提,仿佛这个人从未在他生命中出现过。
我听着电话那头他刻意温柔的声线,只觉得这游戏越来越乏味。
直到我回国的前一天,顾鸣发来一张截图。
是林溪的微信朋友圈。
她那个卡通兔子头像下,是一张可怜巴巴的自拍,脸上还P着一对粉色兔耳朵,配文是:“呜呜呜,卫生间旁边真的好臭,总裁大人,求放过!”
下面一长串的安慰和同情里,一个熟悉的头像赫然点了个赞。
傅时延。
我看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