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脑袋,偷看他们家的情况。
“方便的话可以进屋说吗?”
邱颜想了想,最后还是让他进了屋。
但是听完他说的一切,她的眼里除了震惊还有止不住的泪水。
“你说……我爸爸,他就在这里?”
秦风看向一旁的我,然后重重的点头。
“他是因为你电话里跟他说想吃河里的鱼,他就到了你们村的那条河放网,结果出了意外……他叫你不要难过,不然他走得也不安心。”
邱颜抹了几把眼泪,“我怎么能不难过,都怪我!”
说着又埋头哭了起来。
客厅的动静惊醒了在房内休息的邱母。
“颜颜,怎么了?
来客人了?”
邱颜连忙上前去搀扶她,“妈,他爸爸的朋友,来给爸爸上炷香。”
顿了顿,又认真的说道,“他还有一些事想跟我们说。”
邱母听完后,无力的闭眼。
重重的叹了口气。
“其实我都知道,可是这钱哪里是能那么容易要的回来的。”
“如今我们都是孤儿寡母的,他现在可是村里的村主任,而且我们无凭无据的,怎么找他要钱。”
邱颜连连叹气摇头,邱颜的心一寸寸的下沉。
对啊,她们要是还要在村里生活,怎么敢跟村主任斗。
“我有办法,你们只要按照我说得办法做。”
秦风看着我,我挑眉,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说啊!”
邱母与邱颜看着他,一脸为难,“这方法行吗?”
绝对行!
我笃定的回复她们,一旁的邱大叔坐在了邱母的身边。
满脸心疼与愧疚!
次日邱家一大早就敲锣打鼓的,牛角制的号角声,浑厚深沉,自带哀鸣。
铜锣更是敲的震天作响。
邱家的院子中身穿金色道袍,手持拂尘的秦风在院中跳大神。
他还花了三百块,从他们骑手内部,请了两个临时演员。
门口聚集了村民,全都对着院子里的人指指点点。
“这是干嘛呢?
大清早的,吓人!”
“搞封建迷信,真是晦气。”
说是这样说,但最封建就是这些思想封建的老一辈。
“邱家媳妇,你们家这是干什么呢?”
邱母穿了一身素色的衣裙,一脸哀伤。
邱颜搀扶着她,邱母对着门口的村民鞠了一躬。
满脸懊恼与愧疚,“对不起,吵到大家了!”
“我家老邱,前两天给我托梦,说是有人故意要害他。”
“今天请人来看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