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徐如风又冲着我深深作揖。
“那日,在山中也是柳夫人路过,给在下凉豆花喝。
当时夫人匆匆离去,还未谢过夫人呢。”
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
那时,柳文铭正在科考,一连数日我都去圆满寺为柳文铭祈福,路上遇到个靠着石头半躺着的中暑人。
白面书生真是......刚好,我用竹筒带的凉豆花还没吃,就给他了。
“举手之劳,徐公子不必挂怀!”
再接到柳文铭的信,竟然是两封,一封是“母亲大人 亲启”。
数年相依相伴,柳母当我是女儿一般,并没有什么避讳的,直接打开了一起看。
04说他在承蒙尚书大人引荐,已经进了翰林院。
还置办了宅子,不日便差人来接母亲去京城中团聚。
“接母亲?”
柳母心头高兴,巴不得现在就收拾东西启程,听我嘀咕了这一句,知道我多心了,赶紧拉着我的手安慰。
“你别想太多,肯定是文铭太高兴了,写漏了。
这不是还有一封特意给你的吗?
快看看写了些什么?”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迟疑着没有打开。
“母亲,夫君在外数年,如今又有了功名,怕是京城中的小姐也想嫁的?”
柳母沉浸喜悦中,脸上的笑容就没下来过。
“你不要多想,文铭他自小读的都是圣贤书,怎么可能做这忘恩负义的事!
就算他娶了别人,那你也是正妻,这点,他肯定分得清的。”
被这么一打气,我松了一口气。
“吾妻娴婷”,果然是单独写给我的。
柳母瞟了一眼就没看了。
“你们小夫妻的私房话,是要分开写的。”
悠哉悠哉,给自己倒杯茶平静一下欢喜的心情,就见我喜滋滋看了第一张,快速看了一眼第二张,呆若木鸡,手抖得厉害,任由信纸掉落,又被风远了些,落下。
“果然,这......只能单独写给我。”
第三张纸碰巧飘在了柳母脚边,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想骂儿子为日日陪伴照顾自己的儿媳讨个公道。
可看着对方是尚书家的千金,又踌躇了。
“娴婷,文铭他也是为你着想,他如今当官了,肯定进进出出的打点少不了。
你若是有个不周到的,难免被人怠慢,受委屈。
文铭说得也对,你操劳四年,如今难得清闲,就在老家,置办几个丫鬟小厮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