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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亭月绾楚淮东宋明烛月绾大结局

宋明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月绾喝下宋明烛递来滋补汤药后。只觉得灵台越来越混沌,陷入昏迷。再有意识时,自己正平整的躺在石床上。下一瞬,她隐约看见两道熟悉的身影。“明烛,你当真要取月绾的金丹给宋灵溪?”“只有她是木系金丹,小溪急需同系金丹换上,才可续命。”宋明烛声音格外冰冷从。“至于月绾……她不是想与我结为道侣吗?待事成后我便以此来补偿她。”匕首“咣啷”一声,被大长老狠狠摔在地上。“简直荒谬!没了金丹寿数折半、修为尽毁,你那补偿又有何用!”“宋灵溪到底给你下了什么降头?让你这般死心塌地对她。当年秘境试炼,你为救她全身筋脉尽断,她转头就投身与跟旁男修的怀抱。”“反倒是月绾寸步不离照顾你,为你寻得医治之法,甚至不惜损伤周身经脉以身试药!“半年前宋灵溪归来,见你恢复...

主角:宋明烛月绾   更新:2025-05-13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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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明烛月绾的其他类型小说《云亭月绾楚淮东宋明烛月绾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宋明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月绾喝下宋明烛递来滋补汤药后。只觉得灵台越来越混沌,陷入昏迷。再有意识时,自己正平整的躺在石床上。下一瞬,她隐约看见两道熟悉的身影。“明烛,你当真要取月绾的金丹给宋灵溪?”“只有她是木系金丹,小溪急需同系金丹换上,才可续命。”宋明烛声音格外冰冷从。“至于月绾……她不是想与我结为道侣吗?待事成后我便以此来补偿她。”匕首“咣啷”一声,被大长老狠狠摔在地上。“简直荒谬!没了金丹寿数折半、修为尽毁,你那补偿又有何用!”“宋灵溪到底给你下了什么降头?让你这般死心塌地对她。当年秘境试炼,你为救她全身筋脉尽断,她转头就投身与跟旁男修的怀抱。”“反倒是月绾寸步不离照顾你,为你寻得医治之法,甚至不惜损伤周身经脉以身试药!“半年前宋灵溪归来,见你恢复...

《云亭月绾楚淮东宋明烛月绾大结局》精彩片段

云月绾喝下宋明烛递来滋补汤药后。

只觉得灵台越来越混沌,陷入昏迷。

再有意识时,自己正平整的躺在石床上。

下一瞬,她隐约看见两道熟悉的身影。

“明烛,你当真要取月绾的金丹给宋灵溪?”

“只有她是木系金丹,小溪急需同系金丹换上,才可续命。”

宋明烛声音格外冰冷从。

“至于月绾……她不是想与我结为道侣吗?

待事成后我便以此来补偿她。”

匕首“咣啷”一声,被大长老狠狠摔在地上。

“简直荒谬!

没了金丹寿数折半、修为尽毁,你那补偿又有何用!”

“宋灵溪到底给你下了什么降头?

让你这般死心塌地对她。

当年秘境试炼,你为救她全身筋脉尽断,她转头就投身与跟旁男修的怀抱。”

“反倒是月绾寸步不离照顾你,为你寻得医治之法,甚至不惜损伤周身经脉以身试药!

“半年前宋灵溪归来,见你恢复如常,功力大进,便又缠着你,得知月绾怀了你的骨肉,她哭闹着让你打掉月绾的孩子。

你竟真给月绾的保胎药里放了堕胎药,月绾至今还认为是自己的疏忽才没了孩子,整个人都几近魔怔。”

“如今她才将将走出阴影,你竟又要为了宋灵溪取她金丹,毁她修为,你简直……住口。”

宋明烛猛然打断大长老:“我知道我对不住月绾,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宋灵溪死!”

“我心意已决,今日这金丹,我要定了!”

宋明烛突然出手,昏睡符化作流光没入大长老眉心。

大长老骤然倒下。

捡起地上的匕首,没有丝毫犹豫,在云月绾丹田处落刀。

刀锋划破皮肤,腥红的鲜血流出。

这种极致的疼痛让她的灵魂都不由的颤栗。

可是,更痛的是她那颗对宋明烛拥满爱意的心,心脏好似正被钝刀子一点点的凌迟。

从十三岁情窦初开,她的一颗心都扑在了这个男人身上。

此后百年的光阴,三万二千八百多个晨昏,她始终陪伴在他的身边,如同影子一般。

在他浑身筋脉寸断,成为废人的日子里她包容着宋明烛所有的阴郁和暴戾。

她总会在旁边任他发泄,即便被误伤也毫不闪避,事后任劳任怨地为他收拾烂摊子。

每个深夜,她总望着他沉睡的侧脸痴想:只要一直在他的身边守候,总有一天会走进他的心里。

可事实却是,他从未将她看在眼中。

百年的不离不弃,不如宋灵溪的一个回首。

只宋灵溪一句话,他便轻易把他们的孩子流掉。

只宋灵溪需要,他便随意把她修炼百年结成的金丹剜给她。

两盏茶的功夫,金丹从月绾丹田处生生剜出。

被剜出的还有她对宋明烛百年的情意!

当她醒来时,眼眶突然酸涩,泪水顺着脸颊无声流下。

“醒了,怎的哭了。”

他身姿笔挺的坐在床边,拿出锦帕一点点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很疼吗?”

云月绾直直看着他,心脏像是被一点点绞碎。

他怎能这般轻描淡写?

他怎么能在亲手剜走自己金丹、用药流掉自己的孩子后,这般坦然的询问自己。

“我怎的了?”

她凄凉的开口。

“你修炼的时候走火入魔,是灵溪拼着修为替你护住心脉,可是你的金丹她没保住。”

修炼走火入魔?

宋灵溪护住心脉?

云月绾气急反笑。

整个宗门皆知宋灵溪自私自利,可他却说宋灵溪拼着修为护她。

宋明烛不但生生剜了她金丹,竟还想让她欠宋灵溪恩情!

她笑着笑着,眼泪却止不住的落下。

宋明烛皱着眉头,抬手擦拭,可怎么擦都擦不完,只觉她许是魔怔了。

“月绾,我去找药老来帮你看看。”

说完,匆匆转身离去。


转瞬之间,他御剑到了凌霄殿。

议事殿内,一片冷寂。

宋明烛斜倚在首座,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目光涣散地望着下方诸位长老。

丹峰长老捧着玉匣的手微微发颤,匣中是云月绾临走前留下的改良版聚灵丹方,边角还留着她惯用的朱砂批注。

“掌门,丹峰弟子近日炼制聚灵丹时总控不好火候,是否……”丹峰长老话未说完,便被宋明烛骤然冷下的目光截断。

他喉间滚过一声不耐的低哼,指节敲了敲扶手:“这点小事也要问我?

你们丹峰从前是怎么管的?”

殿内空气瞬间凝固。

宋明烛被这些小事吵的心烦,不由的开始想起云月绾在的时候,总会在议事前将各峰事务分门别类整理好,用笺纸标上重点。

如今她离去不过几日,整个天玄宗便乱象频生,他处理起来也十分的耗费心神。

他真的好像云月绾能回来,就如从前那般。

“掌门,十日后便是宗门大比。”

执剑峰长老硬着头皮开口,“今年苍梧山也会派了弟子参加,是否需要调整……苍梧山?”

宋明烛猛地坐直身子,剑柄在掌心烙下红痕,“楚淮亭那厮敢去参加?”

“若让我在大比中见到苍梧山弟子,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诸位长老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眼中看到无奈。

大长老重重叹了口气,上前两步:“宋掌门,宗门大比乃修仙界盛会,重在切磋交流……够了!”

宋明烛突然拔剑,寒光闪过,案几上的灵茶盏应声而碎,“你们只需管好各自峰内事务,其余不必多言!”

他甩袖离去。

宋明烛刚刚回到寒星阁,腰间的通讯玉简突然亮起了光芒。

下一瞬,玉简里传来宋灵溪带着喜悦的声音:“明烛哥哥,你来灵泉居一趟,我有重要的事告诉你。”

他望着案头未动的半盒紫髓,突然想起了云月绾,苦涩不由的在心中漫开。

御剑疾行,不过片刻之余。

宋明烛推开灵泉居的雕花门,暖香混着药味扑面而来。

宋灵溪倚在榻上,手掌无意识地摩挲着小腹,面带慈爱的笑容。

这个动作让宋明烛心头一震,心头猛的一颤。

他曾在云月绾房里见过类似的场景,可两人的情绪却截然不同,那时云月绾刚失去孩子,只怔怔地望着自己的小腹,眼中没有一丝光彩。

“小溪,怎么了?”

宋明烛的声音不自觉放软询问。

宋灵溪抬眼,兴奋地冲进他的怀里:“明烛哥哥,我……我有了你的孩子。”

宋明烛踉跄半步,整个人呆立在原地。

他应该高兴的吧!

为什么心中更多的是慌张?

如果她和小溪有了孩子,那她和云月绾还有可能吗?

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云月绾在丹炉前吐血的画面,那时她刚被剜去金丹,却仍强撑着为他炼制续命丹。

他不敢继续想下去,而现在,宋灵溪的话像一把钝刀,在他心口反复划动。

他曾亲手毁掉云月绾的孩子,如今却要成为另一个孩子的父亲?

“明烛哥哥,你高兴吗?”

眼见他情绪好似不对,她声音带着细微地颤抖问,“我知道你心里还想着月绾姐姐,可这个孩子……若你不想要,我……我可以……别胡说!”

宋明烛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出声打断她,忙解释道:“我只是……太突然了。”

宋灵溪顺势靠进他怀里,声音闷在他道袍上,她指尖轻轻点在他心口:“我只想要个孩子作伴,尤其是和你的,况且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

宋明烛闭上眼,任由记忆翻涌。

百年前,他在秘境濒死,是云月绾自断经脉为他试药;五十年前,他遭雷劫重伤,是她用本命剑为他挡下最后一道天雷;而半年前,他亲手喂她喝下堕胎药……
次日,云月绾正跪坐在蒲团上,归整着灵植。

宋明烛御剑而来,玄色道袍染着丝丝血迹,眉心却凝着少见的温柔:“云绾,听闻你为我炼制九转还魂丹吐血昏倒了?

身体可还有恙。”

云月绾将灵植收入储物戒中,垂眸拨弄手链:“宋宗主无恙便好!”

宋明烛忽的扣住她手腕,指节擦过她苍白的脉门,满脸歉意:“上次结契大典被灵溪搅乱,明日宗门大典,我会昭告天下……算了吧,若宋灵溪再来搅乱呢?”

月云绾抽回手。

宋明烛剑眉微蹙,语气笃定:“这次不会,她还在秘境中寻宝,未曾出来。”

云月绾冷冷地看着他开口:“道心玉珏上次摔碎了,一时半会也凝不出新的。”

“无妨,可以先行结契大典,道心玉珏日后再补。”

云月绾怔怔的看着宋明烛,他明知没有道心玉珏就无法得到天道认可,但为何还是这般不容置疑说?

她垂首轻声应了声“好。”

并非她愿与他结成道侣,而是她相信,宋灵溪不会让她与宋明烛结成道侣,定会再生波折。

……翌日,云月绾坐在宋明烛驾驭的飞云舟上前往宗门大典,看着舷窗外飞逝的流霞。

宋明烛腰间传讯玉简骤然响起。

宋灵溪撕心裂肺的呼救声、混着噬魂铃音炸响在耳侧:“明烛哥哥!

鬼修绑架了我!

他们要杀了我。”

飞云舟猛地急转,站在舟边的云月绾身形踉跄不稳,险些从万丈高空中摔下。

哪怕勉强稳住身形,却也重重摔在舟上,手腕处旧伤迸裂,血顺着手掌流至灵舟上。

而宋明烛却已掐诀燃尽追踪符,循着指引的方向急忙往幽冥鬼渊驶去。

他头也不回,灵舟劈开天际直冲幽冥鬼渊。

半炷香时间后,云月绾在雷光中望见断桥之上。

宋灵溪被周身缠绕着噬灵藤黑袍鬼修挟持。

“宋明烛!

你灭我鬼族满门!”

黑衣人的骨刺抵住宋灵溪心口,发出怒咆:“今日便让你尝尝失去挚爱的剜心之痛!”

宋明烛踏碎虚空而立,道袍猎猎作响,鬼气侵蚀着他的身体,他竟毫无所觉:“她不过是我养妹,怎会是我挚爱之人?”

他忽的转身,目光深情地望向月云绾,将她搂入怀中。

“我真正珍视的,是陪我恢复全身筋脉的月长老。”

云月绾整个人瞬间呆愣在原地。

这是宋明烛第一次用如此深情的眼神看她。

鬼修顿时狐疑的朝她望来,手中的骨刺也不由的偏离了宋灵溪的心口几分。

与此同时,宋明烛用嘲讽的语气开口:“你这蠢货,连情报都查不清楚,也配找我复仇?”

说着,宋明烛温柔地抬手拂过她染血的手腕,指尖凝出治愈灵诀。

“我们还要去举行结契大典,宋灵溪不过是我义妹,你随意。”

刹那间,月云绾明白了。

宋明烛在装腔作势,用她做饵!

想让鬼修放弃宋灵溪,转而挟持自己。

下一瞬,鬼修攥着噬灵藤的指节发白,被激怒的藤蔓突然暴涨,将宋灵溪狠狠甩向断桥边缘。

于此同时,另一株噬灵藤朝着她袭来。

云月绾瞳孔骤缩。

那噬灵藤尖端泛着墨绿毒光,分明是冲着致命去的!

她本能地挣开宋明烛的怀抱,想要躲避攻击。

然而宋明烛却先一步放开了她,朝着宋灵溪跌落的方向飞去。

而噬灵藤紧紧跟着她,她只来得及在藤蔓刺伤前,拼尽全力用法器挡下致命一击。

然而下一瞬,甩飞宋灵溪的那根噬灵藤已如毒蛇缠住了她脚踝,与此同时,鬼修的骨刺抵在了她的心口。

不同于对待宋灵溪时的威胁,骨刺径直刺进她的心口几分。

她身体尚未恢复,加之刚刚已用尽全力,此时只能任由鬼修作为。

宋明烛却疾冲向跌落的宋灵溪,将她护进怀中。

“小溪。”

这时,天玄宗的弟子纷纷涌来。

鬼修眼见形势不利,直接挟持着她,一同跳入幽冥血河中。

见宋灵溪无恙后,宋明烛才将视线落到幽冥血河中的两人身上。

下一瞬,缚仙索自他的袖中飞出,径直朝着幽冥血河而去。

但却不是去救她,而是缠在鬼修的手上。

只听宋明烛冰冷的声音传来:“循着缚仙索先擒住鬼修,莫让他跑了。

不能让他再有机会伤害小……无辜之人。”

看着大义凛然的宋明烛,云月绾在下沉中凄然一笑。

血水漫过头顶的瞬间,她忽然看到宋灵溪藏在袖中的噬魂铃。

那分明是鬼族之物。

她双眸瞬间瞪大,或许这次绑架不过宋灵溪的演的一出戏。

在意识彻底陷入混沌的前一刻,她心中悲凉的想着:在宋明烛眼中,她的命竟还抵不过一个鬼修。

下一瞬,她便沉入了幽冥血河,失去意识。


往后一连数日,宋明烛日日将自己关在寒星阁中。

某天深夜,寒星阁卧室内酒香四溢,空酒坛堆成小山。

宋明烛倚着雕花窗棂,手中还握着一坛酒。

突然,喉间突然涌上一阵腥甜,他抬手捂住嘴,指缝间渗出的鲜血滴落在玄色衣襟上。

“咳咳……”强烈的咳嗽震得他浑身发抖,往日仙气飘飘的道袍此刻褶皱凌乱,沾着酒渍与血迹。

剧痛从身体各处处蔓延开来,他蜷缩着身子,额头布满冷汗。

那是经脉具断,留下的暗伤,如今同毒蛇般疯狂反噬。

“月……月绾……”他艰难地呢喃,脑海中浮现出云月绾嫁衣如火的模样。

曾经,她也这般艳丽地站在他面前,眼中盛满爱意,亲手为他研磨熬药。

可如今,她看向楚淮亭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颤抖的手摸索着掏出怀中的代表掌门身份的青玉佩,原本他打算在结契大典上送给云月绾。

宋明烛将青玉佩紧紧攥在掌心,尖锐的棱角刺破皮肤,鲜血缓缓渗出,“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可回应他的,只有满室的寂静。

是他的妄想罢了,云月绾早已与他恩断义绝,与楚淮亭结成了道侣。

疼痛再次蔓延至全身,他全身被冷汗浸湿。

很久之后,他才强撑着身体,费力的打开纳戒,从中翻找着云月绾为他特意炼制的丹药。

“怎会没了?

从前明明在这里的……”兀的,他突然反应过来,这药是云月绾定时给他补充的。

可她现在心死了、离开了。

又怎会再有人给他补上药呢?

他费力拿出与药老的传讯玉简。

“寒星阁,来……”话未说完,便因疼痛昏厥了过去。

……当宋明烛再次恢复意识时,只觉浑身密密麻麻泛起疼痛。

他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药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萦绕在鼻尖。

“往日宋掌门的身体一直都由云长老照料,如今她才走了几天,就……”药老的声音带着几分惋惜与责备,从帐外传来。

这话如同一根细针刺进宋明烛的心脏,让他本就虚弱的身体微微颤抖。

曾经,云月绾总是在他生病时彻夜不眠,亲手为他煎药、擦拭身体,温柔地守在他身边。

而如今,那个位置空了,再也没有她的身影。

二长老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他走到榻前,目光中满是担忧与无奈:“宋掌门,还是要保重好身体,宗门内的事务堆积如山,还等着你去处理。”

二长老顿了顿,最终还是说出了藏在心底的话,语气中满是疲惫:“楚淮亭那小子在宗门时就对月绾一往情深,如今两人成了道侣,你就放手吧!

强扭的瓜不甜,执念太深,只会伤了自己。”

他的声音里带着长辈的劝解,可落在宋明烛耳中,却成了最刺耳的话语。

“放手?”

宋明烛猛地撑起身子,眼中布满血丝,神情近乎癫狂,“那可是百年!

百年的感情,岂是说放就能放的?”

“她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他的声音在室内回荡,带着偏执与疯狂,仿佛要将积压的痛苦与不甘全部宣泄。

室内陷入了长久的沉寂,只有宋明烛粗重的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

二长老望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满是无奈与痛心。

他知道,再多的劝说都是徒劳。

最终,二长老无奈地长叹一声,缓缓摇了摇头,等药老将丹药放在案几上。

临走前,他又深深地看了宋明烛一眼,那目光中饱含着失望与担忧:“你好自为之。”

随着房门被关上,只留下宋明烛在寂静中,被偏执与痛苦紧紧包围。

不知过来多久,月光从窗口的缝隙中斜斜切进来,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阴影,映得那双猩红的眼眸愈发偏执。

“百年情分……”他突然发出一声沙哑的低笑,笑声里带着破碎的疯狂,“是她先背叛我的!

是她先同人结侣的!”

猛地翻身下床,玄色道袍拖在地上扬起尘埃,踉跄着撞翻一旁的药碗。

瓷片碎裂声中,他抓起墙上悬挂的佩剑。

那是云月绾耗尽心血为他锻造的,剑穗上褪色的同心结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刺痛他的双眼。


云月绾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身处丹峰的药老殿内。

宋明烛正拿着九转续命丹守在榻前,眼底满是担忧。

“月绾,此次是我疏忽,余生我会好好待你。”

他将丹药推近。

她理了理思绪后,望着窗外飘落的花瓣上,指尖抚过丹田处的结痂:“宗主可知,昨日那骨刺离我心脏只余分毫?

而没了金丹的修士结契,身体会异常虚弱?”

她还想要质问,为何昨日要以她为饵去救宋灵溪?

可外间突然传来宋灵溪的咳嗽声。

宋明烛剑眉微蹙,目光立刻转向房门口,转身匆匆离去。

云月绾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自嘲般的笑了笑,将那枚九转丹续命丹碾成齑粉。

百年的光阴,终究是碎在这用命换来的虚情假意里。

……兴许是存了愧疚,待她身体恢复些许后,宋明烛便执意带她去万宝阁参加拍卖会。

云月绾几次推辞不过,只好随着他前往。

刚到万宝阁,宋灵溪便身着鎏金鹤氅现身。

往常一见宋灵溪,宋明烛便会抛下自己。

可当下,他好似恍若未见。

玄色广袖替她拢住被罡风掀起的披帛,虚扶着她走进万宝阁包厢内。

入座后,用白玉瓷盏递来的灵茶,还贴心叮嘱:“小心烫!”

他亲自剥下龙鳞果的外壳,将果肉递到她的面前瓷碟中。

眉眼上难得的带了些柔和的神色。

望着他殷勤模样,云月绾心中泛起冷意。

她知道宋明烛在演!

许是演给自己,让他心中有些慰藉!

竞拍开始前,宋明烛腰间传讯玉简骤亮。

“月绾,我有些事需要离开片刻。”

说完,便匆匆离去。

他离去时衣袂带起的沉木香还未散,便有个持羽扇的散修闯进包厢晃到她面前:“仙子气度非凡,可否与在下交换传讯玉简……”说着,竟欺身上来。

“滚!”

云月绾恶心的想要避开,但修为大损的她根本无力反抗。

眼瞧着散修猥琐的扑上身,突然,一柄玄冰剑钉入地砖,寒芒擦着散修耳畔没入石柱。

宋明烛迅速闪至她身边,长臂揽住她的腰肢,声音裹着森冷:“她是天玄宗未来宗主夫人,尔怎敢造次!”

散修感受到他释放的威压,脸色骤变遁走。

宋明烛仍扣着她腰未松,温热的气息撒在她的脖颈间:“旁人搭讪,为何不拒绝?

你就这般饥渴?”

“宗主慎言!

我们还未结成道侣,何况……”云月绾话音被他突然凑近的呼吸截断。

宋明烛低头时,眼底闪过一抹偏执的占有欲。

“待你身体再恢复些许,我们立刻举行结契大典。”

他拇指摩挲着她唇畔,不容置疑地说:“此生,你只能是我的道侣!

而我的道侣非你不可!”

云月绾望着他身后宋灵溪的隐隐约约身影,突然轻笑出声。

真可笑!

明明深爱着自己的养妹,却信誓旦旦的非自己不可。

……竞拍开始后,宋明烛将所有她能用到的东西拍了下来。

灵晶牌连续不断的举起,各种宝物接连拍出天价,整个珍宝阁的人都在感叹:这天玄宗的宋掌门对未来道侣可真是上心!

听着传来的赞叹声,云月绾只觉的讽刺无比。

便借口去园中亭台坐坐。

一抹白影如附骨之疽跟了进来。

宋灵溪掐诀在亭子四周施加隔绝术法后,冷笑看着她:“云月绾,看他今日为你一掷千金,你很得意吧?”

她玉指划过云月绾丹田处,“可记得你的金丹明烛哥哥亲手剜走的呢!

就因为看不得我承受痛苦。”

“还有你腹中胎儿,我不过在明烛耳边哭了句‘见不得旁人生他的孩子’,他便亲手喂你喝下落胎药。”

宋灵溪步步紧逼,袖中滑出的镇魂铃,铃舌摇晃间:“还有上次在幽冥鬼渊,我是故意被鬼修挟持。

明烛说爱你,不过为了让鬼修挟持你。

你的命,在他眼里连个鬼修都不如!”

宋灵溪贴上来时,身上飘着宋明烛常用的沉木香。

“云月绾,你为他付出百年,到头来,连我的一根青丝都不及。”

说完,宋灵溪得意的笑声响起。

她本以为能看到云月绾崩溃的模样。

可没想到,云月绾声音平静:“说完了?”

“这些我并不在意。”

宋灵溪的笑声僵在脸上。

突然,她似是觉察到了什么,面色微变。

宋灵溪突然扬手一道灵力重重袭向自己的胸口,随后重重跌落在地。

下一瞬,森冷的剑气直冲云月绾的面门而去。

云月绾被宋明烛的玄冰剑剑气掀翻在地,额头撞上亭角的石柱上,鲜血顺着面颊蜿蜒着流淌。

“云月绾!”

宋明烛抱起宋灵溪,剑尖却指着她的喉间。

“我方才不是补偿于你了?

为何要伤灵溪?”

说完,便要带着宋灵溪去疗伤。

宋灵溪埋在他怀里啜泣,离开时朝云月绾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云月绾挣扎着起身,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凄然一笑。

云月绾,你真可怜啊!

百年的生死相伴,换来他剑指喉间。

不过,已经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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