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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重生变女帝,后宫男人爱疯了完结文

一念救苍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言轻低着头,心中的委屈,压的他快要喘不过气来。“我,我实在是太饿了……”一边说着,泪珠已经挤满了他浅浅的眼窝。没想到妻主只是看了一眼,就发现鸡汤的量少了。早知道,他刚刚在庖屋,就应该直接把自己的那碗汤喝掉!这样就算挨了打,那他也不亏!可现在,一顿打是躲不掉了,只可惜那碗汤,估计也会被妻主抢走!看着言轻强忍着抽泣的背影,楚子良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而楚子凌则是冷冷地盯着江渐薇,后槽牙咬的发狠。刚刚在庖屋的只有他们三个。江渐薇又不知道大哥炖鸡放了多少水。她怎么可能只是看一眼,就能发现他们盛出去了三碗汤?说到底,她才不管他们到底有没有喝她的汤,吃她的肉。她就是想要找一个,能够狠狠揍他们的理由罢了!这个废物,忍了一天没有动手,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主角:江渐薇楚子良   更新:2025-05-06 1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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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渐薇楚子良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重生变女帝,后宫男人爱疯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一念救苍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言轻低着头,心中的委屈,压的他快要喘不过气来。“我,我实在是太饿了……”一边说着,泪珠已经挤满了他浅浅的眼窝。没想到妻主只是看了一眼,就发现鸡汤的量少了。早知道,他刚刚在庖屋,就应该直接把自己的那碗汤喝掉!这样就算挨了打,那他也不亏!可现在,一顿打是躲不掉了,只可惜那碗汤,估计也会被妻主抢走!看着言轻强忍着抽泣的背影,楚子良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而楚子凌则是冷冷地盯着江渐薇,后槽牙咬的发狠。刚刚在庖屋的只有他们三个。江渐薇又不知道大哥炖鸡放了多少水。她怎么可能只是看一眼,就能发现他们盛出去了三碗汤?说到底,她才不管他们到底有没有喝她的汤,吃她的肉。她就是想要找一个,能够狠狠揍他们的理由罢了!这个废物,忍了一天没有动手,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恶女重生变女帝,后宫男人爱疯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言轻低着头,心中的委屈,压的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我,我实在是太饿了……”

一边说着,泪珠已经挤满了他浅浅的眼窝。

没想到妻主只是看了一眼,就发现鸡汤的量少了。

早知道,他刚刚在庖屋,就应该直接把自己的那碗汤喝掉!

这样就算挨了打,那他也不亏!

可现在,一顿打是躲不掉了,只可惜那碗汤,估计也会被妻主抢走!

看着言轻强忍着抽泣的背影,楚子良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而楚子凌则是冷冷地盯着江渐薇,后槽牙咬的发狠。

刚刚在庖屋的只有他们三个。

江渐薇又不知道大哥炖鸡放了多少水。

她怎么可能只是看一眼,就能发现他们盛出去了三碗汤?

说到底,她才不管他们到底有没有喝她的汤,吃她的肉。

她就是想要找一个,能够狠狠揍他们的理由罢了!

这个废物,忍了一天没有动手,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们!

一旁的楚子良刚要上前一步,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谁料楚子凌突然拽着他的手腕,向后一扯。

随后扑通一下,楚子凌后背笔直地跪在江渐薇身前。

“我饿了,想吃肉。大哥和五弟拦不住我,所以才给我盛了几碗汤。”

“你要打,就打我!”

说着,他俯下身,额头紧紧贴在地面。

大哥和五弟的身子,都不是那种抗揍的。

家里五个男人,数的他命贱、骨头硬,怎么打都打不死。

与其他们三个一起挨打,倒不如自己一个人扛了。

正当楚子凌胡思乱想,不知道江渐薇这次,是会拿荆条抽他,还是逼他举着装满水的水桶,在碎石砾上跪一夜时。

一声无奈地叹息,从他头顶传来。

“都给我起来!”

江渐薇筷子往碗上一横,无奈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我的意思是,我带回来三只鸡,两只兔,你们不会就做了这一只吧?”

“这一只鸡,咱们四个人哪够吃的!”

听到这话,三个男人都是一愣。

言轻更是不敢相信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看着江渐薇。

妻主是说,四个人一起吃?

他也可以吃肉?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旁唯一站着的楚子良,却突然也跪了下来。

“妻主说笑了!我们,我们不敢肖想您的东西!”

“您若是开恩,愿意赏我们一口汤喝,我们便已感激不尽!”

听到这话,言轻哪还反应不过来。

妻主刚刚说是让他们三个一起吃,不过是在试探他们!

她怎么可能舍得把这么珍贵的肉分给他们吃?

简直是痴人说梦!

而更可笑的是,他刚刚竟然差一点就信了!

想明白这些,言轻黯然地垂下头,只等着接受接下来的惩罚。

而看到这一幕的江渐薇,此时也是彻底明白。

原身给这些男人留下的阴影,实在太深刻。

他们也并不知道,曾经那个天天对他们非打即骂的女人,已经死了。

江渐薇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片刻后,缓缓开口。

“我明白了。既然我是你们的妻主,那么从现在起,你们都听我的。”

此话一出,地上的三个男人皆是面色一苦。

果然,该来的,躲是躲不掉的。

江渐薇看着三人跪伏的背影,怎么看怎么别扭,索性直接命令道:

“都给我起来。”

“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命令,你们谁也不许随便跪下!”

她当了这么多年女帝,就算是朝堂上的那些大臣,也没见谁跪的,有他们这么溜。

楚子良三人听到江渐薇这话,都是一愣。

谁也不知道,她今天是想玩什么新花样。

不过也都乖乖的从地上站起身来。

反正经验告诉他们,只要顺着她的话来,多少还是能少受些苦的。

眼看着三人齐齐站在自己面前,江渐薇的表情这才稍微好看一点。

“现在,你们去把剩下的两只鸡和两只兔,都做了。”

说完,她想了一想,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

“如果没有碗装的下,那就直接把锅端过来。”

听到这里,楚子良三人更是懵了。

江渐薇今天到底是想做什么?

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能做的也只有乖乖按着她的要求来。

很快,一大锅“鸡兔同锅”便被端到了江渐薇面前。

炖肉散发出的浓郁气味,香的他们脑袋发蒙。

三个男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锅里大块的肉块,却也只能拼了命地吞咽口水。

而看到自己的猎物,此时变做满满一大锅食物。

江渐薇这才感到满足。

这个分量才对嘛!

“坐下,一起吃。”

她微笑着拿起筷子,向着男人示意。

然而楚子良三人却是站在原处一动不动。

直到现在,他们都坚定的认为,江渐薇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在勾引他们犯错!

如果真的吃了,那江渐薇一定会借这个机会,把他们打个半死!

眼见着没有人理会自己,江渐薇也不恼。

反正自己现在也饿了,她直接端起碗,在锅里挑挑拣拣,选着大块的好肉就吃了起来。

而楚子良三人,就站在一边看着。

在饥饿和恐惧的争斗下,他们嘴唇内侧的肉,几乎都快要被咬烂,这才勉强按耐住扑上去大吃一顿的冲动。

直到江渐薇仔仔细细吃完最后一口,锅里肉的分量,依旧比刚出锅时,看起来没少多少。

“你们倒是挺能忍啊。”

江渐薇擦了擦嘴,有些意外地看着三个男人。

她本以为,他们看她吃到一半,就会忍不住扑上来呢。

看着三个男人咬紧牙关,双眼微红的模样。

江渐薇拿起筷子,从锅里夹起一块没有骨头的好肉,来到言轻面前。

“来,闻一闻,香不香。”

她笑着将肉,放在言轻鼻尖下打转。

一旁的楚子凌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在心底大骂江渐薇卑鄙!

言轻本就年纪小,心性不坚定!他怎么可能顶得住这种诱惑?!

果然,不过几息的功夫,已经克制到浑身发抖的言轻,终于还是缓缓张开嘴,红着眼,将那一小块肉小心地含进了嘴里。

一瞬间,肉汁的香味在他的舌尖爆裂开来!

“吃一块也是吃,吃饱也是吃,难道你不想……”

正当江渐薇打算进一步诱惑言轻,去吃更多的肉时。

言轻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大哥,四哥,对不起!肉真的,太香了!”

说完,他不管不顾的扑到桌边,猛地抓起筷子!

一边哭着,一边拼命往自己嘴里扒起肉来。


“十两?”

江渐薇眉峰一挑,仔细观察了这女子两眼。

长发高束,锦衣窄袖,目光精明雪亮。

看起来与周围永安镇的百姓,并不相同。

倒像是个行商。

不过商人对价格最是敏感,怎么可能不知这麂皮,哪怕在上京,也就卖10两银子?

江渐薇担心有诈,心中正思索。

女子看出她的犹豫,爽快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别担心,我出这价,是因为我买这麂皮不为转卖盈利。”

“是为了将它赠予我,心悦的男人。”

说着,她直接掏出10两银子,塞到江渐薇手中。

“礼物的价格,代表的是我对他的心意。”

“况且你这麂皮,箭法精准,皮毛完整。换到郡里或者京城,完全值得起这个价!”

听到这,江渐薇方才微微放心,把银子收起后,便将铺在地上的麂皮叠起。

“不知是什么样的美人,能得姑娘如此看重。”

这话,本是江渐薇随口来避免冷场的。

可女子得了满意地礼物,此时正是开心。

于是十分热情的跟江渐薇聊了起来。

“不瞒你说,我心悦的男人,正是这永安镇上,回春医馆的公子,沈玉清!”

回春医馆?沈玉清?

江渐薇拿麂皮的手一顿,总感觉自己的头上突然暖暖的。

就好像被人戴上了一顶帽子。

如果原身的记忆没错,那永安镇、回春医馆、沈玉清。

这个男人,应该是她的三房,没跑了。

江渐薇抬眼看向女人,思忖片刻后开口道: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凌锦真。你呢?”

“江渐薇。”

凌锦真看到江渐薇已经将麂皮叠好,于是向着身后抬了抬手指。

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立刻低着头走上前,接过江渐薇手中的麂皮,放到马车上。

眼见江渐薇似乎也没有什么其它东西在卖。

凌锦真将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笑着说道:

“渐薇妹妹,刚一见你,我便觉得你十分亲切。”

“反正你现在也无事,不若跟我一同去那回春医馆,将麂皮送去。”

“若是我跟那沈公子成了,那你,功不可没啊!”

说着,便不管江渐薇同意与否,拉着她便上了自己的马车。

马车上,江渐薇看到除了之前那个接麂皮的男人,另外还有三个男人。

四人戴着遮挡下半张脸的面具,挤坐在马车的一侧。

“那些是我的夫侍。”

看到江渐薇打量男人的目光,凌锦真指了指最开始接麂皮的男人。

“他是我的正室,这个不卖。剩下的,你要有兴趣,可以看看。”

说着,她回头看向另外三个男人命令道。

“你们都把面具摘下来,给渐薇妹妹看看。”

三个男人看起来对凌锦真的命令并不意外,抬手就要去摘自己的面具。

江渐薇立刻拍了拍凌锦真的手背。

“不必了,我的夫侍已经够多了。”

说罢,她又看了眼对面坐的三个男人,随后疑惑的问道:

“你想要娶沈家公子,难不成也是要卖吗?”

听到这话,凌锦真向着那三个男人挥了挥手,随后笑着回答:

“应该不会吧。”

“那沈公子,样貌性子,清冷的跟那高岭之花一样,正是对我胃口。”

“况且我是行商,在外难免有意外受伤的情况。”

“沈公子娘家是开医馆的,我娶了他,卖掉的收益不如留着。”

听到这,江渐薇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斟酌之下,她还是提醒了一句。

“不知凌姑娘有没有打听过,那沈公子是否已经婚嫁?”

凌锦真听到这话,狡黠一笑。

“那必然是打听过的。”

“沈公子嫁人许多年,并无所出。按我收到的情况分析,他的妻主应该是,契若金兰(即女同)。”

“并且听说他妻主一贫如洗,对自己的男人非打即骂。”

凌锦真一边掰着手指分析,一边说道:

“我觉得,从他妻主手中将他买走,应该不难。”

“只不过他那清冷孤傲的性子,我就怕他知道自己被卖,到时候想不开,再寻了短见。”

“所以我先跟他增进增进感情,到时候,他也好接受些。”

说着,凌锦真轻轻搓了下鼻尖。

“毕竟我的钱,可不能白花!”

听到这,江渐薇忍不住再次仔细打量起凌锦真来。

倒不是因为她对于沈玉清的算计和谋划。

而是惊讶于她对于信息的收集和分析。

关于原身是契若金兰,这事因为涉及到子嗣,因此并不光彩。

除了原身和原身母父,以及很早很早之前,一个与原身有过私情的女子之外。

这件事绝无外人知晓。

而眼前这个凌锦真,竟然能准确推测出来!

她确实是有些本事的。

这人,倒是有认识的价值。

正思索着,马车突然一顿。

江渐薇撩开窗帘,只见她们此时已经到了回春医馆门外。

“走吧!”

凌锦真抱起麂皮,向着江渐薇挑了挑下巴,率先跳下马车。

江渐薇深吸了一口气,一只脚刚迈下车,便听到医馆门前传来沈家母亲热情的声音。

“哎呦凌小姐,真是好久不见!您这是……”

“这是我给沈公子带的礼物,南疆那边的麂皮!”

江渐薇一愣,差点从马车上摔下来。

她什么时候成南疆的了?

然而还没等她回过神,凌锦真的后半句话也传了过来。

“这麂皮可不同于这边的普通货,这质量,我可是花了五十两银子才收到!”

江渐薇双眼紧闭,一只手摸了摸胸口的银两,另一只手忍不住按向太阳穴。

这人嘴里,还真是一句实话没有!

她刚绕过马车,便看到沈家主已经进了屋。

沈家主一边招呼着凌锦真,一边向着里屋喊道:

“玉清,凌姑娘来看你,还不快出来!”

“凌姑娘稍等片刻,您这次带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做主!”

“您今天无论拿什么药,我都按之前的一半收钱!”

门外的江渐薇听到这里,是忍不住直摇头。

她走进医馆,只见沈家主并不在前堂,应当是去后边拿药去了。

凌锦真看到江渐薇进来,立刻上前拉着她的手坐到一边。

她一边向着江渐薇挤眉弄眼,一边低声说道:

“渐薇妹妹,你刚刚是不是听到了?”

“你可要帮我保密啊!”


凌锦真一愣,慌忙抬手阻拦。

“等一下等一下!”

在江渐薇二人疑惑的目光中,凌锦真跑到自己的马车上翻了片刻。

随后拎着一个鸟笼,走到江渐薇面前。

“渐薇妹妹,这是我的信鸽。你今后若有什么事,给我传信。”

“距离若近,我当日可到。距离若远,我最慢也五日内到。”

江渐薇微微一愣,随后伸手接下信鸽,向着凌锦真笑道:

“你若找我,直接去金山村便好。”

说完,她没再停留,带着沈玉清向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凌锦真站在原处,看着江渐薇离开的身影,目光逐渐深邃。

她双臂抱胸,自言自语:

“只要抱紧她的大腿,便能获得无尽的富贵荣华?”

“希望那个秃驴不是在拿本姑娘寻乐子!”

江渐薇回到村里时,几乎已是正午。

村里家家户户的屋顶上,此时都已升起朵朵炊烟。

唯有她家的小院,屋顶上冷冷清清,见不着一点热乎气。

“这三个男人,大中午的不做饭,又在搞什么?”

江渐薇皱了皱眉,嘴里嘀咕了两句。

沈玉清一路沉默地跟在江渐薇身后。

此时进了村,听到妻主的自语声,之前因为没有按时给她做饭,而不断挨打的记忆,开始慢慢苏醒。

他忍不住在心底冷笑一声。

没做饭的原因她也好意思问。

除了家里没有食物,还能有什么其它原因?

总不能是他们不爱吃饭吧?

正想着,二人已经走到了小院外。

江渐薇抬手推开院门,只见言轻双目无神的坐在她房间的门槛上。

两手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

“言轻。”

江渐薇轻唤了一声,随后环顾了一圈院子,并没看到楚子良和楚子凌的身影。

而坐在门前的言轻听到江渐薇的声音,猛的抬起头。

当他看到站在院门口,一脸疑惑的江渐薇时。

他整个人立刻从门槛上窜了起来,激动地向着江渐薇扑过来!

“妻主!妻主您去哪儿了!”

“我都要担心死了!”

沈玉清比江渐薇晚到了几步。

他刚走到门前,便看到满脸开心的言轻。心中满是疑惑。

这个五房,之前不是最害怕妻主的吗?

这怎么几日不见,现在看到妻主,都敢主动扑上来了?

与此同时,楚子良和楚子凌的房门同时打开。

二人在屋里听到了言轻的喊声,于是纷纷来到院里。

“妻主。”

楚子良走到江渐薇面前,稳稳行了一礼。

而靠后一些的楚子凌看到门外的沈玉清,只是面无表情地客套了一句:

“三哥回来了。”

沈玉清性子本就清冷,不爱说话。

住在这个家里的时间,又比他们三个几乎要少小一半。

而之前因为他从娘家往家中拿钱的缘故,江渐薇也不太打骂他。

因此,除了身为正君的楚子良,其他几人与他都不算很熟。

言轻此时站在江渐薇面前,悄悄看着眼前纤细娇小的妻主。

他突然好想将妻主抱起,然后藏到自己的小屋里!

反正哥哥们都不知道妻主的好,不太喜欢妻主。

那倒不如让他自己独占妻主!

正出神,楚子良突然上前一步,挡住了言轻看向江渐薇的视线。

言轻一愣,便听到楚子良对着妻主说道:

“妻主今日一早便不在房间,真把我吓坏了。”

“您若是午时再不回来,身为您的正君,我都准备……”

江渐薇看向楚子良,只见他平日里,那双无比温柔的眸子里,此时尽是担忧。


她跟几个男人吃过早饭后,便带着言轻出了门。

眼见妻主已经不在家,楚子凌二话没说,沉默地拿上农具便准备出门。

沈玉清却换了一身布衣走到楚子凌身边。

“四弟,我陪你去吧。”

说着他便伸手去拿楚子凌手中的农具。

楚子凌动作微微一滞,沈玉清立刻明白了这个四房的想法。

他还是拿过农具,随后淡淡开口道:“我家虽不种粮食,但亦有药田。”

“四弟听我的便好。”

听到这话,楚子凌只得点了点头。

毕竟沈玉清是三房,位分上还是压他一头。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而楚子良送走江渐薇之后,便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从床下拿出一面落灰的铜镜擦拭干净。

随后仔细观察着镜中的自己。

之前大家都不喜妻主,所以也都没有刻意收拾过自己。

而刚刚看到仔细打扮过的言轻之后,楚子良突然意识到。

自己如今已经19,而言轻才15。

妻主她不喜自己,宠侍灭夫,难道是因为,嫌弃自己老了?

江渐薇和言轻二人,不过一个多时辰便来到了永安镇。

刚到镇上,江渐薇便拍了拍言轻的肩膀。

“去吧,记得买牛车、米和肉,剩下的钱,你看看买点自己喜欢的。”

“午时左右,咱们还在这个地方汇合。”

言轻跟在江渐薇身侧,原本还满脸开心地打量着永安镇。

听到这话,整个人僵了一下,随后满眼急切的望着江渐薇。

“汇合是……什么意思?”

“妻主您不跟言轻一起吗?”

江渐薇轻轻摇了摇头。

“我还有些事情要办,你跟着我不方便。”

言轻嘴巴一瘪,一脸难过的看着江渐薇,语气中满是受伤。

“妻主说的不方便,不会是要背着我们,偷偷去青楼吧?”

江渐薇一愣,随后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想什么呢!”

“不过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我得去驿站给临仙楼写封信,让苏漠回来。”

言轻眼睛一亮,半弯着腰,略带撒娇地看着江渐薇。

“那言轻先陪妻主去驿站好不好?”

“等妻主写好信,我们再分开。”

“言轻想要多跟妻主待一会儿~”

江渐薇看着言轻的模样,突然就想起自己以前在宫里养的一只白鹿。

她无奈一笑,随后点了点头。

“妻主真好!”

得到许可,言轻跟在江渐薇的身后,双眼几乎弯成了月牙。

二人走到驿站,一路上,不少人的目光都被言轻吸引。

江渐薇写信的空,言轻忍不住轻声抱怨道:

“早知道要跟妻主分开,我就带上面具出来了。”

“这些人的目光真恶心,好想把她们的眼珠子给抠出来!”

江渐薇耳力过人,虽然声音很小,但她还是听清了言轻的话。

她忍不住瞥了言轻一眼,心里觉得有趣。

之前这个五房,遇到事情就哭哭啼啼的,躲在另外几个男人身后。

没想到,心里倒是挺狠的。

写好信出来,江渐薇刚准备跟言轻分开,目光却被街边一家做面具的店铺吸引。

店铺的门口处,挂着一个冰蓝色半截面具。

面具的两侧,伸展出两个如鹿角一般小巧的尖角。

想起言轻刚刚的话,她脚步一转,走到店铺中,将那面具直接买了下来。

“妻主,您怎么来这里……”

言轻追在江渐薇身后,嘴里的话还没说完,一个面具便被塞进了他的手中。

“看看,喜不喜欢?”

言轻看着面具一顿,随后惊喜地看向江渐薇。

“妻主这是,送给我的吗?”


沈家主视线重新落回到江渐薇身上,她扫了眼江渐薇的衣着,随后又看向一旁的凌锦真。

眼中的比量显而易见。

江家出事的事情,她也曾听儿子提起过,不过如今亲眼看到江渐薇衣物的变化。

她的眼神中,划过一道异样的神色。

“哎呀!你看我,年纪大了,眼神不好。连我这儿媳都没认出来!”

沈家主调整了下表情,赔笑地看向江渐薇,然而手上的动作,却还是招呼着凌锦真,引她到客椅上坐下。

对此,江渐薇倒是毫不在意。

不等沈家主开口,她便先于凌锦真落座,好整以暇地看向面前三人。

“你……”

沈家主下意识眉头一皱,她刚要开口责难。

一旁的凌锦真突然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催促道。

“来来来,一起坐!”

沈家主被凌锦真按着坐到了椅子上,随后凌锦真又小跑到江渐薇身侧。

她偷偷瞥了眼一旁的江渐薇,见她没什么表情,于是便一屁股坐了下来。

“这……”

沈家主皱眉犹豫片刻,最后还是视线一转,看向一旁的沈玉清道:

“玉清,在那儿傻站着干嘛?不知道给贵客煮茶吗!”

沈玉清低着头,被母亲突然提及,他半遮的清冷目光中,划过一丝阴鸷。

随后立刻转身走向里屋。

医馆内,此时只剩三个女人面对面坐着。

沈家主的目光在江渐薇和凌锦真身上,来回扫了几遍。

最后,她看向江渐薇道:

“贤媳啊,几年不见,你家里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

“这两年,玉清回家的次数也多,有些话呀,我早就想跟你说啦,只可惜一直没有寻到机会。”

听到这话,江渐薇脸上露出一副好奇的神情。

她上身微微前倾,双臂支在膝上,两手交叉。

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直直看向对面的沈家主。

“哦?不知岳母大人对儿媳是,有何指教?”

沈家主看着江渐薇,只觉得她的目光看的自己有些浑身发毛。

她悄悄侧身避开江渐薇的视线,随后轻咳一声道:

“亲家出事之后,你带着五个男人,日子过得也不容易。”

“作为长辈,我看着也是心疼。”

“所以啊,渐薇。要我看,你就跟我家玉清和离吧。”

噗——

一旁悄悄喝茶看戏的凌锦真听到这,一口茶水险些喷出。

声音盖过了里屋,茶杯碎裂的脆响。

江渐薇挑了挑眉,故作惊讶地看向沈家主道:

“岳母大人,玉清可是您的亲儿子!男人被妻主休弃之后是什么下场,您心里可是清楚的吧?”

“不是休弃不是休弃!”

听到江渐薇的话,沈家主慌忙挥着双手。

眼睛一边紧张地盯着凌锦真,一边着急解释道:

“和离,贤媳!我是说,你跟玉清和离。”

虽说和离和休弃,在大多数人眼中,并没有太大区别。

但至少听起来,和离却是要好上一些。

毕竟凌锦真之前虽是跟她透露过,自己不介意纳一个和离的男人。

但这不代表,她愿意带回家一个,被妻主休弃的下堂夫!

眼见沈家主的视线一直往凌锦真身上瞟去。

江渐薇索性回过头,歪头轻笑着看向凌锦真。

“此事,凌小姐怎么看?”

凌锦真端着茶杯的手一僵,眼珠缓缓看向一旁,满眼期待看向自己的沈家主。

眨眼之间,她伸出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随后手心一转,指向对面的沈家主道。

“我当然是,用眼睛看。”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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