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妙英乔盈盈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姐送的乞丐夫君是权臣乔妙英乔盈盈》,由网络作家“蓝玉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快日落黄昏了,珍和堂门前还排着长队。乔帧绕道后院。“县令来了?”云婆从藤椅上起身,慢吞吞挪到门边,请乔帧进屋。“她去哪儿了?”他问云婆,“我去找。”“啊?”云婆身子凑的更近了些,“你少了什么在找?”乔帧摇摇头,这云婆耳朵越来越不好使了。让小厮请她回去休息,自己则往马车上走去。女人震天的哭声,从隔壁飘出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乔帧刻意压低了背,不去看。却不想,刚走出院门,那院门径直开了,对上一个哭的双眼红肿的妇人。“乔县令,求求您为民妇做主啊!”那妇嘴一撇,当即跪了下去。乔帧下意识朝他们家院子瞟了一眼,这家男人见到他,也赶忙放下东西过来,跪下。“你们、这……发生了何事呀?”妇人的眼泪一下又挤了出来,“我的孩子丢了!”“丢孩子?”乔帧丈二...
《嫡姐送的乞丐夫君是权臣乔妙英乔盈盈》精彩片段
快日落黄昏了,珍和堂门前还排着长队。
乔帧绕道后院。
“县令来了?”云婆从藤椅上起身,慢吞吞挪到门边,请乔帧进屋。
“她去哪儿了?”他问云婆,“我去找。”
“啊?”云婆身子凑的更近了些,“你少了什么在找?”
乔帧摇摇头,这云婆耳朵越来越不好使了。
让小厮请她回去休息,自己则往马车上走去。
女人震天的哭声,从隔壁飘出来。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乔帧刻意压低了背,不去看。
却不想,刚走出院门,那院门径直开了,对上一个哭的双眼红肿的妇人。
“乔县令,求求您为民妇做主啊!”那妇嘴一撇,当即跪了下去。
乔帧下意识朝他们家院子瞟了一眼,这家男人见到他,也赶忙放下东西过来,跪下。
“你们、这……发生了何事呀?”
妇人的眼泪一下又挤了出来,“我的孩子丢了!”
“丢孩子?”乔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璧山民风淳朴,这种事好多年都没听说过,有没有可能孩子贪玩自己跑出去了?”
“不可能!”男人也道:“我家小儿还不满三岁,半月前,我家娘子在院里洗衣服,没关院门,准个身的功夫,孩子就没了。”
“日日找,夜夜找,连个影子都没有!”
“乔老爷,青天大老爷,您行行好,帮我们找找可怜的孩子。”
“他才两岁多,这些日子不在爹娘身边,不知道肚子有没有吃饱?”
夫妇两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作为几个孩子的爹,乔帧深有感触。连忙招呼来贾师爷。
“赶紧把这桩案子记下来。”
夫妇两个感恩戴德。
乔帧坐马车,他们走路,同时往外头去。
但胡同窄小,过马车不容易,行的慢,但过人却很快。
璧山县民风淳朴,乔帧断定这是桩意外,等回头吩咐县衙四处寻找,人找到就成了。
不觉得有多大事。
没走多远,忽然马车就停下来,贾师爷走过来道:“大人,不好了,一群百姓把马车围了。”
“求县令大人给我们做主!”
“我们的孩子是一月前丢的,七岁!”
“我们的六岁,不见了二十多天了。”
“我们五岁……”
“我们……”
乔帧眼前一黑,怎么会这样?
此前剿匪多日,效果显著。
草寇流氓几乎消失,泼皮无赖看不见一个。
从前璧山还有许多乞丐乞讨,现在乞丐都没有了。
便是那爱惹事的光棍汉都不见街上溜达。
可见治安是越来越好,几乎达到夜不闭户的条件,怎么还会丢这么多孩子呢?
“爹爹!”
一声清脆嗓音传来。
乔妙英老远看见乔帧摇摇欲坠站在一群人中央,便下轿飞奔过来。
“老乔,你都没好全,怎么出来到处溜达?”
“妙儿!”乔帧脸上罕见的露出几分喜气,怜爱的抚她额前碎发:“哎呀,瘦了,最近都没好好吃饭?”
周围失子百姓看不下去了,“县令的孩子就在跟前,可我们的孩子生死未知,求县令救救我的孩子。”
一个带头,一群跟着。
乔帧只觉接连接受打击,一夕之间引以为傲的一切都崩塌了。
童西那件事,涉及到段家他无能为力,但这件案子他还是可以的。
当即许下重诺,“一定查明此事,找到丢失孩童,还大家一个清宁安静的璧山。”
说完,立刻就让贾师爷带着所有丢子人家去了衙门,一一做好登记。
人群散了,便只剩下爷俩,乔帧拉着乔妙英的手道:“跟爹回家吧,爹好久都没见你了。”
乔妙英眼神闪了闪,“这不是见到了吗?”
“您将来是要锦袍加身,坐居京中深宅,同这乡野丫头争什么长短?”
“若不是你这张脸能看,就凭这草包脑袋,老爷怎么会将这等好事落到你的头上?”
巧喜很是庆幸,她的生的貌丑而多智,完全避开那些贵人的喜好。
“你最好听话些,奴分得清哪件事对您有助益,不需您自作主张,往后事成您会感谢奴的。”
强势的拽着乔盈盈进了屋,关门落锁。
“您需要冷静冷静,静思记过。”
清明过后,雨过天晴。
薄雾笼罩整个县城。
清晨,一条大黄狗叼着一颗人头打破了小县城的宁静。
“县令,不好了!”
贾师爷一路小跑到乔宅。
“什么事大惊小怪?不成体统。”
昨夜宴请,乔帧宿醉刚醒,头疼的厉害。
贾师爷凑近。
“人、人、人头?”
乔帧脚软手耙出门,一路来到衙门。
冲天的腐臭味儿直钻脑门儿。
人头铺在一张白布上,腐烂的厉害,仵作正在验。
“大人,这是一颗九岁孩子的头,男孩。”仵作道。
饶是乔帧糊涂,此时脑袋也转过来了。
此前多户百姓报案的孩童丢失,大多数是八九岁。
他亲自带着衙役,走访街坊,无一能说到重要的信息,因此,这桩儿童丢失案,毫无进展。
唯一觉得心安的一点是,那段时间一共丢失十三名孩童后,这一月余,没有继续扩散。
“这狗是谁家的?”
唯一的线索来自于狗,当然,狗讲不了人话,便只能询问其主人。
“我家就住城墙根下,这畜生一大早随我去东坡山耕种,我忙着,也不知道它跑哪里去了,先前还找呢……”
来的是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叟,东拉西扯许多,乔帧也知听出一处有用的。
吩咐衙役,“走,去东坡山。”
东坡山说是山,其实也就是稍微高一些的小山丘。
段家手段霸道,强占了许多农户的田地以后,租子收的很贵,便有农户尝试开采。
如今已山地遍布,只余少许实在陡峭之地,保留着植被树木。
一到东坡山,那只黄狗便活跃了起来。
几乎不用等乔帧等人引诱,便摇头晃脑的嗅着地面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干枯的杂草堆了很高,黄狗摇头晃脑直往那草堆里拱。
“唔~”
乔帧捂着嘴,拼命压制住想吐的冲动。
这里的腐臭味,比县衙里的浓郁百分百。
“拉开杂草!”
一声令下,所见之景瞳孔震颤——数颗小小的人头,堆积在一起,均已腐烂。
驱虫、苍蝇乱飞。
“请仵作。”乔帧声音颤抖。
这一刻,只觉璧山的天再也不清明了。
这日,气温飙升,乔帧命人给仵作头顶支了棚子。
那些被抱出的人头,便安置在棚子下。
乔帧坐的很远,捂着鼻子臭味依旧很浓。
头一次开始崇敬衙门里这个日常毫无存在感的仵作老头。
如此恶臭,他还能面不改色,贴那么近,挤挤按按,拿小刷子刷。
“县令,加上早上狗叼来的,总共十三颗人头。”仵作道。
刚好与记载失踪孩童数量相符合。
“大人!”衙役也来报:“东坡山搜查了个遍,只有人头,找不到骸骨。”
很好。
乔帧心沉到谷底。
不止是特重大案件,还是悬案。
“传令下去,围绕东坡山周围,扩大搜查。”
这事得捂紧了,不能让上头知道,不然兢兢业业多年就白干了。
却不想,回了县衙,接到一封来自渝州的信。
乔帧坚强了一天的身子终于扛不住,轻飘飘的软了下去。
又正因为距离县城远,所以,泉溪山庄通宵营业。
“三十八万六千两!”
“三十八万六千两!”
“三十八万六千两!”
拨算盘的声音停止,三个账房相继报出数字,一样。
乔妙英神色稍缓,眉宇间添了几分喜色。
青青跳了起来,“啊!!成功了!成功了!姑娘您成功了!”
林林总总的投入加起来总共二十万两,就这三天时间,就挣了十八万两,利润十分可观。
乔妙英感情不似青青般大开大合,此时脸上寻常微笑,手来回把玩胸口戴着的红宝石玛瑙石来回翻滚,亦十分不淡定。
这一把,她赌对了。
“收拢所有银票,崔先生跟着我一起,咱们连夜进城到银号将这些银票都兑到自己手里才是真的。”乔妙英道。
账房所在地是泉溪山庄保护等级最高的地方,众人也都知道这事的严重性,都没有二话。
外面护卫抬来了一口箱子,全是窸窣往里放银票的声音。
“咱们走。”
放好后,一群人跟着乔妙英严阵以待。
“云豹,晚上尤其要注意,这世上害红眼病的人很多,警防有人趁黑打劫。”
云豹腿伤已好了七七八八,夜间事务乔妙英全数交给了他负责。
“姑娘放心。”
乔妙英点点头,云豹她是百分之百放心的,转头上了马车。
只是马车还没启动,就听外面传来不少脚步声。
当即心下生疑,这个点了,隔壁青山寺的和尚经都念完就寝了,怎么还有人上山?
这些人脚步声很重,听着像是一群体格健硕的男人。
“有人来闹事,云豹,去叫人出来。”乔妙英吩咐道。
所有人退回到门内。
建造之时,为了方便观察迎客,特意在院门左侧建起一座高台。
此时乔妙英携着众人登上这高台,就见夜色中二三十号拿着家伙的男人朝山庄走来。
百来米处他们停了下来,中间露出一条路来,一辆马车缓缓向前,马车里的人未下车,只是伸出手向前一挥。
男人们便蒙头向大门冲来。
“按!”乔妙英神色冷凝,一声令下,云豹搬动圆盘,只听咔咔几声响动,大门前的空地倏然露出一个大洞。
里头铺满了铁蒺藜。
那群莽夫没想过会有这种情况,未曾收利,此时前仆后继跌进大坑中,惨叫声此起彼伏。
本势在必得的段向山,听到声音不对劲,赶忙撩开车帘,只一眼便觉肝胆俱裂。
他的人几乎全军覆没!
乔妙英从高台下来,打开院门。
“段向山,竟然是你。”
“姓乔的,我好心来照顾你的生意,你在做什么?”段向山扯着车帘,酝酿着磅礴怒意。
“哦~”
乔妙英莞尔一笑,走到那大坑边,往里头探了一眼,“一人带着把大刀来照顾生意,是打算拆了我这山庄吧?”
恰巧有人爬到了边上,乔妙英一脚踩上去,那人吃痛嚎叫一声,便又栽了下去。
“哎哟哟,段员外,您这活我们干不了,干不了!”
“挣这钱太难了,要命啊!”
有一个人带头求饶,就跟着一群,甚至有人直接临阵倒戈:
“上头是乔姑娘吧?我们都是段员外雇来强抢你铺子的,您要报仇就找他,放过我们吧!”
“嗯?”
乔妙英瞪大了眼睛,伸手指着坑里,“段员外,你听听,这是来照顾生意?怎么和你说的不一样?”
随着乔妙英问话,云豹带着数量不小的人也从门内出来。
这些都是这些日子里,特意招揽来的江湖人士,手中拿都是叫得上名字的专业兵器,可不是段向山带来的劣质大刀可比。
毛牛:公子,小人连您都哄不了,更别说姑娘了。
憋了半天,掏出一张丝帕递过去,“帕子够吗?我有多的,借你擦眼泪?”
乔妙英:“……”
“你病该好了吧?”
“怎么还不走?”
杨似真转身,回屋,反锁房门。
他就多余出来。
中午,黎城过来陪乔妙英吃午饭。
至于为什么会突然搬过来,乔妙英不提,他也不问。
只道:“你就在这儿住着,什么都不想,养伤、休息,就算以后都不出门了,老黎行医养你。”
“老黎……”
乔妙英好不容易压住的泪意,又翻滚了起来。
才刚感动起来,就瞧见他手伸过来。
咔!
脑门吃上一痛。
“跟着我行医很辛苦的,你先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准备好了,咱叔侄就出发。”
等乔妙英放下手来,黎城只剩一片衣角,很快也消失在门口。
就他忙成这个样子,有时间去外头行医?
乔妙英笑了出来,先前阴霾的情绪,竟瞬间一扫而空。
惊觉差点被乔盈盈带歪了。
什么爱不爱,永远不变心?
她今天爱吃鸡,明天还爱吃鸭呢!
人心本来善变,为何追求不变?
最紧要的是自己爱自己就好了。
正是春时节,阳光明媚。
劳累一场又受了伤,乔妙英便心安理得的养起了伤,踏春游玩,过的好不快乐。
一晃眼,大半个月过去,肩头的红肿已消,不妨碍日常使用了。
这时,大林带了消息回来见乔妙英。
“姑娘,渝州没有出大盗,是丢了一个走马赴任的官员!”
“结果人前脚到,杀手后脚就追来,上头不依,若找不到人,整个渝州大小官员都要吃挂落呢!”
大林整个人都冒着喜气。
外面的人不清楚,但作为乔妙英的亲信,杨似真这件事,他是知道的。
更是佩服、崇拜乔妙英的厉害。
他家姑娘不捡就好,一捡人就捡个宝贝疙瘩。
估摸着这回乔家是要升迁了。
“此事,你知我知,不可教第三个知道,明白吗?”乔妙英叮嘱道。
大林点点头。
这可是一件大功劳,若是人尽皆知,县令还怎么去上峰跟前献殷勤?
他依附乔家生活,乔家好,他就好。
厉害他还是晓得。
送走大林,乔妙英第一回主动敲了杨似真的房门。
她问:“你在这儿住的怎么样?”
杨似真:?
乔妙英打量屋里屋外,发出感叹:“啧,太小了。要不……换个地方住,宅子我给你租?”
养伤的这段日子,两个人各自早出晚归,日常见面话都不会说。
当然,主要是乔妙英不想搭理杨似真。
杨似真放下苦涩的药,心怦怦乱跳,人生头一回受宠若惊。
“你和我一起住吗?”
乔妙英瞪他一眼,瞬间皱起眉头,果然还是一开口就狗嘴乱吐。
孤男寡女,怎么就要一起住?
不过是大林得来的消息,证实了之前的猜测。
杨似真人品不怎么样,奈何人家官位高,乔帧还指着他念恩情表彰一二,靠这个升官呢。
委屈人家窝在这方小小药堂后院成何体统?
“我给你买几个美貌的丫鬟伺候,再养几个舞姬。”乔妙英想到那日在丽春院相遇,断定他是个看着正经,实则闷骚的男人。
“你不愿出门,咱们就不出,保证新宅子满足您一切生活娱乐……”
“等等!”
杨似真越听越不对劲,试着问:“这是你爹安排的?”
乔妙英本想摇头,忽而一转,又点头。
“回去告诉他,往后别多此一举,我不需要。”
杨似真冷眸瞥向乔妙英,好不容易把人哄过来,便是要趁着这段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日子,教她把对他的错误成见扭转过来。
“我……真特么见鬼!”
乔妙英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往回跑。
乔盈盈心眼厉害,但身体差啊!
本来就细胳膊细腿,稍微时间走长了,都要靠着人歇一会儿, 再加上今天一天都没吃饭,有力气跑么?
青山寺浓烟滚滚,到处都是奔走的光头。
乔妙英更加绝望,起火点就是女眷歇息的厢房,而现在通过的门卡死了,动不了。
“姑娘,我们合力撞开!”张小船找了乔家的几个轿夫一起。
门开了。
里头一股股黑带着炽烈的火气往外冒。
原本就蹲在门边的女子,瞬间涌了出来。
乔妙英一下看到了姜姑,拉住她急切的问:“乔盈盈呢?”
“不知道!里面什么也看不到,不过……奴婢路过时只见大姑娘依旧房门紧闭,想来大姑娘睡的早,睡的沉所以……”
“那你为什么不去叫醒她?”
这话出口,也不等回答了。
贪生怕死,人之常情。
再等着她胡诌借口浪费时间,乔盈盈都烧成焦炭了。
乔妙英清楚的记得门后有口养睡莲的大缸,冲过去打湿了帕子捂住口鼻往乔盈盈房间跑。
路上尽是与她擦肩而过的女子。
有的劝:“姑娘,火大,别进去了。”
“钱财身外物,性命更重要。”
乔妙英充耳不闻。
她只知道,姜蕊托她照顾人,现在她必须找到她。
赶到乔盈盈房间,门是开着的。
“乔盈盈,你在里面吗?”
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她在门口喊。
除了木头烧的哔啵作响,再没别的回应她。
乔妙英思考了片刻,迈进了房内。
“咳咳~”
地上有个黑乎乎的影子,咳嗽了几声。
乔盈盈被一方倒地的矮凳砸到起不来。
乔妙英瞬间无语,上前去一脚踹开那凳子:“让你多吃点饭你不听!”
“让它给绊倒起不来,丢不丢人?”
乔盈盈当真身软似骨,不但没说话的力气,被拉起后,连站着都是飘忽的。
乔妙英将她手搭在肩膀上,扶着往外走。
“你的丫鬟呢?”她问。
“走、走了。”乔盈盈略缓过了些许,“利益在生死面前不值得一提,哪有什么真情?”
“你死了,你背后的人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死了,还有千千万万个我可以代替,谁又离不得谁?”
这么长时间以来,姐妹俩第一次推心置腹的聊天。
和尚们来来回回提着水桶跑,火势已经被压下来了。
就是烟特别大。
以及青山寺年代久远的屋舍遭遇猛火一烧,很多地方发出咔咔的声音,感觉下一刻就会原地断裂开。
乔妙英扶着乔盈盈走的缓慢,忽然,听到清晰的一声咔嚓,心道不妙,便一把推开了乔盈盈。
下一瞬,肩头便被倒塌的柱头砸中。
剧痛瞬间袭来,疼的大脑空白了一瞬。
“快出去,找人来。”
“我……”
乔盈盈委屈的哭出了声,“我脚扭了,好疼。乔妙英你故意的是吧。”
乔妙英翻了白眼,多余几十倍的力量压在身上,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在,很快有和尚发现了不对劲,把乔妙英解救了出来。
青云寺一片狼藉,休整不了,只得加快步子赶回乔家。
姐妹两个进门,姜蕊都吓懵了。
“老天爷,今儿是怎么了?”
“家里老的小的,这是遭了什么劫难吗?”
这话出口,自己倒是一愣。
这不是应了那个道士的话……
黎城被请到乔宅给乔帧看伤,包扎完又两个等着。
他本能的选择先看乔妙英。
“夫人,我先……”
然而,话没说完,却被姜蕊一把拉住,“先看大闺女!”
“妙儿,你姐姐疼的满床打滚,人都迷迷糊糊的了,她比你严重,你这还能坐着,不要紧的,就先让你姐姐吧!”
乔妙英脸色惨白,痛的全身轻颤,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睁睁看着姜蕊把人拉走。
还好珍和堂不止一个大夫,青青看出她不好受,支使了小厮去请了专治跌打损伤的林大夫。
乔妙英的手脱臼了。
正完骨,那股钻心的剧痛,才消失。
但中间拖的时间太久了,整个肩头都肿了起来。
林大夫给缠了绷带,一是固定,二是怕睡觉压着。
豆大的汗从乔妙英额头滚落,“你看今晚我还能睡着么?”
林大夫道:“正骨很疼的,很多大男人都扛不住,姑娘你也是很厉害!”
更不用说,等待的漫长时间里,没听见喊一声疼。
他都忍不住要竖个大拇指。
乔妙英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
忽然姜蕊从里间冲了出来,指着乔妙英的鼻子骂:
“你这个挨千刀的,心肠怎么这么狠呢?”
“我让你照顾你姐姐,结果,着了火你丢下她就跑,让她被困在火场里,熏得七晕八素人都快不行再进去救,故意磋磨她!”
“好嘛,临出门了,还要故意推她一把,害她扭伤了脚,半个月都沾不了地。”
林大夫:半个月算什么,这里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乔妙英想解释:“……大娘,我没有故意推她,是……”
“都怪我,前日道长算卦你刑克六亲,与盈盈水火不容,竟然还舍不得苛责,故而带去青山寺特意化解,真是白瞎了一片苦心。”
此时姜蕊心里只有乔盈盈那肿的像馒头一样高的脚背,心痛难抑,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早抛到脑后。
“你……”乔妙英得知真相,诧异的嘴合不拢。
失望至极:“原来做这些事不是因为我啊……”
姜蕊气红了眼,盯着乔妙英的眼神是真想活剥了她。
乔妙英为救乔盈盈受伤的左臂越发痛的厉害,自嘲一笑:“大娘,妙儿在你心里,竟然是这样的人?”
“不然呢?”
姜蕊反问,“我疼爱你一场,竟这般不懂事!你姐姐她啊, 这些年在外受了不少苦,你为什么就不能多让着点?”
乔妙英捏住隐隐发痛的胸口:“不能,乔盈盈几次三番欲害我性命,我不欠她,凭什么拿命抵?”
姜蕊呆住,她一向嘴皮子不利索,刚刚全是凭借一脑门子的愤怒。
眼下气撒光了,词也见了底。
忽然后悔不该对乔妙英说那些话。
可此时乔妙英目光灼灼,一点没因为她是长辈就退让,又火气上头。
“先前有道长批言,你命中带煞会伤着盈盈,今日不止盈盈因你手伤,连你父亲也牵连——
乔妙英,你既然那么有本事,便出去躲些日子,待他们好了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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